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都是出自武将之家,如今却是各司其职,一文一武,褚辰笑道:“原来是指挥使大人,实在抱歉,我褚某人的轿子挡了大人的去路。”
充当马夫的王璞目不斜视的看着文天佑所骑的汗血宝马,心道:这石路足以让三辆马车同时驶入,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天佑目光阴冷,许是常年的杀伐果断,他这个人看上去已经没什么人气了,他声线高坑,抱拳道:“褚大人无需抱歉,下官让道就是!”
褚辰虽为太子太傅,但并无无权,文天佑手里的权利远远在褚辰之上,他能如此忍让,也是个奇人。
马车渐行渐远,在空旷无人的石道上慢慢消失在夜色里,王璞对着马车帘子问道:“世子爷,您为何要与文大人过不去?”
褚辰未说话,羊角琉璃灯的光线若隐若现,马车黑暗的一角,褚辰顿了良久才道:“注定就是敌人,又何必管它是此刻针锋相对,还是今后磨刀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