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没有言语,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两眼看着前方淡淡道:“跟我我刘靖做事儿的人,我都会好生相待,从不会让人白白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儿,即便是我的人里面,有谁出了事儿,我也是第一个替他出头,替他想办法。
在我这里,没有上下级之分,也没有主仆之分,咱们萍水相逢,聚在一起那都是缘分,白先生,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解救何老,解救咱们醉仙楼。
如若那天咱们醉仙楼火了,我刘某人有了本事,那一定不会忘记大家,今天我让你作假给我写份口供,那也只是骗人用的,并不会用来作为呈堂的证供,你放心,这事儿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我用完了便会让它永远消失!”
那白胜听到流行如此言语,心里方才长舒了一口气,放心道:“如若如此,白胜就斗胆造假,写他一个假口供,为了咱们醉仙楼,白某人也是拼了!”
关羽和唐周倒是愣在了那里,他们不知道这流行突然要写什么假口供干嘛?它一来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使用,二来又不可信,到底有啥用呢?
刘靖撇过头,看了看关羽和刘靖,见他们都是满脸的疑惑,很是不解的样子,心里觉得很是得意。
就这样,刘靖念着,那白胜就写着,刘靖念一句,白胜就写一句,不一会,假口供便是写好了!
末了,刘靖方才小声道:“莫要问我为何,一会你们出去了,只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配合我即可,这也许是目前我们搞定那三个混蛋的最好办法了!”
关羽和唐周听闻之后,突然豁然开朗,大笑着对视了一眼,对着唐周大赞不止起来。
刘靖按照自个儿的想法,弄了俩假的口供,拿在手里,又来到了后院,他来到关押着那个精瘦青年的屋子跟前,顿了顿,清了清嗓子,随后又整了整衣冠。
末了刘靖突然大笑道:“好好,云长、唐周你们做的不错啊,没想到那俩小子这么快就招了啊,这口供写的很好嘛,我看就我屋子里这个口硬了,得了,咱么不差他一个了,让我教训教训,把他弄回郡里的大牢去吧!”
随后刘靖右手拿着那俩假口供,左手用力一推,那门儿‘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吓得那里面的精瘦青年打了个颤栗。
刘靖见到这精瘦青年有些害怕了,知道自个方才那一声言语奏效了些,便是回过头来,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随后将门关紧,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那精瘦青年没有说话,只是诡异地笑着。
要说这精瘦青年害怕,这也难怪,本来他就做贼心虚,仗着身后有人撑腰,便是无所顾忌、蛮横无比起来。
但是人的心理抗压能力是有限的,话说他们三个人一起犯事儿,被刘靖扣押了,又分开关押,这分明就是在给他们施加心理压力,时间越长,他们各自的心也就越慌,谁先支撑不住,谁就会先就范,这种审讯手段刘靖已经屡试不爽了。
再加上刘靖那精彩的演绎,还有手里那两份假口供,足够让这精瘦青年吓一大跳的了。
那精瘦青年见到刘靖不说话,心里也是开始发虚起来,他愣了一会,壮着胆子结结巴巴道:“你瞅啥瞅?大爷...大爷我脸上有字儿吗?你...你识相的马上...马上把爷给放了,我...”
还未等这经受青年把话说完,那刘靖猛地抽回脸来,笑了笑,冷冷道:“我这次来,就是要放你走的!”
那精瘦青年听后,脸上立刻爬上了惊喜的笑容,他刚要开口,却是听到刘靖话锋一转,冷冷道:“但是,我并不会让你去到外面!”
那精瘦青年听闻,脸色一暗,疑神疑鬼道:“你说什么?”
刘靖没有理会,继续吓唬道:“我要把你送进涿郡大牢,让你在那里做一辈子的牢!”
精瘦青年听了大惊失色,言语了乱了起来:“你...你...无凭无据的,你要陷害人不成?那人...那人的死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你...我怎么会去坐牢呢?更何况....”
“更何况,那徐温也是答应你了,即使官差查处了那毒是你们投的,也会帮你们疏通人情,断然不会让你们落下个死罪,是不是呀?”刘靖抢过话茬道。
只见精瘦青年一脸的惊慌,他刚要开口,却是猛然一想,却是又放声大笑了一下,缓缓道:“哼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你肯定又在搞什么鬼把戏,想让我就范对吧?嘿嘿,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刘靖听到这里,心里不禁啐骂了一句,暗道我都演的这么好了,你这个王八蛋还不就范,竟然还能保持一丝的镇定,哼哼,既然戏已经演到了这里,断然不能有终止的道理啊。
于是刘靖亦是故作玄虚的大笑起来,这笑容里既有对自个的自信,又有对精瘦青年的讥讽,笑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末了,刘靖方才盯着精瘦青年一字一句道:“我说你呀你,哼哼,被人卖了你都还在替人家数钱呢!实话跟你说了吧,方才就在我审你的时候,我的那两个好兄弟也在审问你的另外两个朋友呢,你猜他们审的怎么样啊!”
那精瘦青年虽然心已经慌了,却是仍旧故作镇定地不屑回道:“哼,少骗我,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刘靖没有理会他故作神秘道:“嘿嘿,他们说的不错,你果真是个傻子,被人家卖了都还不知道,你看道这是啥了吗?”说着刘靖伸出右手,拿着手里的那两张假口供,伸到精瘦青年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