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竞天深深埋在被窝里,童妈妈亢奋了啊,逃不了了。
求救得不到支援的杜仪娘逃了出去。
童妈妈一掀被子,渁竞天啊了声。
“都是女人,你怕什么。”
没得片刻,渁竞天的惨嚎声响彻屋内外。
杜仪娘打了个哆嗦,童妈妈是怎样的辣手啊。
桃子紧张的要掉眼泪:“嫂子,我我我,我们先躲躲。”
杏子木着脸:“京城这么大,咱能逃到哪里去?早晚得回来啊。”
等着被搓吧。
汉子们还以为渁竞天怎么了,抄起刀要往里冲,被杜仪娘拦住了。
一听在搓澡,个个尴尬得不行。
一个汉子纳闷:“寨主那次被砍了好几刀也没叫的这么惨。”
另一个点头:“生无可恋啊。”
杜仪娘一个眼刀扫过去,砍和搓,能一样吗?啊?能一样吗!
汉子们赶紧找墙角蹲着去了,却也动了心,约着结队去澡堂子里搓澡。
前有乌婆婆下毒,后有童妈妈搓澡,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渁竞天睡了个好觉,精神饱满。挑了一身暗琥珀色的男装,全部头发扎成髻,只插一根星月紫铜簪,脚踩青云鞋,精神抖擞,英气勃发,抱着匣子踩着午饭点儿去了燕平侯府。
“渁竞天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