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长的生活之中等待着自己受到的伤渐渐的愈合,本来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的,但是却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存在而导致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欢笑之中就度过了,每天都在那和煦的阳光下,或是拌嘴或是在一起聊天,又或者是躺在椅子上草地上看着他们在那里打闹,在那里嬉笑着。嘛...谁知道到底时间过去了多久呢?眨眼之间就过去了吧~几乎完全没有在意过啊~
伤口逐渐的开始愈合,在越发恢复的身体上显露出来的是白泽越来越多的笑容,更多的时候他则是坚持着站在地面上站一会儿,以避免自己伤势好了以后普一接触到地面会站不稳。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几乎在一开始的时候,要么是天马要么是亚伦,总会有一个人搀扶着白泽在地面行走着,虽然俩个人之间,天马经常在抱怨,亚伦则是表露在脸上的关心,但是白泽也知道,天马那家伙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这等悠闲养病的日子几乎让白泽以为一度会这样下去,没有战斗的日子里,身心都彻底的放松下来,体会到到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负担。在萨沙等人的笑容感染之下,白泽也很开心,对于他来说,在这个世界就算什么都没有获得,就算一来到这个世界就遭受了很重的伤势,但是能够因此而结识萨沙三人,白泽倒也觉得并不吃亏。
“你这家伙好起来的速度意外的很快嘛~”还记得好几天之前在地面行走都还需要自己或者亚伦搀扶着才行,没想到现在就可以双脚踏在地上行走了,天马宛如看怪物一样的盯着白泽:“你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哪有人像你这样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势以后接近一个月就快好了的~”
“我早就说了我不是正常人了啊~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能怪谁?”白泽无奈的伸出手,煞有其事的在天马的肩膀上拍了拍:“天马,承认吧。”
“承认什么?”
“承认你做事情不经过大脑考虑啊!”白泽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昨天晚上萨沙说要你去外面采一些菌菇回来的吧,菌菇呢?”
“...”天马僵直的身体站在原地,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几乎是在瞬间额头上的汗水“刷”的一下落下来了,他已经想到如果自己晚上萨沙要东西的时候,自己拿不出来的话,萨沙那副对着自己慢慢说教的样子了。
“你自己在这玩吧你!”说着,天马如同风一样的跑到了大门边,取走了在门边的篮子以后风风火火的推开了教堂的大门,小小的身影在越加跑远的步伐之中逐渐的不可见,而他的声音却被风儿带着进入了白泽的耳朵之中:“帮我打一下掩护,就说我有事出去玩了~你是我的兄弟吧白泽,一定别和萨沙说啊啊啊啊!”
“这家伙...”撇撇嘴看着逐渐远去的天马,白泽倒还真是有些无奈,当初那个冥斗士说的话语白泽现在倒是还记得很清楚,他认为天马就是天马座,而萨沙是雅典娜,在这个自己已经确定了的圣斗士世界里面,这俩个人的身份还有这个名字可谓是非同小可的存在,其实有时候白泽也在想,是不是萨沙真的是雅典娜,紫色的头发,从小穿着一身的白色长裙,以及天马那种很符合天马座性格的样子,风风火火,做事不经过大脑,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双手撑住自己的双腿,缓缓的朝前走去,来到了教堂的大门前坐在了台阶上,白泽看着不远处烟囱冒着青烟徐徐往上飘的村落,眼神里带着亢久的悠然,啊~这简直和度假一样嘛,难得的享受。
另一边,萨沙弯下腰,在教堂之外不远处的农地里小心的刨开一个小坑,将手中的种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其中,虽然太阳并不算大,但是这样的劳作对于这个九岁9岁的小女孩来说还是负担太重了,在这里白泽都能看到萨沙额头上的汗水与紫色的头发黏在一起沾在她的脸颊上,翠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高兴的神采,大概一想到以后会有一个好收成,会有果实能够结出来,自己就会觉得很开心了吧~
据说是因为当初那个冥斗士的缘故,才导致萨沙等人原本居住的孤儿院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原本的院长等人也大多都在冥斗士单方面的屠杀之中死的死逃的逃,虽然最终被白泽所击杀,但是孤儿院被毁灭了却是不争的事实,差点再一次无处可去的一群孤儿们在无助的情况下却得到了小镇上神父的帮助,这才算是再一次有了一个安稳的所在。嘛~只不过神父说是领养了这一群孩子,其实更多的时候只是提供一个居住的地方罢了,毕竟孤儿院已经毁灭了,就算教堂再怎么破旧,整理整理的话容纳一群小孩子还是可以的。
这也导致了萨沙天马亚伦着三个孤儿院里面最大的孩子,间接性的开始了工作,天马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在锻炼身体,但是偶尔也会去打猎采摘什么的,亚伦则是本来就在教堂的神父这里学习怎么画画,然后再去更小的孩子家教导他们,也算得上是一份收入,而萨沙则是在种植一片小菜园,虽然才刚刚开垦出来,不过萨沙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对于萨沙来说,做些这些事情都是她分内的事情,因为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还在孤儿院里面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从托付的一方,变成被托付的一方了啊~
才不过九岁的小女孩,现在都已经学会生活了吗?该说不愧是18世纪的欧洲吗?虽然大城市里面的确不愁吃穿,但是在这样的小村子里,想要填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