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闹了事,没有人能够轻易善了。刘玉纤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王孙贵胄还是富甲一方的富豪来了“乐都”都得守规矩。秦明当然不能够例外……
“乐都”手腕通天,势力雄厚。在“乐都”闹事之人下场通常很凄惨,无人敢坏“乐都”规矩是为什么?因为“乐都”无论商界政界都有手眼,让闹事之人出点血很简单。因有前车之鉴,后人才不敢轻犯。
kryal的事情因为自己的缘故,刘玉纤可以不予追究。不过这件事必须要有人承担,不管谁起的头,总归是有人犯下错。
秦明淡淡然:“刘小姐是否不近人情,这件事究竟如何你并未详知,你不应该是……”
“在‘乐都’的规矩下没有人情!”刘玉纤打断,“事情我说如何便如何。”
秦明冷然:“‘乐都’就是这般开门迎客?事情如何不了解也妄下评论?撇开先手动手的内人,分明是刘希远他先动……”
“我说过我要解释了吗?”刘玉纤凤目微眯,“我说谁承担就由谁承担!”
刘玉纤讨厌一种人,和她辩驳的那种人。她做什么决定从来不容任何人质疑,秦明越是反驳她越是恼怒,结果只会对秦明不利。
kryal听不懂中文,可她能看得懂脸色,秦明和刘玉纤的神色证明这件事的麻烦,她连忙道:“姐姐,很不好意思,我砸坏了东西。后面是……”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开口。”刘玉纤漠然扫了眼kryal。
kryal心头一跳,刘玉纤这幅姿态和刚刚温婉可亲的样子判若两人。刚刚明明那么温柔,待人这么好,对自己很好,为什么突然这样?
外头的人群中传来轻咦声,舒仪和薛文对视一样。
“那不是刚才的女人吗?”薛文问道。
“她说来找她男朋友,叫什么秦明就是这个人?”舒仪看着秦明脑中思索,他确定秦明这个名字他听过,可这张脸却没有见过。
“看来他们麻烦不小,刘玉纤可不是寻常娘子,一个男人窝里的女人可不简单。”薛文饶有兴趣看着kryal。
除了舒仪和薛文,人群的中还有神棍和莫轩逸。神棍暗自跺脚,说好的计划看来出了情况。
“秦明他脑子有病啊,怎么想的在这里闹事。”神棍着脑。
莫轩逸浅浅笑道:“内中关系不浅,注意他们的对话没有?”
“怎么了?”神棍一怔。
“这件事有些意思,我们先再看看。”莫轩逸淡笑。
神棍皱眉道:“轩逸,如果有情况的话,还是请你……”
“胡师傅言重了,请这个字说不得。因胡师傅我父亲才转危为安,如果轩逸能帮上忙自然不会推辞。”莫轩逸微微低首。
“那就多谢了。”神棍致谢。
话虽如此,神棍却有些无奈。莫轩逸说会帮忙,可他心中抱希望不大。神棍常年伴于这些人身旁,知道他们如何冷血,与家族利益相关绝不会轻易出手。“乐都”背后人物哪怕是莫轩逸家里也不愿得罪,一个小小的且无关紧要的秦明不足以让他们撕破脸。
这些人很会做人,他们只会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三言两语化解矛盾,仅仅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却能做到让人感觉雪中送炭。
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和方才是一个人吗?秦明很是怀疑。
“刘小姐,如果非要说原因,你认为你在其中占多少?”刘玉纤都这种态度,秦明也没有保留,说道。
刘玉纤盯着秦明嘴角一撇:“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我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应该可以说明。”秦明道。
聪明人说话不需要讲太透,说到kryal身上的衣服,能够说明秦明对于事情已经了解。秦明在传达这个信息,话已经说得有些透。
刘玉纤冷笑一声:“你在威胁我?”
“不敢,就事论事。”秦明淡淡然。说实话,他心中很没底,他没想好该怎么解决眼前的情况。这件事处理不好“时月”将举步维艰。以“乐都”的势力,下个下绊子就能让“时月”一辈子翻不过身。以后如果秦明还想在北京待下去,很难很难。
“谅你也不敢。”刘玉纤冷然,“不过,犯的错,必须严惩!”
秦明扫了眼地上冷笑的刘希远;“刘小姐准备将罪过都揽到我身上?”
“怎么?难道应该由我自己承担?”刘玉纤反问。
“他呢?”秦明瞥了眼刘希远。
刘玉纤漠然:“怎么决断由我来,凭你也配指手画脚?”
“意思是说由我一人承担?”秦明神色渐冷。
“有何不可?”刘玉纤眸中闪过厉色,若是秦明一开始服软什么都不说,她会仔细思索如何决断。可秦明一再和她辩驳,她的脾性不容忍这些!
女人的心思最为复杂,做事不会和男儿一样,若是女人和男人有同等地位能力,她们做事的方式会变得果决而又捉摸不透。千古一女帝,武曌掌握天下权,做事便是如此。改年号一项就为人乐道,心情不好改个年号,心情好了再改一遍……
刘玉纤有能力有地位,心思不能以常理度之。
秦明真的遇上麻烦,出了进监狱那一次,这是他遇到的最大麻烦。监狱那次以结果来看,并没有什么,可这一次处理不当,很严重。
秦明心中浮躁,碰上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让他大感头疼。很多方法鉴于理性基础,能说得上话,可刘玉纤根本就不听,秦明言辞这一项被废,谋短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