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不要吞吞吐吐！”老太君头一次疾言厉色喝道，“答应祖母，关键时刻，祖母也好，母亲也好，兄长也好，其他族人也好，都不应当成为你武道之路的羁绊。”
“留着一起灭亡，还是保留复仇的希望，你如何抉择？”
慕天痕哑然，无言以对。若当真到了那种情况，该如何抉择？敌人绝对不会给他时间选择，这种抉择必须在一瞬间做出。
“哎！”老太君轻叹一声：“天痕，你这片刻的犹豫便让老身知道，你的心志尚未到达舍弃一切的强大境界。”
“若在平时，要你做这种选择确为残忍。但此刻，布衣教和安顺城主，不管哪一方，都有足够资格让我慕氏家族覆灭。”
闻言，慕天痕胸中一股怒气憋满，前世海盗和万族入侵，他不得不作出很多艰难的抉择。这一世重生之后，难道还逃不出这种被人控制的命运么？
慕天痕不甘心，无论如何，自己的命运要自己做主，要时时刻刻掌控在自己手中。
想到在里，慕天痕双目中射出一道精芒：“祖母，孙儿一定不会让这种残酷的抉择出现，哪怕对手是安顺城主，哪怕对手是布衣教，都没有资格！”
?强大的自信，从慕天痕周身四处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