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了方说:“祖父前段时间出了点事,被76号的蟊贼绑架了,说他是zq分子,家里拖了好多关系才赎回来,这一病就是大半年,祖父说,倘若顾墨三在,他哪能受这个委屈?“
“唉”,顾祝同死劲地垂着座椅,“都是我无能,让朱先生垂老之年在倭寇的铁蹄下生活。我父母早亡,无依无靠,便是朱先生供给我入私塾,后来又掏钱供我出国深造,顾某才得有今日,先生此仇,顾某一定报偿。”
“我来找叔叔,就是因为祖父有一事相请。”史茜妮离座躬身施礼。
“可不敢当,贤侄,别说是一件,多少件,只要我顾墨三有能力做到,定当竭尽全力。”
“你知道吗?当初救祖父,托了一个人,是延安的,”史茜妮故意压低了声响,“因为他对于祖父有救命之恩,后来他有事央请祖父。”
“是不是周……”顾祝同说,“周与我都是淮阴人,朱先生是淮阴的大儒,延安也只有他有这个翻手浮云的能力,能千里之外救人于生死。”
“这可不假。”史茜妮道,“这是祖父的亲笔信,请叔叔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