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早就出去激励将士去了,他现在是不可能在军营中坐以待毙的,因为袁绍采取了沮授的谋略,所以沮授打起仗来格外的用尽全力,尽管沮授也很聪明,指挥也比较得当,可是,沮授也是人,他不是神,他一点也庇佑不了那处在血战之中的将士们。天籁小『说
许攸站在战车上,看着火光四起的城门下,云梯被推翻了又重新竖立上,看着那攻城的将士们一个个被守城军砍杀下来,那下面的又是奋不顾身的冲上去与敌人拼杀,沮授的心都快要碎了,一个个袁家军的阵亡,就如同一道道利箭,不断地射在了沮授的心上,令沮授心痛不已。
一将成名万骨枯是个真理,不过有时候,拿下一座重城,需要牺牲的将士,何止万余名?
不过好在一切的付出都似乎显现了成效,冀州城的守卫军,在内忧外患的双重打击下,守备并非像第一天攻城那般严实了,而且,冀州城中也是传出了些许百姓暴动的消息。
这些暴百姓的暴动,都是在许攸与沮授的预料当中的,因为,这些暴动的老百姓,其中有许多就是袁家军的细作,他们就是袁家军在冀州城内的内应,他们就是袁家军能否快拿下城池的关键。
百姓的暴动似乎压折了公孙瓒心中的最后一个依靠,当百姓暴动的消息传入公孙瓒的耳朵之时,公孙瓒似乎已经麻木了,只见他两只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双手紧紧地按住腰间的佩剑,口中只有大口喘息的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公孙瓒身边的关靖则是怒从心中起,他也是从墙上取过一支长剑,猛地抽了出来,高声喝道:“哼!咱们索性打开城门,去跟门外的那帮畜生拼了,这帮暴动的刁民,全都是袁本初他们早就安插进来的细作,现在和城外的攻城军想来个里应外合!先把他们统统杀光,然后再出去同袁本初拼了,拼个你死我活!”
公孙越是个打仗出身的将军,此刻,他也是‘白马义从’的知直接领导,他听到有百姓暴动的消息后,两眼也是迸射出异样的目光,他看了看公孙瓒,只见公孙瓒好似处在一种暴怒之前的状态,便是大声道:“大哥,不要顾忌什么了,也不要多想什么了,咱们就按士起所说的,先杀了这帮细作,然后在冲出去,与袁本初他们拼了!
事到如今,与其在城内等待他们破城而亡,还不如鼓舞士气,大家一鼓作气,冲出去与他们袁家军拼个你死我活的好,这样死的也轰轰烈烈,说不定咱们还能杀出个黎明,杀出个血路来呢!
他们袁家军长途跋涉,不远千里来到冀州城,早已是人困马乏,现在也是强弩之末,他们憋了最后的一股劲,就是想要拼一把,到了这个时候,就看看谁拼过谁了,我就不信,咱们的兵士是娘生爹养的,他们就不是!他们还能多长出一个头来不成?”
严纲也是个血气方刚的人,他两眼中生出了真真怒火,对着公孙瓒献言道:“主公,不要迟疑了,现在已经到了万分危难的时刻了,咱们该放手一搏了,跟他们拼了吧!”
公孙瓒还处在情绪波动的时刻,只见他两腮的肌肉绷地紧紧地,牙齿也是咬地咯咯作响,眼神中凶光毕露,这是公孙瓒第一次进入仿佛嗜血的状态,激进疯狂的状态,他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他真的下决心去拼命了。
此刻,整个州郡府的大厅内,围满了人,但是却一点也不嘈杂,甚至连一个敢于闲话的人都没有,大家皆是凝神屏气,都是在等待着公孙瓒做最后的决断,大家仿佛都已经做好了最后厮杀的准备,都是在等待最后的决战命令的下达。
末了,只听公孙瓒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好!既然事到如今,兵临城下,城内的细作又是如此的疯狂,如果这就是老天爷给我公孙瓒的安排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服从的。
我公孙瓒生的堂堂正正,南北征战、戎马一生,也没有怕过什么,苍天无眼,欲要灭我,那我就剑指苍天、逆天改命,众将士听命,大家做好准备,换上盔甲,随我一同前去同城外的袁家军拼个你死我活!”
那些个勇猛无比的攻城军,看到城中涌现出更多的一批身披铠甲的军士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惊讶不已,当攻城的军士开始对那些暴动的百姓大开杀戒的时候,个个都是震惊不已,而有的将士早就将这一情况报回了军营,报道个了袁绍。
袁绍听到这个小心之后,立刻将许攸招到营帐之内,对着许攸道:“子远,城内的守城军突然多了许多,而且他们对那些暴民采取血腥地屠杀以来镇压了,咱们该如何是好?”
许攸定了定神,脑海里开始迅的思索起来,那些暴动的百姓,里面带头者乃是袁家军的人,既然公孙瓒连百姓都开始屠杀起来,那就说明,他公孙瓒已然失去了耐心。
许攸想到这里,突然惊道:“看来那公孙瓒已经失去守城的信心了,屠杀百姓的开始,就是不顾民望了,不顾民望那就等于自寻死路,我料想这必定是那公孙伯珪准备与主公决一死战了!”
袁绍听到这里,立刻高兴道:“决一死战?哼哼!好你个公孙伯珪,只要你敢打开城门,我就能将你们全部杀光,杀得片甲不留,冀州城马上就会改性袁氏了!”
许攸则是谨慎道:“此次决战主公勿要大义,也不要掉以轻心,有句俗话说得好,哀兵必胜,咱们又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