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唐建行刺儿臣,意图谋反呢?”
听到刘稷的话,这确实是一个好的借口,但是事先没有一点动机,这真的很难让人相信,行刺会亲力亲为,还是独自一人,你当唐建脑壳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因为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所以刘稷从皇上的表情里看得出来自己父皇担忧的地方,立即说道:“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多大的人了,还责罚,你都是快当爹的人了,皇上叹口气,小声说道:“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既然你愿意这么做就要承受一定的压力和外面的风言风语。
刘稷听到父皇没有丝毫的责怪,到是帮着分析,点点头小声说道:“儿臣今后一定会注意的。”
皇上点点头,已经把一些实权转交给刘稷,因为欢妃的事情,现在已经老了不少。
刘稷回到寝宫看着刘稷穿着一件及吸引人注目的紫兰色衣衫,一进门刘稷就傻了,
符芷小步小步的走在刘稷身边,葱白的小声勾住刘稷脖子,娇滴滴的问道:“相公回来了啊?”
这不是白问了,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自己,你没看见也感觉到了吧。
“相公我好看吗?”
听到符芷那酥骨的话,刘稷觉得今天符芷有些不正常,从先前绷紧皮一副害怕的样子,到现在妩媚,勾起自己全身男性特有的雄性因子沸腾,完全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刘稷的大手往符芷的额头上一贴,轻声嘀咕了一句:“不烫。”
“没病,正常着呢。”
符芷一本正经的说道,神经病都说自己没病,正常得很,不会是得了那个什么产前忧郁症吧?或者失心疯,刘稷的脑海里冒出一长串的病,为了保险起见,车身看着身后的李公公小声的说道:“请毕太医来给太子妃诊脉。”
听到男人的话,符芷就想炸毛的猫,厉声吼道:“都说没病了。”
看着符芷的样子,这还从前没见过,刘稷现在真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难道怀孕的人都要这样不正常?摇摇头,不敢在往下想,大手环住符芷的腰,连声哄道:“好,好,没病,但是让毕太医看看你这一上一下动着胎气没有总可以了吧,看看你一额头的细汗,你这是在寝宫里干嘛呢?”
“做瑜伽啊。”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说了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词,刘稷看着符芷皱眉,重复着符芷的话:“做、瑜、伽、啊。”
每一个字都脱得很长,疑惑的看着符芷,问道:“什么是瑜伽?”
符芷摆摆手想趁机溜走,但是哪知道刘稷环着自己的腰,憨笑了一笑回答道刘稷的问题:“就是运动一下,据说这样有利于生产。”
生产不是还有几个月吗?刘稷皱皱眉,女人绝对有事瞒着自己,小声问道:“你是不是有其他事没有给为夫说?”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刘稷看着符芷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又不忍心下手打,怎么办?怎么办?这样只会让女人越来越不好管教。
“相公,要不要吃点我让厨房做的糕点,我发现运动后吃东西都要香些了。”
真的吗?刘稷带着不信的语气反问道:“是嘛?”
“嗯嗯。”符芷小鸡啄米式的点点头,但是看着女人的表情,刘稷觉得有些不对劲,和平时女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现在刘稷就是看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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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脸皮是不是很厚,她们说厚脸皮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