: 董金涛忍不住扔掉雨伞就冲进了厨房搂住“娇憨可爱”的苗翠花好一顿狂吻,吻得她莫名其妙,还以为他昨晩也见鬼碰了邪呢。她想推开董金涛问一声:“老金,你中什么邪了?”可董金涛吻的嘴却如强力吸尘器般牢牢吸住了她的双唇,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而他的双手也已及时把油纸包着的牛肉、挂面和酒撇在了一边的桌子上、开始一本正经的在阿莲的身体上爱抚起来。
苗翠花本来还打算挣脱开来问个究竟,但她在董金涛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召下刹那间就丧失了抵抗能力、人也渐渐酥软起来。当董金涛最终松开嘴唇时,阿莲已经情不自禁的开始娇喘了。
董金涛这边也觉得有一股激情在自己的胸腔中膨胀,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坚挺无比。他再也按捺不住,飞也似的褪下了俩人的以下省略若干字,直接把阿莲顶在厨房的墙上进入了她的以下省略若干字。
阿莲只来得及娇吟了一声:“老金,你这是着了什么魔啦?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猴急?”就在董金涛一浪接一浪的以下省略若干字下吟唱起世上所有女人旦古不变的曲调来。
而董金涛却捧着她的脸一本正经地问道:“做我的女人……一辈子都不离开我,好吗?”
……
就在阿莲的精神和ròu_tǐ都无限满足的时候,离他们“爱巢”不远的海伦路上,吉野上尉和广末良子正相互依偎着往广末住的连体小别墅走去。
虽然俩人打了一把伞,但连路也走不稳的他们又如何撑得住伞。于是,绵绵的夜雨打湿他们的衣服、淋湿了他们的头发,但二人兀自不觉。
广末良子一路上老是“咯咯咯”的娇笑个不停——是的,她有资格如此开心,毕竟今晚她原本以为已经失去了的“吉野桑”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而且正温柔的牵着她的手跟她回家。春雨将她早已湿透了的长发一缕一缕地贴在她的脸庞上,又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淌、滑进她的衣领。但身体炽热的她又怎能感觉得到?
吉野呢,也“嘿嘿”的傻笑着,一只手擎着雨伞、另一只手则伸入广末良子的腋下托着她——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广末早已软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她走几步路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往下瘫软。幸亏吉野的力量足够大,而且酒醉之后还保持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清醒,否则俩人可能真的就要横在街上过夜了。
作为一个老资格的特务,吉野平时一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算有高手在他身后跟踪他也能及时察觉。但今天,酒精已经把他的神经和感官都麻痹得差不多了,以至于他一直没能发现在他们身后长出的一条尾巴来——其实他是不必保持什么警惕的,因为虹口的日租界向来就是他的地头,而现在整个上海都是他的天下,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但作为梅机关头子晴气将军的副官他同样在上海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所以他根本不会想到居然有人胆敢来跟踪他!
可是,事情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那个穿风雨衣的男子自打吉野走进“浪速”居酒屋起就注视着他和老板娘广末良子的一举一动,等他们俩喝醉后相互搀扶着走出店门时便悄悄地跟了过来。
海伦路是一条僻静的小路,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更何况天色已晚还下着雨。所以整条街道上就只有三个人——吉野和广末良子,还有那个盯梢的尾巴。那条尾巴借助小巷、电线杆和招牌之类的东西隐藏着自己的行踪。
尽管昨天才来过广末的家,可酒醉的吉野仍然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找到她家的大门。
那条尾巴似乎对这一带很熟悉,见他们快到家门口了,便闪进路边的一条小巷子里,只露了一小脸远远的窥视着。
“钥匙在我的胸罩里,嘿嘿……”广末良子冲着吉野浪浪的一笑。
吉野依稀记得刚才自己抚摸对方胸部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摸到过什么硬邦邦的钥匙,但早已糊涂的他依旧听话的把手伸进广末的衣内,在她的胸脯上摸索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好像……没有钥匙耶……”吉野疑惑地问着。
“哦,没有钥匙啊?”广末良子却是一脸的亢奋——作为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shú_nǚ,吉野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了半天早就让她心波荡漾了。面对吉野的提问她并不回答,反而双目含情、眼波流转,那眼光里满是爱意和情欲。她把吉野的手死死地贴在自己的胸脯上,身体也紧紧的往吉野的身体贴去:“吉野桑……来……给你喝点奶!”
吉野那最后的一丁点儿清醒在此刻总算发挥了作用:“外面太冷了,我们快找到钥匙进去喝奶吧。”但广末良子那并不丰腴的胸部所挤出来的***仍然对他的手产生了莫大的吸引,他实在舍不得抽手而出。进而,那种感觉奇妙的触摸又在他的心底激发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来。自控能力本来就已经削弱的吉野再也控制不住雄性荷尔蒙的暗示,一下扔掉了雨伞,双手拿捏住广末的双*峰,把她壁咚在门边的墙上恣意的亲吻起来。
广末良子满意地笑着,幸福的接受着吉野狂暴的亲吻,身体剧烈的抖动着。
远远的,那个躲在小巷里的尾巴窥见了他俩亲热的举动暗自摇头叹息着,把脑袋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尾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便又探出脑袋来张望,他只看见吉野和广末的背影在广末家底楼门厅的灯光里一闪,那门便又重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