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思过崖。
“令狐师兄,掌门人让你面壁思过,你偷偷喝酒不太好吧!”徐一锋看到令狐冲倚着石壁捧着酒袋喝得很虾皮,忍不住问道。
令狐冲闭着眼睛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后,才打着酒隔笑道:“无妨,本师兄虽然肚子里喝着酒,但是心里面还是思着过错滴嘛!”
徐一锋无语,看来令狐冲果然不太服气岳不群的批评,事实上令狐冲确实也没多大过错,教训‘青城四秀’也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可惜岳不群为了表现教徒之厉,也为了给青城派一个交待,必须要做出一个中正不阿的姿态,可惜令狐冲不明白这一点。
“再说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师傅他事务繁忙,怎么会知道这点小事呢?”令狐冲坏笑道:“小锋你不会告密吧!噢噢!好像这酒还是你带上来的,你也是个同犯,哈哈!”
徐一锋苦笑。
“小师妹下山给师傅办事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令狐冲担心地自语道。
岳灵珊却是下山了,是跟劳德诺一起下山去查探青城派频繁往福建‘福威镖局’派人的原因,实际上是岳不群想打听林家的《辟邪剑谱》的底细,当然,这一点只有岳不群跟徐一锋知道。
大小姐出门办事,当然少不得要带些许外门弟子跑腿的了,本来岳灵珊点名要徐一锋、黄海作陪的,可是开玩笑,自从上次被东方姑娘吓了一顿之后,徐一锋便犹如那惊弓之鸟,轻易不下山的。
便借口要帮她给令狐冲送吃送喝的赖在了华山,不过黄海倒是屁颠屁颠要跟大小姐下山历练一番,徐一锋虽无语这个见色轻友的家伙,却也无可奈何,再说虽然历史上岳灵珊等人这趟福建之行是有惊无险的,可是多黄海这个二流高手总是保险一点。
……
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
正中大殿里面,一个一身红衣的绝色女子慵懒地卧坐于席前,看着桌上的资料。
令狐冲,男,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亲传大弟子,自小被岳不群、宁中则收养长大,生性放荡不羁,爽朗豁达,好打抱不平,精通华山本门剑法,评定:二流中等高手。
岳灵珊,女,华山派掌门千金,与令狐冲青梅竹马,修炼华山派本门剑法。
陆大有……
女子不耐烦地直接翻至底部,终于看到自己想看的内容。
徐一锋,男,华山派外门低级弟子兼杂役,天性愚钝,任劳任怨,喜欢干重活,华山重活基本被其与另一位黄海的外门弟子包揽,半年前加入华山派外门,半年前资料不详,来历不详。
“混账,这就是你们给我查到资料,半年前资料不详?”绝色女子怒极反笑,一个华山派小小弟子的资料都查不清楚。声音虽然不大,却穿透了大殿大门,如雷鸣般轰到跪在大殿门外男子的耳边,殿外男子汗如雨下,不敢吱声,只把头俯得低低的,叩在坚硬的石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面才传出一道声音,“自己下去罚罪堂领罚吧!剩下的事本座会另派人去查探。”
“是!谢教主恩典!”男子虽然受罚,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低着腰后退,直到退后了两排石梯之后才直起腰转身走去。
这名男子姓向,名问天,号称:“天王老子”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不过东方姑娘不知道的是,这向问天却是前任教主任我行的死忠分子,一直在暗中试图营救任我行,推翻她东方不败。
这时听到东方不败这么奇怪地查探华山派的消息,不禁暗中怀疑,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秘密,便也处处留心开始暗中关注起华山派来。
东方姑娘要查徐一锋半年前的来历与资料,确实也难为了日月神教的教众,半年前,徐一锋还在几百年后呢,怎么查。不过正是因为如此,徐一锋才更勾起了东方姑凉的好奇心,这天下还有我日月神教查不出底细的人,有趣。
至于这资料上查到,徐一锋天性愚钝、任劳任怨,东方姑凉是一个字都不行,剑法如此灵动聪敏的人绝不会是一个愚钝的家伙,看来这家伙隐藏得有点深呀!东方姑凉颇具意味地一笑。
福建,福威镖局。
“爹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青城派是要赶尽杀绝呀!”一个面目白皙俊朗的少年彷徨地叫道:“我,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刚要站起,便被一中年男子拉住了。
“平之不要冲动,放心,等夜黑了,我再护着你娘冲出去,只要到了你外公家便安全了。”中年男人的眼光闪烁不定,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作为一家之主,家里的顶梁柱,他不能让妻子和儿子担心慌怕。
“对,平之,莫害怕!到娘这边来。”中年美妇脸色苍白地安慰着自己心魂不定的儿子。
一家三口安静地等着天黑,谁都没有心思说话,密室里面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
“二师兄,我们去救那个林平之一家好不好,要不是我他也不会错手杀了余人彦,惨遭青城派报复了。”岳灵珊懊悔地对劳德诺道。
劳德诺安静地解释道:“小师妹,青城派倾巢而出,目标直指‘福威镖局’,就算是林平之不杀余人彦,青城派也要对付他们,林平之不过是把矛盾激化了而已,而且,刚刚弟子回报,余沧海可能也到了福州,我们更要小心行事了,下山时,师傅可是交代我们只是来打探消息的,能不出手,尽量不出手。”
岳灵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