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看来此行有些凶险,多做些防护也是好的。藏宝图我就研究一晚,明天早上再带你们去挑一些防身的武器。我最近又有了得意之作,正好给你们练练手。”提起爱好,年大有些得意,如果不是不出名,他早就能被人称为一代宗师了。
“真的呀,爷爷我跟你说,那本机关术可好用了,要不是我学了这个,郑景逸抓成王妃的时候差点让人当时要凶险的年大说了一下,把当时的情况说得险恶无比。
年大到底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居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你们还年轻着呢,也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大风大浪的事儿多了去了,这样离奇的事情见得多了也就不稀罕了。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等我有空给你们讲一讲,就说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就当听书了,也让你们长长胆量。”
“太好了,爷爷,听多了,我们就不害怕了,成王妃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吓了一大跳,那模样比您大了一轮都不止,就像咱们村口的杨老太似的!”
郑景逸口中的杨老太是村中最为长寿的老人,八十二岁,精神矍铄,在家里头养鸡养鸭没个闲着的时候,那精神头儿说是五六十岁的人都有人信,可就是那外表模样没有办法打折扣,那模样说是风烛残年一点儿也不为过的。
苏满满没有见过成王妃的全貌,他可是见过,还跟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天天都梦见一个披散着白头发的女人来追杀他,然后那白头发缠在他的脖子上,让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算什么,我还见过一名女子七十多岁了,还长着一张小娘子的脸呢,她的丈夫垂垂老矣,而她却容颜依旧,这变老也就不算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年大点上烟袋说道,他肚子里的故事多着呢!
还真的有冻龄女神啊,苏满满觉得这个世界倒是挺公平的,有衰老的人就有保持年少的人,这样的人还在少数,还是正常的路人多一些最好。
“爷爷,后来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她丈夫肯定老死了,她怎么活呀,是离开伤心地重新开始,还是跟着殉情了?”苏满满更想知道那个女人结局是什么样子的。
郑景逸到底见识的多一些,说话也一语中的:“那异常的模样,还怎么可能好好的,就算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吧,这世间多少女子都想像她一样永葆青春不老呢!”
年大朝郑景逸投去肯定的目光,这小子不错,竟然能透过表象看到本质,还行啊!
苏满满也明白了郑景逸的话,心中有些毛骨悚然,这有了异常不藏的好好的,非得让人家发现,到时候别人肯定会研究她的,让人切片儿得多惨啊!
想到这里,她抖了一下,郑景逸的手忽然握上她的手,让人觉得暖暖的。
“爷爷,起风了,咱们回去吧,有些冷了!”
“好,回家,散步散得也够久了,你奶奶在家也该担心了。”年大怕苏满满一个小娘子听多了这些东西会害怕,再移了性情,索性也不多说了。
回到温馨的小屋,郑景逸就把他藏的严严实实的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藏宝图拿了出来。
“爷爷,就是这一张了,其中一张是被裁下来的,余下的一大块是一体的。”郑景逸把图纸递了过去。
年大接过来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很眼熟:“这个地方很熟悉呀,我可能去过这个地方……”
“啊?”郑景逸和苏满满异口同声的说道,世间还有这样巧的事情吗?
年大又仔细的看了几眼,甚至又找了一盏油灯凑近前去更加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郑景逸和苏满满大气也不敢喘,直勾勾的盯着年大的动作,生怕他们发出什么响动,让年大的思绪被没了,要知道提前知道一点儿情况可是非常重要的。
年大想了很久,这个记忆是真的很久远了,想要翻出来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以前做暗卫的时候只是负责武力,又不是负责动脑子,哪里能够记得那么清楚?
“这件事情好像有二十多年之久了吧,要不是觉得这张图纸太眼熟,我都不一定能想起来这件事!”年大摸着胡子说道。
“那是怎么一回事啊?您还记得吗!”苏满满显得比郑景逸这个将要挖宝的人还要紧张一些,郑景逸还没说话呢,她倒是先急上了。
郑景逸知道苏满满这是在紧张自己,所以也没有插话,而是温柔地看了苏满满一眼,那眼神都能揉的出水来了。
年大看着两人的模样觉得辣眼睛,“咳咳”那两声,又接着回忆道:“当时我们在附近的地方做任务,忽然好像是旱天打起雷来,轰隆一声巨响,可是当时根本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啊。旱天打雷,这种天气也不像是会打雷的样子,大家都觉得不太对头,便相约一起去看一看,沿途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一块的山塌了……”
“一座高山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坍塌了,下面又不是有矿产,而且当时也没有地动,那山怎么就塌了呢?当时我和你们奶奶还有另一个人一块去看的,那山果然是塌了,上面的石头一直滚落到山脚下,周围的人都说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听晴天霹雳似的一声巨响,出门一看那山上的石头就落了下来,那高山仿佛也矮了一截子一样。”
“我们也曾去山脚下看过,因为有任务在身倒也没有停留,不过这件奇怪的事情还是报了上去,上面应该对这件事情有所记载才是。不过也没有引起什么重视,大自然什么事情都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