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的家在平原县的中部,与张辽家相隔不到三里路途,陈宫走着去,也花不了一刻钟,由于曹性的耿直,所以昨夜,曹性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一般耿直的人喝酒是很容易醉的,因为他们的酒量本就不高,所以基本上都是一喝酒就会醉,而曹性就是这么个易醉之人。
不过当陈宫来到曹性家里的时候,曹性已经做完了早课,所谓曹性的早课就是像张辽一样,在早上起床之后,先是活动活动筋骨,舞刀弄枪地练上一练,以此来保持自己的战力。
因为对于武将来说,非凡的战力就是他求生之门,是他保持自身地位,能够统领下属,令人心服口服的凭证,就像厨子总是不停的炒菜才能提高技艺水平;谋士多多读书才能使自己的谋略更加超群;画家、书法家只有不停地练字才会写出更加出众的作品一般。
此刻的曹性正在家中吃早饭,这顿早饭看起来似乎有点晚了,但是对于曹性来说却很及时。
当家丁来到厅堂通报陈宫造访的时候,在小厅同家人用餐的曹性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立刻迈开步子,着急迎了出去。
曹性来到门外,对着陈宫便是抱歉道:“哎呀呀,真是对不住先生了,不知道先生会来寒舍造访,也没有什么准备,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
陈宫笑着和气道:“我也不是有意来打搅你的呀,我是正好路过贵府,方才想进去同曹将军一叙呀,叨扰之处,还望曹将军不要怪罪呀!”
曹性是个憨厚的将领,他嘴上的功夫自然比不得陈宫,听到陈宫这么一开玩笑,自然慌忙答道:“先生莫要再笑话曹性了,先生能来光临鄙舍,乃是令鄙舍屏蔽生辉啊,来、来、来先生快快里面请,咱们不要站在门外说话了,里面坐下说吧!”
陈宫走到曹性的院子内后,没有客气也没有询问,而是直接对着曹性道:“曹将军的书房在哪,咱们不妨去那里说说话,倒也是清净一些!”
曹性虽然个性耿直,但是人却不傻,他从陈宫的话语里也是听出了一点半点的意思,陈宫是想找个说话的地方同他聊些问题,而且这些话是不想被外人听到的,曹性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于是曹性对着身边的侍从道:“你去清两壶好茶送到书房来,然后再出来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召见谁也不准去书房叨扰,听见了吗?”
那侍从应了一声,便是匆忙倒茶去了。
曹性引着陈宫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一路上,陈宫与曹性也是零星地寒暄几句,说话间便是来到了曹性的书房。
那侍从的腿脚倒也是轻快,陈宫来到曹性的书房,刚刚坐下,还未等陈宫的屁股坐热,那随从便是端了两杯热茶上来,并且道了句:“将军、先生请用茶,小的下去了!”随后便是徐徐退了出去,同时也将房门给带上,一副甚是灵巧的样子。
曹性对着陈宫客气道:“先生喝口茶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好茶,先生可不要嫌弃了!”
陈宫此刻早已没有什么心情喝茶了,眼前的大事迫在眉睫,他得早些探知清楚这曹性的根本才是,于是陈宫直接开口道:“多谢曹将军了,这茶呀,我都喝了一个早上了,倒是不急着喝。
我来将军这里,并不是真的与将军闲着没事来谈谈天、说说地的,我来这里是有要事要与将军相议的,还请将军不要避重就轻,想的是什么你就说什么,我知道知道将军的意思就是了!”
曹性听到陈宫突然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愣了,不禁暗道,这是怎么了?陈宫怎么突然会这样说话,难道是吕布投诚的事儿产生了什么变故?或者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
曹性的心里开始捉摸不定起来,因为他跟随吕布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自打陈宫来了之后,曹性与陈宫之间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因为曹性本就不是一个好拉帮结派,形成朋党的人。
平日里,曹性所熟知的陈宫总是一副温文尔雅,处事不惊的人,说话也是从容大度,不慌不忙的人,他从未见到陈宫如此认真过,也从未听到过陈宫用这样的口气来说话。
所以,在曹性的心里,曹性笃定,陈宫此次前来,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说,但是曹性又把不准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只能先试探试探陈宫了。
于是曹性对着陈宫抱手道:“先生可否告知曹性,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管什么事,只要曹性知道的,或者曹性能够做到的,曹性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会推脱的!”
陈宫看到曹性一阵紧张,心里也是知道,他的话语起了作用了,因为,陈宫故意要营造一个令曹性紧张的气氛,以来达到零曹性无暇顾及、思考他所提出问题的根本性,他只要曹性做出简短的回答,从而探知出曹性的想法即可。
于是陈宫脸上那严肃的表情倏地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地温和笑容,只听陈宫和气道:“曹将军莫要紧张,不管多大的事情,总得有个轻重缓急,什么事,急呀是急不来的,我只是心里有些着急了些,搞得将军也紧张了。好了我废话就不多说了,直接同将军开门见山吧!”
曹性拱手一抱,敬道:“先生请直言,曹性洗耳恭听!”
陈宫点了点头,应声道:“诸葛先生来到平原的目的,想必将军已经知道了,现在呢,我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咱们大将军来的,而是为了咱们整个万余人将士们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