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冬的浓雾刚漫上红墙,将整个紫禁城衬托的如天宫一般时,朱由校就不得不从惠嫔徐佛的暖窝里爬起。??火然文w?w?w?.?
如今的惠嫔徐佛分娩后便越发肌肤莹润,俨然如五月熟透的了樱桃一般,勾魂摄魄之功越发进益,直撩得大明皇帝朱由校好几度学唐明皇来个“从此君王不早朝”。
惠嫔徐佛自知自己出身卑贱,虽说是被朱由校夺走了完好女儿身,但到底以前在风月场所待过,因而她也就更加在朱由校御前尽心尽力,生怕引起朱由校半点不悦,大清早被朱由校按在香椿榻上胡来,她也只得顺从。
直到朱由校累的是大汗淋漓,一江春水东流去后,她才强忍着腿间和股间的不适感,给朱由校穿衣系带。
“明日是卢阁老会离开京城回锦州,你跟他一起去,到时候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你告诉你任务,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和几个锄奸队的人潜入广宁城,明白吗?”
朱由校说后,徐佛不由得点了点头,眼眸不由得湿润起来,哽咽着点头应了一声:“遵旨!”
徐佛作为皇家军事学堂和锦衣卫联合培训的锄奸队成员之一,朱由校并没有想过让她一直待在后宫消耗自己的精细胞,而从一开始就原本打算让利用她善于交际和审时度势的能力与精通琴棋书画的能力去做朱由校的一柄暗杀利器。
当然,也不仅仅是徐佛,还有其他成员,要不然当年的范文程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抓住。
而之前徐佛是因为意外怀孕而不得不暂且搁置了其在锦衣卫下属的锄奸队的任务,但如今已经过了一年多,而徐佛又进行了训练一段时间,朱由校便不得不让她出来发挥出自己应有的价值。
“你和炯儿好好过一日,朕今晚也会来陪你,另外,自己也多加小心”。
本来,朱由校强要了徐佛的身子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借此控制徐佛,并让她为自己服务,但偏偏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徐佛居然怀上了自己的孩子,结果还是个皇子。
这么一来,朱由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对这徐佛也有了感情,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再来徐佛这里。
而朱由校这句情不自禁的关心之语倒让徐佛心中一暖:“谢陛下,奴家想在走之前看望看望皇后娘娘。”
“这是应该的”,朱由校说后就踏步走了出去,王承恩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恰巧的出现在朱由校跟前,并很迅速的将一递一般需要紧急处理的奏疏递了上来:“陛下,福建左布政使熊文灿禀报说,他已于郑芝龙达成基本和议,已拟了一份郑芝龙及其子嗣兄弟和部下的官职授予草案,请陛下过目。”
朱由校接过奏疏来一边朝文华殿走去。
之所以去文华殿而不是去干清宫,则是因为今日乃逢二之日,按照大明朝的规矩,尤其是正统以后,皇帝得在这日开经筵。
对于这种不过是文官统治集团时期重要的仪式,朱由校其实是不太愿意参加的,毕竟对于这种儒家经文的枯燥讲解他并不感冒。
然而,其实对于参加经筵的文官们而言,真实目的也不是要去给皇帝陛下讲什么大道理,大家也只是为了在陛下面前露了个脸,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并借此表达一下的政治意见,甚至很多政治小山头还会借此机会展开斗争。
如此一来,朱由校倒对这个感兴趣了,他作为皇帝,自然得知道自己这些大臣们整天都在怎么斗,谁和谁又是一派。
虽说由东厂这个机构充当着当今皇帝陛下的眼线监视着文武百官,但到底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东厂也不能完全看出这些表面上一团和气的官员们在话里话语间的真正信息。
而经筵也算是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不过朱由校自己是个穿越者,对什么四书五经的掌握程度甚至还不如现在的童生,甚至连论语也背不全,因而他便改变了经筵的方式,每次都由自己主动提问,提的问还都不是什么儒家经学上的什么之乎者也之类的圣人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社会和政治问题。
这些文官们用经学答也好还是用自己能听得懂的白话答也好,朱由校觉得这样做至少达到了一个目的,至少让这些动不动想给自己讲经说法表达自己政治观点的官员们着眼于实务上。
……
这里,朱由校展开了福建左布政使熊文灿的奏疏。
对于熊文灿,虽然他现在还没见过此人,但他是熟悉这个人的,在他看来,熊文灿应该属于那种很善于做招抚工作的同志,譬如现在的郑芝龙和原本史上的张献忠都是其招安成功的。
在朱由校看来,或许这家伙是一个情商高,亲和力也不错的人,尽管是进士出身的文官,却能和任何人结交,包括三教九流,比如像郑芝龙这样的海盗和张献忠这样的流贼。
除此之外,熊文灿能在原本的明末史上总理军务,成为封疆大吏,也跟杨嗣昌很看重他关系,说明这家伙和阁老的关系也处理得很好。
熊文灿或许不是一个的军事指挥者也不是一个有魄力的政治家,但在招安和谈判这样的工作却和温体仁一样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这不,朱由校一展开熊文灿的奏疏,就见熊文灿在一套官方正式语言后面写道:“陛下恩泽四海,微臣虽于岭南之地仍能得感陛下之庇佑,竟使得数年旧疾得以痊愈……”
总之,这熊文灿在奉承一大堆朱由校的话后才开始说正事,惹得朱由校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