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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第一天:我生病了。医生说我高烧四十多度,差点死掉。
住院第二天:我想你了,好想好想。我不想吃药,药真的好苦。
住院第三天: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吗?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爱你。只要你能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可是短信也好似石沉大海了一般,景言还是没有等来洛北辰的回信。突然觉得两人之间有很长的距离,似乎有越来越远的趋势。
虽然景言跟洛北辰没有联系,但是她还是跟恩恩通着电话呢。这天,她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接到了女儿的电话:“言言,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想我了?”景言笑着反问。
“爷爷奶奶今天又说你坏话了,言言,他们让爸爸跟你离婚呢,你不要言言了吗?”洛恩虽然小却心眼很多。
“怎么会?你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跟你爸爸之间最后能不能在一起,我都不会不要你的。”景言立刻保证道。
洛恩听出了景言话中的意思,立刻反问道:“你跟爸爸真的要离婚了吗?为什么?”
其实洛家人在洛恩的面前多少还是有些避讳的,不想让孩子参与进来,怕影响她成长。但是洛恩还是不小心听到了。
“大人的事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景言叹口气想要转移话题却又被洛恩给带了回来。
“言言,我不想让你们离婚。”洛恩噘着小嘴不乐意了。
景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劝,哄了好一阵才将洛恩给哄住不闹腾。对女儿,她心中的愧疚与日俱增,她当然也想守着她长大,可是她还有那个机会吗?
出院的这天,楼宇森来医院接的她。这一幕最后被夏铭浩给看到了,于是回到公司上报给了洛北辰。
“刚才去医院看见景言了。”
在键盘上灵动跳跃的手指因为好友的一句话而微微停滞了下,也仅仅只是怔了一秒,很快便恢复如常,甚至都懒得抬眸去看。
“她上了楼宇森的车。”见好友不搭理自己,夏铭浩又补充了句。
洛北辰闻言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转移话题道:“你很闲吗?”
“我记得景言曾经说过,楼宇森是她的恩人,你说他会不会就是当年给景言赎身的人?”夏铭浩不答反问,对好友的事情特别的上心。
洛北辰发送了邮件,然后关闭了邮件箱的页面,神色冷凝,看起来还算平静,但其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调查的资料上说,她伺候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她的买主,难道楼宇森真的是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那么之后呢?她是不是一直以情人的身份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一想到她跟自己结婚后竟然还跟那个男人保持着联系,心里就很是不爽。
“看来,你真的很闲。”洛北辰眉头蹙起,神色略带不悦。
“我就是好奇,你到底什么打算?要离婚?”
“让你拟定的策划案弄好了吗?”洛北辰直接问道。
“截止日期不是下个礼拜吗?”夏铭浩傻眼了。
“明天,我来办公室就要看到。”洛北辰一字一字地提醒道。
“得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夏铭浩转身欲离开却突然回眸朝洛北辰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嫉妒你,不过发生了这种事儿,突然又觉得你比我可怜了。这种感觉当真是无与伦比的好啊!”
“滚!”
夏铭浩离开后,洛北辰从桌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翻开看了看,有几条未看短信。他知道是谁发的,就是不想去理会。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点开。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洛北辰没有再收到景言的短信了。每天的生活除了睡觉的时候身旁少了个人,其余的一切正常。偶尔也会听见女儿跟她通电话,他想,那个女人是真的喜欢恩恩的吧?如果这都带着目的,那也未免太有心机了。而他不想将她想成那种人。
半个月前恩恩还会跟他哭闹,不让他们离婚。不过最近这些天好像也不见她提起了。他没有答应她,因为他依旧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们已经结婚了,他并不想将婚姻当儿戏,如果两个人之间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么放弃两个字他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叩门声有节奏的响起,秘书很快便推门进来,朝他汇报着:“总裁,景秘书说要见你。”
秘书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丝试探,人是夏经理带上来的,所以她觉得有必要跟总裁汇报一声,按照规矩,没有预约的人她是懒得理会的。
洛北辰签字的动作稍微顿了顿,以至于签出来的名字线条不太连贯,沉默了两秒回了句:“没有预约就不见。这种事还要我告诉你吗?”
“是。”秘书心里犹疑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总裁跟景秘书之间有牵扯。
景言就在外面的待客区等着,见秘书走了出来,立刻迎了上去,然后就听见秘书公式化的口吻跟她说道:“总裁很忙,怕是没时间见你。”
景言叹了口气,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可是当秘书告诉她他不想见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过。朝秘书牵强地扯出了一抹微笑,然后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就在她等电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秘书的声音:“景秘书,总裁让你进去呢。”
景言怔了下,反应过来后又转身往回走。察觉到秘书投递过来的好奇目光,她的心情却颇为复杂,忐忑不安地进了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