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多么想砍死这死婆子啊,老天就是拿她来磨炼自己的吧。
乌婆婆高傲扬着脖子进了自己屋,渁竞天紧跟上。
父子俩面面相觑,同时想,有本事的女人不能惹啊不能惹。
渁竞天进去就问:“婆婆你怎么着我公公了?”
话出口,自己一呆,婆婆公公的,太诡异了。
乌婆婆却无感,她为自家报了仇,一腔心思全放在渁朝儿身上,另她从出生便是与世隔绝,渁竞天这话听到耳朵里,除了觉得这蠢女人又来找自己的不痛快,没别的感官。
“我?他?我能怎么着他?”
这话里怎么听着有几分咬牙切齿呢?渁竞天眼一眯,真想掀开那黑布看看她的脸是不是一样黑。
听着,老公公没吃亏呀。
乌婆婆咬牙切齿,着着实实记恨上了卫国公,且一直在试图放倒他。
那个老匹夫,太讨厌。
现在想起来,乌婆婆仍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那天,她打听出哪里埋的死人多,便带着渁朝儿和大黄一起赶去。她要找一味药,一种很难寻的蘑菇,生长环境很苛刻,非要阴气横生的地皮下,只能从人的腐肉里吸取营养,边关,是个很好的地方,她才带着徒儿来。
两人正拿铲子翻着地,翻出半个脑袋骨头烂肉的有什么稀奇?
然后,那个老匹夫冲出来一把抱起自己徒儿,用冰冷如寒刀的目光,只一眼就像要活剐了自己。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