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到乐瑶已经转过身去,手指抓住盛汉源的衣领,一个用力,便是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商祺修的双眼骤然冰冷如刀,蚀骨的拳头就这样一下接着一下的落下来,每一下都落在盛汉源最关键的位置上,只想着要了他的命来。
盛汉源俊美的脸在片刻间也是被揍得不轻,淤青,血迹遍布脸上,只是在他容颜的衬托下,更显得妖孽几分。
他的不反击并没有让商祺修轻松来,握着的拳头更加有力的伸出,一这次换了个位置,一拳一拳砸在他的嘴角,那里很快便肿了起来,连带着血一起往下滴。
可是,商祺修看到那些血却更加兴奋起来,现在的他俨然是一头已经发了疯的狮子。
这时,办公室的门上传来动静,他知道是方特助过来了,便低哑着声音道,“进来!”
方特助扣着门把手,然后拉着盛汉仪。
“不,不,我不要进去!”盛汉仪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刚才都觉得奇怪,三年多没有联系的商祺修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她,现在看到里面盛汉源被打弯了腰的样子忽然胆怯起来,就要逃跑。
“汉仪,进来!”盛汉源不用问都知道来人是谁,对着门口,大喝一声。
“我不要,哥!”盛汉仪害怕的朝后躲,纤细的高跟鞋跟有些不稳的落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来。
“进去吧,盛小姐,在这里,你跑不掉的!”方特助看着她,冰眸扫着她涂着层层白粉的脸。
盛汉仪害怕的摇头,可是身子却是被方特助拉住,一个用力,把她扔了进去。
高跟鞋踉跄了两下,盛汉仪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害怕的看着前面。
商祺修忽然松开了盛汉仪,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盛汉源被打的够呛,在他离开的瞬间只是轻微的动了下,然后稳住自己的身子,站直来。
商祺修阴霾的双眸扫视着面前的两个人,他终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盛家的人,他好好的人生被她们两个搞得如此来,即便纪小希有错也不应该让盛汉源去宣判,他一个罪人没有资格,而乐瑶呢,她却是一点错都没有的,在这场利益you惑里,她什么错都没有却是被逼到如此地步来。
想到这里,他更是恨,看着他们,眼角射出冷意,只恨不得分分钟就把他们给灭了来。
“盛汉仪,那一次在学校门口我放过了你,我以为你会知道错了,悔改过来,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竟然以为你这样的人会改正,呵呵,这三年我放任着你,过得可是舒坦?”他虽是询问的语气,看不出里面的波澜,可是越是这样没有起伏的音调更是吓人,盛汉仪只是被点到名字来便被吓白了脸,那时候她还有商家的老太君给她撑腰,毕竟他们也是不喜欢乐瑶的,可是现在呢,她又要去找谁来撑腰,面前的哥哥自身都难保了。
“我,我,我不是,不是......”
语无伦次,支吾了半天,盛汉仪却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去说,现在恐怕一起都是枉然来,毕竟是她拿着照片出现在商家的。
“三年没有动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在给你商家面子?”他看着盛汉仪惨白的脸问道。
盛汉仪摇头,他商祺修需要顾忌谁的面子,在南城他就是王,成也是王,败也是王!
“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动你吗?”他眼角眯起看着他,身子懒懒地靠在办公桌的一角。
“不,不知道。”盛汉仪摇头,她哪里会想到他的心思。
“三年没有动你,那是因为瑶瑶不在,你欠的人是瑶瑶,想要还也要给瑶瑶说,但是现在瑶瑶回来了,你就要过来还!”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针尖一样,生生地扎入盛汉仪的心口,那里的嫩肉被刺的又麻又痛。
原来他不动她并不是看在过去的份上,不管怎么样,她也叫了他那么多年的祺修哥哥,竟然是因为乐瑶没有回来,他想要收拾她,但必须要当着乐瑶的面。
“第一次,你踩到了她的礼服,让她在宴会上出丑,第二次,你在学校里散步她和我的事情,想让她身败名裂,前两次有我护着,你没有成功,我只想着你应该知道收敛了,可是你竟然还死心不改的来了第三次,那便是找人跟踪我,然后拿着照片到商家来,呵呵,果然,利用商家那一次你成功了,连我都不佩服你如此缜密的心思。”
他斜斜地倚着身子,一件又一件的将那些年她对乐瑶做过的事情说了个遍,盛汉仪看着他,他竟记得如此清楚。
“我有个朋友开了个马场,那里缺了一个伺候烈马的人,我想像你这般烈的性子去是正合适不过的,对吧?”
“你,你说什么?”盛汉仪根本不敢相信这是商祺修说出来的话,就算他现在不看着盛汉源的面子,可是盛家的面子也是要给的,她起码也是盛家的大小姐,他这样做不怕把盛家得罪吗?
“怎么,你不愿意?”商祺修不动声色,嘴角带着嘲笑的反问她。
这一笑,比刚才那些阴狠至极的话更甚,直接把盛汉仪胸口剖开来,脚下的步子不住的往后退。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无助地摇头,她绝对不可以去伺候烈马,那样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人愿意娶她,她盛汉仪在南城连条狗都不如来。
“不能,我为什么不能?”商祺修反问,“我现在应该要给谁的面子来?”
他的语气淡薄狠厉,好像此刻说的话是多么风轻云淡,可是落在旁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