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褚辰慢慢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
耀眼的莹白玉肌刺的他眼睛发直。
墨发披肩,肌肤胜雪,樱唇绯红,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形成了令人难以抗拒的视觉感。
若素的眼神有些呆滞,愣愣的与褚辰对视,也许不解他为何停下来,又或许不解他们是在干什么。
褚辰眸光似火,身上每一处都在煎熬,他看着湿漉漉的桃尖儿,再度俯身,却在这时,若素猛然一个翻身,人趴在床榻边缘,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旋即不省人事。
褚辰忙将她翻了过来,方才晕红的脸已经煞白,嘴角的血迹带着奇香,他皱了皱眉,立刻给她把了脉,确定无性命之忧,才手忙脚乱的给她穿好衣裳。
这一切做完后,他依旧心跳不止,额头滴着汗,似乎明白了什么,摇头失笑。
她倒是好了,可是他......他现在开始相信因果循环了,上辈子欠了她的,这一世是来还债的!
王璞见褚辰推开门而入,两只眼睛在主子玄色锦袍上来回瞅了瞅。
明明方才还听到了动静,怎滴这么快就出来了?!
“去请乔二夫人过来一趟,让她带了郎中过来。”褚辰语气中隐藏着某种压制已久的情绪。
王璞再也不敢多看,立马低头道:“是,属下这就去。”
王凤随行是带着郎中的,婴孩长途跋涉偶会伤风感冒,褚辰折返回屋内,坐在床榻上,伸手探了探若素的额头,之前的灼热也消失了,甄剑研制的百花玉露丸倒真是有奇效。
也不知这丫头刚才是不是意识全然模糊?
她醒来后会记得他和她亲近过么?
虽还未礼成,可到底已经迈了一大步,而且还是她主动的,这样的转变令得褚辰十分欢喜。
少倾,王凤携郎中从匆匆而至,嘴里念念有词:“我就知道素姐儿不对劲,一大清早就憨傻不认人,早晨还将重林认作褚太傅了。”
她一踏入房门就吐了这么一句话,褚辰闻言脸色骤然阴沉。
王凤没料到褚辰会守在若素床榻边,还在给她擦手,丰腴的身子一僵,忙改了话锋:“素姐儿见了男子,满口都是褚哥哥,可见我们素姐儿待太傅大人有多痴情。”
见风使舵是商贾之流的本事。
褚辰听了这话,倒也受用。
她在那种情况下心里只想着自己,也只想跟自己亲近,如此他还能怨她什么?要怪也只能怪王重林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郎中颤颤巍巍的给若素把了脉,又看了一眼脚踏上的血迹,摸了一滴闻了闻,如实对太傅大人道:“白姑娘体内的邪火已处,刚才吐血也是肝肺败火所制,身子已无大碍,稍作休憩便可苏醒,白姑娘乃神医之徒,精通药理,待她醒来,可亲自写了药方,老朽去配置即可。”
他是乔家的家生子,世代在乔家为奴,到了他这代因得了老太爷赏识,让他去学了岐黄之术,年轻时还娶了老太太房里的大丫头,也被消了奴籍,却依旧在乔家做活。
这郎中是认得若素的,对她的医术更是敬佩有加,当初他也给乔老太太把过脉,命不久矣之人愣是让这小丫头延续了半年。
饶是他钻研医术大半辈子也抵不上一个小丫头。
人和人之间真的没有可比性。
褚辰挥了手让郎中退下,王凤心系义女,细细瞅了瞅若素,见她白皙的脖颈上一处明显的红痕,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就发现褚辰如刀锋一般的眸光,她立马又怂了。
可看见褚辰给若素擦着手臂时,那上头的守宫砂还在,王凤又眸光复杂了瞅了瞅褚辰,见他高大威猛,身形健硕.......天天守着这么个娇嫩的未婚妻,竟能坐怀不乱?
到底是他不忍心,还是不能啊!
王凤难免操心,她不像一般贵妇,只懂规矩常理,当初嫁给乔二爷为贵妾之前,她也曾有过一个青梅竹马,要不是王家有求于乔老太爷,她岂会给乔二爷那厮做妾?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无路可退,为了家中生计,她同意做妾,却在启程的前一晚去找了她的竹马,哭求着索要了一夜风花雪月,如此这般,她心里也就平衡了。
这要是换作旁的女子,怕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好在王凤进了乔家门,便也收了心了,乔二爷如何心念旁人,她可不管,乔二爷疼她,她也欣然接受。
反正,早就无所谓得失了!
褚辰以为王凤会自觉的出去,她是若素的义母,今后也是他的义母,面上礼节上,他不能缺了,可见她还杵在那里,褚辰不悦的回头:“乔二夫人,你还有事?”
“无事,无事,我正要去后厨看看,叫人给素姐儿炖只老鸡补补身子。”王凤直摆手,笑容僵硬,退出房门时,寻思着今后要不要给这位姑爷也补补。
这个时令,雨说来就来,傍晚时分,下了一场雷阵雨。
闪电刺眼,雷声轰鸣,如注的雨水汇成汩汩水流往低洼处淌。
窗棂开了一半,清凉中带着野草芬芳的空气吹了进来,若素慢慢睁开了眼,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巧云忙伺候着她喝了水,将她扶起后问道:“小姐,您身上可还有哪里不适?急死奴婢了,要不是有褚太傅在,奴婢真不知如何是好,小玉珠也守了您好半天,她没多久才出去的。”
若素喉咙润了润,看了看四周,屋内已经燃起了小油灯,外头狂风大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