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的走廊上,陆真人、济闲大师等人都等在那里,现在已经被杭建功单独请走。
杭家的人按照张禹的意思,开始将一个大木桶抬进杭家崎的卧室,跟着又将热水,一桶一桶的抬进来,倒入大木桶中。
“师父,这是干什么?”一个阳春观的弟子十分好奇。
陆真人还是见多识广,说道:“药浴。”
“啊?这、这有用吗?”那弟子好奇。
陆真人摇了摇头,说道:“能有什么用,杭家崎的病很怪,恐怕根本不是病,而是中了一种诡异的邪术。我先前没有仔细研究,被杭建功的话先入为主,才会着道。”
“这次说的没错!”突然,济闲大师开口了,“阿弥陀佛,原本以贫僧的修为,耗费七天之力,才可化解杭施主身上的邪术,只是如此一来,贫僧也回天乏力了,善哉、善哉。”
阳春观的弟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就吹牛b吧。
“你们道派中人就能瞎掺合,看到时候怎么收场。”一个年轻的和尚说道。
“可不是么,之前振振有词,那派头、那口号......再看看现在,还一时不查,先入为主......漂亮话都让你们给说了。这可是害死一条人命啊,善哉、善哉......”又有和尚这般说道。
阳春观的弟子们听了这话,不禁有点尴尬,刚来的时候,是有点吹大了,现在被人抓住话头,如此寒碜。
一个道派弟子说道:“我师父是失手了,你们行的话,那你们上呀!”
“我们一直都在上,你们这一瞎搅和,把事情搞砸了,人眼瞧着就死了,我们还上什么。”有和尚说道。
“那你们不上,留在这里看什么?”道士说道。
“等下给他超度!帮你们擦屁股。”和尚说道。
“超度用得着你,我们阳春观一样能做法事!”又有道士说道。
“你们好不好意思,人都让你们给治死了,现在还想着赚死人钱呀!”那和尚撇嘴说道。
“好了好了,别跟他们说这些没用的。吵死了!”陆真人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
这功夫,邹怡赶了回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大包小包的提着。
她瞧都没瞧门外站着的这些人,径直进了房间。
一看到床上的儿子,眼泪就淌下来了,跟着就让人赶紧给杭建功打电话,请张禹赶紧过来。
没片刻功夫,张禹和杭建功从二楼上来。
见到张禹一脸的自信,陆真人颇为纳闷,不知道张禹是哪里来的自信。
济闲大师则是双手合十,嘴里没有出声,只是在心中嘀咕,“阿弥陀佛,治不好、治不好......”
他还指望最后留下做法事给杭家崎呢,这要是治好了,一来显得自己无能,二来也少了笔收入。
不仅仅是他,阳春观的人也是这般寻思,都期望张禹不能把人给治好。
要知道,治病是阳春观的强项,风水交流会上,输给白眉宫一头,也就算了,要是这次陆真人失手,再让张禹把人给救活了,阳春观的人就丢大人。
他们纷纷看向陆真人,陆真人紧了紧鼻子,已经闻到了中药味,他低声说道:“看来还真是药浴,杭家崎在劫难逃了。”
孟星儿就站在不远处,她也不出声,就是静静地等着。
张禹和杭建功进到卧室,将所有的药材全部倒进木桶里。杭家崎躺在床上,杭建功看到儿子,又不禁流泪。邹怡抱住丈夫的胳膊,有些紧张,小声地问道:“张、张居士......请问能行么......”
“放心好了。”张禹自信地说完,跟着将杭家崎放入水中。他连杭家崎的衣服都没脱,就这么穿着衣服泡进去。
一看到这个,杭建功两口子吓了一跳,邹怡又急道:“这、这......”
“你们先出去吧。”张禹淡然地说道。
对于杭家来说,现在除了相信张禹,已经别无选择。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确实就是药浴。
其实也是这样,不过这药浴,张禹清楚,治不好杭家崎的病,只是有强身健体的作用。
真正的关键是那些四叶草,四叶草又名幸运草,又幸运去抵制厄运,是最好的选择。
能不能彻底破掉杭家崎身上的厄运,也就在此一举。
厄运和厄运不同,杭家崎身上的厄运跟师父老王头说的那些厄运都不太一样,是孟星儿带给他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在强行破除的时候,能够看出一二。
张禹将四叶草排列整齐,还是自己的决战大四象阵,眼下修为更高,大四象阵的威力也是更大。
他的手里拿着最后的18棵四叶草,咬破舌尖,一口鲜血直接喷了上去。他的手向上一扬,18棵四叶草被丢到水桶之上。
外面的杭建功夫妻和孟星儿、陆真人、济闲大师等人,都紧紧地盯着这一切,他们本以为张禹扬起来的四叶草会跟着落入水桶里,不曾想,让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18棵四叶草没有落下,而是在水桶的上方盘旋起来,围成一圈,慢慢的转动。
“这......”“这......”“这是什么?”......
外面站着的人,全都是目瞪口呆,谁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紧接着,地上摆放的那些四叶草也都跟着飘了起来,开始围绕着木桶转动。
“神了!神了!我儿有救了!”邹怡看到这个,眼睛睁得老大,且不说张禹行不行,光是这一招,也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