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怎么办,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么?”一向哄闹的大厅内如今死气沉沉,众多汉子皆是苦着一张脸,心情沉重。
夜神一郎一愣,对此发问他实在没勇气回答,一声轻叹过后,苦涩的笑了笑,春日武馆的实力他清楚无比,如果没有忍者的参与,他夜神武馆又何惧,可是如今,另一个层次的助手,让他们近乎于绝望。
“小次郎,你如何?雾忍答应相助么?”有汉子再问,目光中带着希冀。
位于大厅左手位的小次郎一声苦笑“不是答不答应相助的事儿,他们根本没让我进去,我连人家的面儿都没见着。”
这是最为让人苦涩的事情,自从他们从宇智波秋的口中知道忍者的事情,更加了解了这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竟然有着忍者村的据点所在,这次劫难,他们就动了心思。
哪怕代价再大,他们也付得起。
忍村高傲,对于此等事情,他们并不插手,小次郎硬生生的碰了一鼻子灰,连个人影儿都没见到,如今也只能是苦笑。
他们这些人走南闯北,生死之间走了数遭,死了并不可惜,可是这里面还有很多新入馆的孩子,还有雪儿那个小丫头,这都是他们的心头肉,动不得。
如今,春日正一虎视眈眈,他们甚至连将这些孩子偷偷送走都做不到,让人苦涩万分。
“那小子呢?联系上那小子没?一走几乎是小半月的日子,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与宇智波秋最为熟悉的渡边虎沉声言道,这些日子,纵然四周流言肆虐,他还是坚定不移的相信着那精明的小子,往常和他们吃着一个锅里的饭,他不信以那小子的脾气会抛下他们独自逃生。
一众人等起了心思,这些人大多是任务刚刚回来,对于那神奇的小子连面都没见过,只是听闻传的神乎其神,如果他们说的属实,那个叫做八神月的孩子来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苦涩的摇了摇头,夜神一郎苍老的面庞暗淡无比,这一遭生死不论,难不成他这一族真的是断子绝孙的命么。
他倒不担心那小子出了事情,对于他们这一族的禁术,没人比夜神一郎更为了解,孙女这些日子来相安无事代表着那小子还没出太大问题,同名的禁法也不是说说而已。
“雪儿呢?馆主,要不你带着雪儿连夜逃吧,我们这帮老家伙帮你拖住,应该会有一线生机。”有位老者言道,那乖巧的小丫头他们相当喜欢,大难当头,能活一个是一个。
“不行,暂且不论他们那边战力如何,雪儿如今的情况不宜劳动,老子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保她周全。”提起孙女的安危,夜神一郎眉头一皱,冷意不自觉得散发,雪儿的身体突然的虚弱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那潜伏已久的火毒好死不死的此刻爆发,虽然不至于伤了人命,但此刻当真是不能多加劳动,否则连后悔都来不及。
大厅内的一众人等满口苦笑,如今这情况,颇有种山穷水尽的味道,局势已定,当真是十死无生了么。
脚步的轰鸣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外界的叫嚣突然响起,夜神一郎登时站起身来,满脸的阴沉。
“来了!”
夜神武馆内,里里外外的人同一时间动作起来,面色绷得很紧,就连一向大剌剌的渡边虎,此刻也是满脸的阴沉状,无法言喻。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那门口的地方。
在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如今蓦然出现两道人影,一身漆黑的衣服,戴着面具的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到模样儿,只是手间那明晃晃的刀刃泛着冷芒,气势逼人。
“夜神兄,为什么这么执着呢,与我春日武馆合并,以你的资历,我将来的副馆主定有你一个席位,两大武馆的联合,我们会成为这座城市最大的势力,你难道不动心?”正中央,一雍容华贵的中年人迈着稳健的步伐缓慢而来,其满面春光的姿态与夜神一郎等人形成鲜明对比。
夜神一郎的面色阴沉,眼前人的狼子野心他何尝不清楚,争斗了上百年,权势一说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春日,当年我与你老子称兄道弟,如今你又这么称呼我,怎么?想跟你老子改个称呼?”夜神一郎冷哼。
“夜神一郎,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称呼你一声算是给你面子,我不给你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春日正一勃然大怒,春风得意的他被眼前的败家犬如此讥讽,这让他很是愤怒。
“老老实实的把你的武馆叫出来,再把前些日子那嚣张的小子交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你说你们何必呢,原本没多大事情的,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非要杀了那两位大人,找死!”
夜神一郎冷笑,自从那两个忍者死在他们手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不死不休的后果,就算春日正一放过他们,那两个忍者的同伙也不会。
轻啐一口,夜神一郎满脸讥讽“狗仗人势的东西,以前你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如今找到了靠山,倒是嚣张的要死。”
“口上便宜罢了,夜神一郎,这世界成王败寇,没人会在意过程,胜利者书写历史这是注定的,你以为外界会为了你们讨一个公道?别做梦了。”春日正一并不在意,胜利者的姿态已然摆好,在他看来,这种一面倒的局势甚至连战争都算不上。
“春日正一,你老子是个英雄,可惜生了个龟儿子,你倒是让我明白虎父犬子这个说法是个什么意思,有什么招式放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