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没有月亮的,就这样看着天上那俩个东西闪烁着的光,但其实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是俩个大电灯泡一样,真是给不了自己一点熟悉温暖的感觉,再度踏上这个旅程,看着不知道从那儿寻找到的马车与马匹,那个在其中沉睡着的少女还有在外面开路的四个人,加上自己也不过就6个,真是的~明明昨天还有浩浩荡荡的几十个人,世事无常啊~谁能够想得到呢?
也许是一路上的事情发生的太多,而且也很复杂,奈叶在马车之中睡的很香甜,白泽知道的,这样一个少女将所有的一切都承担在自己的心里,一定压力很大吧,这次压力一旦解除下来,心神放松下来,直接就被这种紧绷着神经的疲劳所击倒了吧~
“我还以为你被吓跑的呢~”看着再度三俩下从自己的衣袍上爬上自己的脑袋站在头顶上,揪着俩缕头发的仓鼠,白泽在漫笑之中也不由的说道:“毕竟面对的是那样的战斗,你被吓跑了什么的也很正常吧~”
“我才没那么胆小,而且那种力量的碰撞虽然的确算得上是恐怖,但是对于我来说还差了那么一点!”说着,满是有些自信的擦了擦自己的胡须,仓鼠好似带着不可一世的表情说道:“我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鼠,你这种等级的战斗,对于我来说小意思啦~”
“那我倒是还真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种经历吗?”说着,白泽伸出手挠了挠仓鼠的脑袋,在后者一脸的享受又有些不爽的模样之下说道:“我觉得吧,之前你没有跑的不见影子的举动,没有被我看到的话,说不定你刚刚的那句话的可信度会更高一点也说不定呢?”
“啰嗦!我虽然见过,但是这可不代表我能扛得住!”说着,仓鼠不耐烦的打断了白泽的话语,同时嘟囔着说道:“我这种小身板,最多在老远的看着就行了,我只是说我见过,可没说我真打过啊~”
“这就好比那个叫做角都的人咯?怕不是因为你见识过这种战斗能拿来吹一辈子吧~”说着,白泽有些脸色诡异的看着仓鼠说道:“在八百里开外朝着当时还是忍界之神的千手柱间丢了一发手里剑,就一直在吹嘘自己是和他战斗过的男人一样?你这性质和他差不多啊~”
“忍界之神是谁?千手柱间又是谁?怎么你说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还是说这些人都是你那个世界的人?忍界之神?能够以神来自称,他的实力一定很强吧~”说着,仓鼠真的做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在它那小小的脑袋之中思考着这个人到底是谁,亦或者白泽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
“他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也不认识我,虽然我个人知道他就是了~”怎么可能知道,世界都不是一个世界啊~再者说了在这里这么久,倒是在这个多元宇宙里说不定真的有火影那个世界也说不定呢?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也从未去到过罢了,也许多元宇宙里的风光远不止这些,但是对于自己而言,所走过的路就这么几条,所看到的东西也就这么一点,那些波澜壮阔的场景与世界,也许要等到自己以后卸下了一切,陪着身边的人去看看也好啊~
“那你说个屁!”仓鼠不满的拍打着白泽的脑袋,同时说道:“你居然真的将那个家伙击杀了,穿上了那个金闪闪的盔甲以后,总觉得你和平常有了很大的不同,怎么说呢变得更强了,不仅仅如此,你体内的那股能量的温度与强度也被提升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地步,而且那把弓”
“那其实是真的有箭的,但是我觉得那家伙时真的称不上多么难以对付,也许是我变强了的缘故吧,我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我当初面对那家伙产生的压力,那是我就算拼上性命也无法战胜的强敌,而洳深那个家伙,虽然称得上是难以对付,但是还是差了一点的。”说着,白泽将自己的手抬起来,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将独立在路边上树枝上的一只看不出品种的鸟儿给斩杀,虽然圣剑剑气划过了这只怪鸟的身体,但是却没有一丝丝的鲜血留下来,而是化作了一团黑气就此消散不见。
白泽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果然啊~经过之前的那一战之后,暴露出力量与身份的自己现如今在这里隐藏起来的视线也不知道有多少,也就是说自己此刻正处于这些人的监视之下,虽然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但是这种明目张胆的监视真的是令人很不爽,那些自己能够察觉的监视不去理会也就算了,因为在自己选择战斗乃至于暴露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这种觉悟,但是就不能隐蔽一点?现在甚至沦落到化作一个野兽就站在那儿监视着?真是令人觉得可笑,令人觉得作呕。还是说这些家伙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很有力量,很是能够将面对自己呢?
“老实说,我从我暴露以后,我就对魔界的好感越来越低了。”说着,白泽叹息一声:“也许是我们是俩个世界的人,相互之间的观点与看法多少都有一些不同,但是魔界给我一种还未曾开化的奴隶制度的感觉,而这种奴隶制度,我也是见识过的,却不会被我承认的。你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吗?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一旦循着一个机会,说不定会在魔界捅出一个大乱子来~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安稳,但是天知道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就会暴走一次~”仓鼠说着,用自己小小的脚丫踢了几下白泽的头皮:“你之前不是在说找什么东西吗?找到了吗?那个我和你说过的魔界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