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成忽然间瞪大眼珠看向这个粗狂的打铁匠女婿,没想到啊,他想的可真是深呢!果然如此呢!
柳福成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间心情轻松不少,还真是这样的,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哪那么快轮到自家啊?
“嗯,不错,是这个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段时间,你们还是深居简出,更不要回来,一旦有事,就进山躲躲。”
柳福成虽然轻松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放松了,到底还是做出最坏的打算。
“放心吧,爹,没事的!”潘守一憨憨的保证似的。
潘守一当然敢保证,如今宁阳县城里面有不少自己人,暗地里保护起来主子少主,太子要是在宁阳敢动主子少主一根毫毛,索性就杀了太子。
如今天下早有大乱趋势,一旦真正乱起来,就可以将主子跟少主子的身份,公之于众,介时,凭着主子少主的血脉高贵,必定能一呼百应,公举大事。
可惜,要不是皇上忽然抽风的一下子杀了那么多皇子皇孙,泄了不少民愤,说不定这个时候,天下早就大规模的百姓造反了。
被皇上这么忽然杀了一半皇子皇孙,倒是又成全了狗皇帝,又给了他不少的命数,师傅说再等等吧!
“相公?谢谢你!”柳玉春等爹走后,回到两人的屋里,这才感激的看向自己男人。
按年级,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做自己爹了,但,自从嫁给了他,自己才真正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他不仅仅处处维护心疼自己,更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一起看重,更别说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孩子,在他眼里,简直成了他亲生的孩子一样,家里很多孩子玩具,都是他早早的准备上了。
可惜,自己一直没有将身子给他,难为他这么长时间,一直中规中矩的睡在自己身边,最多也就是抱着自己睡觉。
前一阵子,大夫说过,自己可以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跟相公在一起,如今算起来应该可以了。
忽然心动的柳玉春,顿时忍不住的脸烧红起来,看向自己男人的目光,带上了水色。
潘守一忽然间心头一阵乱跳,虽然多年习武,一直意志坚定,但终归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自己妻子的暗示,哪能无动于衷?
只见潘守一缓缓面向妻子,生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上了妻子红润的脸庞。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玉春光洁的细嫩光洁的皮肤,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柳玉春多年操劳的粗糙皮肤,在县城开铺子之后,得到了休养生息,加上潘守一娶了她之后,多有疼惜,吃的也好多了,柳玉春年轻的资本,这才显性出来。
柳玉春主动生出双手攀附上相公的颈背,娇躯微微颤抖起来,有些激动,也有些难为情,百感交集。
吻,轻轻落下来,那么粗狂的汉子,竟然能有如此轻柔的吻,让怀中的娇躯,差点融化在这样轻柔的吻里。
“可以么?”潘守一,已然双手横抱起来玉春,粗重的问道,便是到这样的时候,潘守一也想尊重她的想法,毕竟玉春有孩子的。
虽然大夫说的话,潘守一也知道,三个月之后可以轻轻的在一起,但潘守一还是不想让玉春有半点为难。
柳玉春被忽然发问的潘守一,弄得更是满脸羞红,这样的事,做起来就是了,怎么还能开口问?这叫自己怎么回答?
娇羞万分的柳玉春到底没有厚着脸皮的答应可以,只是用行动告诉了潘守一,他可以的。
潘守一第一次感受到脸庞上热乎乎的吻,顿时激动万分,帷帐落下,终究洞房。
“玉润,不如我们要求爹出族吧!正好家里现在也有两套院子,让爹娘他们住老院子,我们还是住这个新院子,为了家宝,爹娘,还有玉清他们也应该答应的!”
柳玉清大嫂,方晓梅这个时候,也开始了自己的精打细算,谁都怕死,尤其是惹上这样高高在上的贵人,为了保命,出族才是最好的出路。
万一柳家全家抄斩的时候,自家还能留下一滴血脉,不是?
“可万一没有事,要是我们出族了,日后三弟发达了,哪会带上我们一起?”柳玉润有些纠结其中利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家宝可是爹娘的长孙,就是出族了,日后三弟发达了,有爹娘在,也绝不会亏待了我们的。况且这件事,又是爹娘跟玉清他们自己折腾出来的,现在要连累我们,难道还不准我们为柳家留一滴血脉?”
方晓梅可是想透彻了,出族了,就再也不用担心被县令嫉恨,被太子迁怒了,至于以后的荣华富贵,只要有爹娘在一天,就不可能亏待了家宝这个柳家嫡长孙的。
“那,我们跟爹娘他们要多少钱出族为好?也不知道三弟跟韩小满背地里给了爹娘多少钱?”
柳玉润被自己妻子这么一分析,心动摇起来,还真是的,自己可是为柳家生了嫡长孙的。爹娘若是有好的,能忘记了家宝?
“韩家那么有钱,至少要跟他们要五百两安家,这件祸事,怎么说也是因为玉清而起,就算是韩家给我们两个出族的补偿,相信爹娘也没有话可说?”
方晓梅两眼算计的亮晶晶的,仿佛算定了爹娘会因为愧疚,因为怕家宝出事,而答应自己提的一切要求似的。
“那好,明天一早,我就跟爹娘说去!再怎么说,跟韩家要过来的钱,也好了爹娘自己孙子不是?”
柳玉润自然也是知道上次,玉清跟小满再次原谅了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