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件事情,也可能是她想不开的一大原因呢,但是如果找不到根本原因,那又怎么能化去她的怨气,吴律心想,绝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
干相师一行就是如此,适当的推理也是必不可少,只有知道了来龙去脉,才能挖掘出那些被掩盖的真相来。
“那由我来说?”吴律板着面孔,然后说出了心中猜想的事情来。
那个客户看张玉吓得不轻,知道是个老实的妹子,于是对她就毛手毛脚起来,等到唱歌结束以后,还要搂着她一起出去,虽然没有把她带走,却正好被张玉同学看到,然后就有了后话。
“如何?”吴律瞥了一眼花姐,虽然不可能完全无误,但估计这个事情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花姐听了吴律的话,心脏就好像给人捏了一下,要不是从没看过眼前的这个家伙进过店,还真的要以为他当时就在现场。
不过这些话都是属于吴律的个人推测,虽然中间的确有点偏差,却也和整个事件差不多了。
“不过我花姐也不是吝啬的老板,张玉给我造成的损失,我也没有要她偿还!至于后来出门的时候,那个客户亲她的那一下,却真的有几个年轻人在场。”
花姐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正因为有过相似的经历,她对这些兼职生还是很照顾的,她此刻说的话,让吴律倒是很相信。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客户是谁了!”吴律微微一笑。
花姐点点头,慢悠悠地说了起来,那个人叫陈霸天,今天四十五岁,是隔壁h市的知名企业家,经营着文化传媒公司,以及影视基地等业务。
但这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实际上他是那里的地头蛇,背景后台很硬,可以说在h市的地面上,他可以只手通天。
“哦?又是个黑大哥!”吴律不屑地说道。
“好啦!好啦!我们回归正传吧,现在怎么办!”花姐觉得快把这里的事情弄好才是真,问了那么多,你还敢去找陈霸天理论阿,总不能说他两个巴掌,把人家打的自杀了。
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可不能再掀起什么风浪阿,花姐想起这件事情来,脸上就露着愁云。
吴律只是好奇谁这么蛮横,虽然那张玉有错在先,可连这种女孩子都舍得打,这算哪门子男人。不过眼下,先完成花姐的任务再说。
于是,吴律从怀里掏出游龙盘,在包厢里巡游了一遍,这里的磁场果然跳动杂乱,而且就在主厅正中间位置,阴煞之气更重,而且隐隐有股血腥味,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这是张玉当日倒下的地方?”吴律指着中间空地问道。
“不是,她是倒在沙发上的,第二天才被人发现!”花姐回应着。
“哦?你说张玉是服下了过量安眠药,这是没有见血的死法,可这里却有血煞之相,那问题还是出在这间包厢里。”吴律皱着眉,深深地思考着。
“怎么会呢,如果包厢有问题,怎么其他人没事,偏偏她要想不开呢?”花姐很是不解,好歹这个神话ktv开了那么多年,怎么没有出过问题。
“张玉命苦,属于极轻骨命。如果被包厢里的血煞一冲,再加上精神上受到打击,人就会失去理智,然后情绪萎靡不振,最后造成轻身之举,这也是‘凶宅’的危害。”吴律耐心地解释着。
“你的意思就是,这个包厢不是张玉死后才变成凶宅的,而是在这之前就已经变成凶宅了,对吧!”花姐终于有点反应过来。
她想起这家神话ktv刚投入装修的时候,负责施工的是朋友的装潢公司,后来听粉刷工说好像出了点事情,但是工头却是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后来等完工的时候,朋友给她打了个七折。
她虽然有点不理解,以为是念在交情份上才会如此,然后看看装修的很合自己口味,就没有深究下去,现在想来肯定另有隐情。
“想到了什么?”吴律看花姐的样子,她似乎有点茅塞顿开了。
花姐没有说话,然后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连声的质问之下,电话那边才说出了当日的实情。
就在当天在四楼施工的时候,忽然从天花板上掉落一块石砖,把正在下面唰地的工人砸了个正着,那时候血流一地,把众人吓得要死,不过经过及时抢救,那名工人最终活了下来。
然后事情汇报给装潢公司的老总,他示意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不要告诉花姐,因为这种事情有忌头的,新房见血,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搞装潢的都懂。
还有一点就是,花姐这次装潢费用高达500万,而且工程接近尾声了,很可能因为这个事情,对方不肯支付装潢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把雇主方蒙在鼓里。
因为花姐开的免提,电话那头的话,吴律还是全听到了,尽管装潢公司老总极力抱歉,花姐还是气愤地挂断线。
“晦气!”花姐骂骂咧咧道。
“血煞,阴煞,怨念,三者合一,才会出现那么多怪事,并不是张玉的冤魂在报复你,希望你能捐助一笔钱给她父母,以慰她在天之灵,看他八字,也着实是个苦孩子。”吴律认真地说着。
吴律想起现在社会上的一些事情,有的女大学生是爱慕虚荣。家里给的零花钱,不能满足于她们的消费,她们才会来这种娱乐场所兼职。因为她们觉得来钱快,老板一开心,就是打赏上千元。
而有的女孩家境贫寒,为了完成学业,无奈之下才来这里打工,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