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立刻根据粘杆处的探子回报向刘靖说明道:“主公,据报前方的城池守备十分的简单,城内的官兵顶多也就一千余人,而那郡守也是个老实人,为官还算中庸,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总之胆子比较小,怕事儿,现在城内估计没有什么动向,应该不会有什么战事!”
刘靖坐在马车里,略微点了点头,遂即对着张无忌道:“我要的是准确情报,派人再去刺探,记住,要最准确的消息,速速来报!”
张无忌应了一声,便是调转马头,寻人去了。
赵福是个老实人不假,但是他也是个慢性子的人,在他决定出城到他走到城池城门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三刻钟了。
而此时,张无忌所派出的粘杆处探子,也正好刚刚赶到城门前,而此刻,整个阳都城门前,可谓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赵福一干人等在城门里站着恭候呢。
粘杆处的探子也是个聪明人,当他看到大门大敞,门下还站着一干穿着官府的人的时候,心里边是明白了,这里肯定是在恭迎刘靖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个探子还是骑马向前,向着城门口走了过去,因为他的装束与常人无异,所以,他也不怕阳都的兵士认出他是谁来。
赵福刚刚到达城门口,询问了一下守城的兵士,关于刘靖大军的动向,得到的答案则是还未到达,心里正着急着呢,此时,正巧看到一个骑马之人,从外面缓缓向着城门而来。
赵福不知道此人是个探子,但是呢,这兵荒马乱的,这个人敢一个人从城外游荡,定然不是个一般人,于是赵福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滴,询问道:“阁下从何处来,这是要到何处去呀?”
探子听到了赵福这客气的问话,心里更加笃定他们正是那出城迎接刘靖的人了,于是他顿了顿,厉声道:“你可是这阳都城的郡守?在这里可否在恭迎什么人等?”
赵福听到探子的问话之后,心里一愣,便是回过头去,同那些同僚互视了一眼,而大家也是急忙向着赵福点头,好似在示意赵福,此人很可能就是刘靖的使者,你赵福可要好生对待了。
赵福虽然胆小怕事,处事中庸,可是却也是知道为人处世的道理,于是乎他对着探子抱手诚恳道:“请问这位大人,可否就是刘皇叔驾下大使?鄙人正是这阳都城的郡守赵福,在这里率领文武众官员,一起恭迎刘皇叔呢!”
听到赵福的回答之后,探子便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遂即道:“好,好,你们就此等候,刘皇叔马上就来,我这就去回去禀报刘皇叔!”
探子说完便是拨马虎头,欲要离去,他的动作十分地干练,一点拖沓的意思都没有。
赵福听到了这探子的肯定回答,心里也是一个激动,立刻客气道:“使者慢走,我等就在此恭候刘皇叔了!”
赵福拜别了刘靖派来的探子,回头看了看众人之后,便是放松了一口气,放心道:“哎!与刘皇叔接上头就好了,这下阳都城可保无忧了!”
其中一个略显富态,体型微胖的人站了出来,对着赵福作揖问道:“赵大人,你可知道这刘皇叔的为人乎?他会不会对咱们阳都郡来个大换血,惩治一批旧臣呢?”
赵福看了看此人,眉头一皱,略微思忖了一下,方才回道:“李大人呀,据我听说,这刘皇叔可是个聪慧贤达,知人善用的仁主,没听说他有多么的暴戾或者是不良嗜好。
再者说,你我清正为官,又没做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干嘛心里揣着一股子不安呢?而且他这次是为了围剿袁公路来的,这阳都只不过是他的暂时落脚地,他因该没心情、没工夫理会我等的!”
听到赵福的话语,那位李大人也是摸了摸头上渗出的汗滴,不停地点了点头,遂即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起来。
赵福也是看了一下众人,此时他们脸上的表情要比之前的松懈多了,好似之前每个人都紧绷着一个神经一般,经过赵福的一句话,每个人都放开了许多。
赵福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众人高声道:“好了,咱们还是回去继续安心的等待吧,想毕刘皇叔已然离咱们这不远了!”
赵福领着一干人等,又是重新回到了城门之下,恭恭敬敬地等待着刘靖的到来。
而探子则是快马加鞭,向着刘靖的大队兵马赶去,去给刘靖报道这一个好消息。
刘靖正在车中思虑如何应对阳都城的事儿,以及如何与诸葛亮配合好,打赢未来与袁术在琅琊的那场关键战役,此时,那被张无忌派出去的粘杆处探子却是正好回来了。
只见他先是向着张无忌汇报了一声,遂即张无忌立刻示意他向着刘靖禀报。
于是乎这探子便是驱马向前,来到了刘靖的马车前,对着车厢便是抱手禀报道:“禀主公,前方阳都城内情况已经探明!”
刘靖正思虑着这件事儿呢,听到探子回来汇报,便是应了一声,随后问道:“城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吧!”
探子低下了头,恭敬回道:“禀主公,阳都城的郡守姓赵名福,现在已经带领着城内的文武众官员,大开着城门,恭候主公了!”
车厢内的刘靖正微皱着眉宇思虑军事,听到这探子来报之后心里的小结却是自然地解开了,现在,阳都城显然已经不用顾虑了,能够平安的解决掉一个城池,这样胜过用武力打下两座城的功劳了。
刘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随后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