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桐伟的脸上也满是恨恨之色,“先前我也没有想到,张禹的胆子有这么大,可他敢这么玩,必然有所依仗。捐献仪式的时候,估计也就是简单的将瓷器展览一下,不会让人靠近观察,那里是他的地盘,想要拆穿他,哪有那么容易!”
“就算不容易,咱们也得想办法啊!这若是让他混过去,以后还有咱们的好日子么!”戚武耀急切地说道。
说到此,他的眼睛一亮,叫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戚桐伟问道。
“咱们之前不是已经准备好了水军,在网上造势么。他先前若是直接说东西没了,咱们的说法也只是栽他一个不舍得之类的。现在他公然瞒天过海,一旦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拆穿,他死的就更快!一个欺瞒国家的罪名,估计当场就能让他身败名裂,身陷囹圄!我想,咱们不如找一些心腹的人,还有记者,再买通一些古玩行当里的专家,就在现场戳穿他的鬼把戏!”戚武耀言辞凿凿地说道。
“这个法子倒也不错。”戚桐伟点了点头,跟着说道:“不过......总要有一个说话有分量的人率先发难,作为牵头人。要不然的话,只怕根本没有效果。”
“有分量的人......那我去亲自拆穿他怎么样?”戚武耀主动请缨。
他对张禹恨之入骨,有这种机会,哪肯放过。
“这个......”戚桐伟多少有点不放心。
“父亲,临时找个有分量的,一时间也找不到,我看不如我亲自去算了!到时候当众揭穿张禹,也能扬眉吐气!”戚武耀坚定地说道。
“嗯。”戚桐伟也知道,这是一个出风头的机会,如果儿子揭穿张禹,那张禹就完蛋了,届时张禹耀文慈善榜状元的头衔,势必顺延,落到儿子的头上。
而儿子因为揭穿张禹欺骗国家的阴谋,也算是为国家立了功劳。
虽说难免会得罪养文宾,可养文宾在石家市刚刚出了事,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再者说,如果上面认为养文宾是跟张禹合伙欺骗国家,那养文宾估计也得倒霉。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戚桐伟也只能让儿子去。但他还是叮嘱道:“武耀,你去没问题,但一定要见机行事。”
“爸,您放心好了,这事我会办。”戚武耀自信地说道。
可以说,这家伙长这么大,从来没认真的干过什么事业。但是现在,对于坑害张禹的事情,他颇为乐此不疲,只要给他机会,他甚至亲力亲为。
跟父亲商量好之后,他马上进行准备,前去收买记者和本地古玩界有些资历的人。
戚桐伟见儿子这么积极,倒也有些欣慰。这功夫,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瞧,是媳妇阳春雪打过来的。
“小雪,找我什么事?”
“桐伟,是老爷子来了。”阳春雪说道。
“老爷子怎么突然来了,事先也没打什么招呼呀?”戚桐伟诧异地说道。
“可不是么,我也是刚刚接到二房的电话通知,说老爷子跟他们一起从南都登机,让我们这边前去接机。”阳春雪说道。
“还是二房通知的......”戚桐伟心头一紧。
“谁说不是么,我怎么觉得,二房这次有些来者不善。”阳春雪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要着急,我这就回去,然后咱们一起去接老爷子。”戚桐伟说道。
“好。”阳春雪又道:“对了,武耀呢?”
“咱儿子有大事情要做。”戚桐伟说道。
“什么大事情?”阳春雪好奇起来。
“一句两句说不清,等咱俩见面的时候再说。我马上往回赶。”戚桐伟说完,挂断电话。
再说无当集团。
因为一路畅通无阻,车队在五点来钟的时候,就到了地方。
警察们小心翼翼地将装在箱子里的瓷器搬运进去,摆放到集团的大礼堂。
接下来,就是严阵以待的保护。
今天的捐献仪式,是定在上午十点,养文宾来的最早,他是乘坐私人飞机,赶早从石家市出发过来的。
张禹昨天也是乘坐他的宾处理好善后事宜,这才飞到镇海。
到无当集团的时候,还不到八点,二人见面,难免一番客套。这次过来的,只有养文宾一个人,妻子顾文淼没来,原因无他,乃是因为儿子养天波释放。养天波这几天可没少遭罪,当妈的看到儿子受了那么多委屈,必然要好好照料,不过倒也托养文宾再次道谢,并给张禹准备了礼物,是一块上千万的玉佩。
这东西,对于张禹来说,不是什么稀罕物,却也连连道谢。
说完私事,养文宾又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文件袋,递给张禹,“老弟,这是你要的东西?”
张禹接过一瞧,文件袋上面有道教协会的字样。
他心头一喜,立刻激动地说道:“这么快?”
“我留在石家市,一方面也是为了等这个东西。我看得出来,你对这个任命十分看中,哪敢耽搁。这个是国家道教协会常务理事的任命。”养文宾微笑着说道。
“上次不是说理事么,怎么一下子变成常务理事了?”张禹不解地问道。
“这主要是上次问的不太清楚,道教协会的理事,往往都是道教协会内部成员选出来的。常务理事,可以道教协会来选,也可以由宗教管理局任命。但通常来说,就是走个过场,宗教管理局不会专门任命,都是道教协会内部自己安排。这次比较特殊,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