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有反应快的开始往外跑着,一边跑一边大喊:“抓住他,他是卖假药的,还打伤燕老板请来的女经理了……”
还有更直接的,直接喊:“抓住他,他打伤养牛场的人了!”
打伤燕老板的人有什么后果?
这句话的威力有多大,张海洋是见识到了。反正等她和高蕊走到卖假药的人身边时,她很是认真辨认了一下这个凄凄惨惨的家伙,才确定就是刚才西装革履的‘药剂师’……
本来药剂师讲课的地方不是正街,选址还算偏僻。不过这几天镇上什么地方都是人,他能跑到哪儿去?
不过张海洋也发现,自己当初想的还是周全些。高蕊还是想的简单了,等把人送到派出所,许所长有经验,立刻就开始审讯,几分钟后就开始给县里打电话,通知说发现了个卖假药搞传销的团伙。
从这件事,张海洋又一次见识到了三岔河乡和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
然后她就压下了心里对这种处理事情方式的疑惑,继续做自己的工作:鉴定完保险业务员之后,她还对几种觉得对乡里人比较实用的保险进行了研究。
随后还在大年二十九那天,她在高蕊的协助下,办了个保险业务咨询会——让那几个真的保险业务员,直接把正在谈的客户们带来,当场进行讲解,她进行监督。
但是她能做的,也仅仅于此。
按照燕飞的想法,除了意外和重大疾病这两种,其他的燕老板都觉得没多少必要。而且燕飞的意思是,张海洋可以负责监督甚至是讲解,但是绝不参与意见——买不买还要看他们自己。
还有像那种今年存几千,明年存几千,等十年二十年后,能给多少万的。这些燕老板更觉得很没必要,现如今正是挣钱的大好时机,若是别的地方的人,没挣钱门路就算了。可是在三岔河乡,如果有钱想做点什么挣钱的话,那门路可多的很。
这种时刻把钱存上,等到十年二十年后,到时候给的那些钱,能有投资挣的多吗?再说了,想想二十年前,一毛钱能买多少东西,二十年后的今天,一毛钱又能买多少东西?那再过二十年后,一毛钱还能买多少东西呢?
当然这些燕飞都是自己想想,然后给场里的人做个建议。倒不是为了提醒他们,而是让他们给自己相熟的再去提个醒——场里的人燕老板觉得什么都不用买了,反正养牛场不会不管他们。
至于说乡里面其他人,他能在场里说说让大家去提醒就足够了。对于那些实在想存钱的,他认为也无所谓——既然他们觉得那样存点钱能安心,那就存上。就当是花钱买个安心,以后能安心做事情,这也是好事儿。
保险的事儿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大家都是准备过年。
准备过年物品什么的,一向不需要燕飞操心。不过他也有想法,这不一直盘算着,去岛国那边给自己弄点过年的东西。
小本本上的名单记录了那么多,他也不能一直拖着不行动。也就是因为最后这两天,徐小燕从家里过来,据说受家里的指使,要看好他,让他没时间行动。
幸好马上就要过年,徐小燕又得回去了——这是一个过不去的坎儿,只要人不成婚,大过年的最关键的两天,徐小燕就得回家过。
徐小燕在这边贴好对联就回了家,姑娘一走,燕飞扒拉一碗饭也晃悠着出了门。
后面已经回来的老妈追着他问:“小飞,你去哪儿啊?你先别走,我还有个事儿要问。现在肉干厂的广告问题,我想和你谈谈。”
“还有啊,我觉得现在肉干厂可以增加一条新的生产线……”
“明年养牛规模一扩大,咱们牛肉干的产量肯定也要提升,我是这么想的……”
“死孩子,你站住,你去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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