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街城不大,巴特洛斯基夫的使得猖狂行为很快就有人将此消息禀告给了毛文龙和朱国正。
毛文龙和朱国正听此忙赶了过来,而现已被调为骑兵第三旅第一营且负责庙街城防与治安的指挥使焦琏则先赶到了现场。
焦琏此时带着三十骑赶到了现场,且一见那巴特洛斯基夫正在撕扯着我大明富商之女的衣襟,就立即命令三十骑包围了这辆马车,并举起了手里的火枪,对着这巴特洛斯基夫和他几个下属们。
同时,焦琏也立即喊话道:“请停止你们的行为,否则本官将会严格执行我大明的治外法权,以玷辱妇女儿童罪直接枪毙!”
焦琏知道这些罗刹人听不懂自己的语言,但他还是尽量大声的吼了起来,以此来让这些人在自己大明的地盘里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
巴特洛斯基夫停下了动作,他听不懂眼前那个看上的什么话,但他能从这人的语气和其他骑兵捏紧的火枪里感受到那压抑的愤怒和威胁。
刚才自己是拿刀对准他们的上官,如果自己冒然行事,没准会被那上官身边的人打死。
但现在,自己不过是对一普通女子寻求一些欢乐而已,所以巴特洛斯基夫并不认为自己这个行为能让这大明武将敢对自己动杀心,除非他敢无视自己的哥萨克骑兵。
“告诉那群愚蠢的小矮子,老子不过是享用一下他们明国女人的滋味,又不是要搞他们的妻儿,让他们自己滚回去!”
巴特洛斯基夫这么一说,他的几个下属也就咋咋呼呼的朝焦琏等人吼了起来,似乎不认为焦琏等人会动手。
焦琏也的确不敢冒然对这些猖狂的哥萨克人动枪,作为指挥使级的高阶军官,他也知道现在正是非常时刻,连总兵官都要平心静气的与这些目无王法的混账东西求和,自己一个指挥使如果冒然行事,或许真的会误了朝廷的大事。
但现在这巴特洛斯基夫的暴行,他又不得不管。按照大明最新的军事条例,护卫大明子民的人身安全与信仰尊严是每一个大明军人的职责,因为百姓们都是大明皇帝陛下的子民,而他们都是皇帝陛下的鹰犬,若见到百姓受辱而不救就如同自己在凌辱百姓一样的罪过,将会被处以最严重的惩罚。
更何况,他还是庙街的城防和治安总负责人!
既然不能杀,但还是要阻止的,见喊话无效,焦琏只得亲自下马走了过来,他解下佩剑和短柄火枪,捏了捏钵盂大的拳头,转了转脖子,在出咯嘣作响的声音后就朝这巴特洛斯基夫走了过来。
巴特洛斯基夫现在正忙着解裤子倒也没注意焦琏,而他的几个高大威猛的下属倒朝焦琏围拢了过来,但淬不及防之下,焦琏抢先一拳砸在了一下属的面门上。
此人是个金黄卷毛,胸前坦露着一撮胸毛的壮汉,脸倒是白净,却是满是横肉,但被焦琏这一拳直接砸成了面饼,鼻血直接流了出来。
两眼冒金星的这人正要还手,焦琏在脚踢另一个打来的下属同时,就一记掌刀劈向那人腮部,嘎嘣一声脆响之后,那人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口里不停的留着血。
另外几个巴特洛斯基夫的下属顿时就傻了眼,他们可没想到这来自南边的黄皮肤矮大汉会如此厉害。
没几个照面,这几个巴特洛斯基夫的下属就被焦琏打得满地找牙,作为练家子的他在加入禁卫军后因各类实战训练使得他变得更加悍勇,对于这些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哥萨克人,焦琏尽管在体格上还是落了下风,但他出手狠辣且招招致命也就能在片刻之间制伏这几个巴特洛夫斯基的下属。
而这时候,这巴特洛斯基夫也才刚刚脱下裤子,还没来得及行事就被焦琏的疾如风的一脚踢到了那高高昂起的柱子上。
疼的那巴特洛夫斯基顿时声嘶力竭的惨叫了一声,捂着下面直打哆嗦。
焦琏很鄙夷的瞪了这巴特洛夫斯基一眼,就扯下一张薄纱盖在那富商之女的身上,然后吩咐道:“将这几人都带回府去,由毛军门处置。”
“不必了,直接枪毙!”
毛文龙这时候也已出现在这里,且也从其他人口里得知了事情的展经过,并最终说了这么一句。
其幕僚不由得劝解道:“老爷,这样怕有所不妥吧,我们本来就是要同这些蛮夷求和的,如今冒然杀其大将,只怕这些哥萨克的骑兵就不会再轻易与我们握手言和了。”
“和谈是打出来的,不是忍辱负重得来的,这里是我大明的地盘,无论是谁,敢在我大明的领地内犯我子民者,必杀之!管他是什么哥萨克弟萨克的大将大帅,如今我大明一好好的良家女子竟然差点惨遭其污染!此等目中无我大明,肆意践踏我大明子民之尊严的狂悖之徒,若不立即杀之,我等将何以取信于民,若不能取信于民,即便占据全天下的领地又有何意义!”
毛文龙说着就直接挥手道:“杀!”
焦琏没想到总兵官毛文龙会如此果决,而在这时候,在场的百姓却也不由得跟着毛文龙一起吆喝起来:“杀!杀!”
这些长毛鬼的嚣张行径也不仅仅是惹恼了毛文龙和焦琏等人,也惹恼了在场的大明百姓,作为堂堂天朝上国的人居然任由这样的人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任谁也受不了这份气!
民意不可违,总兵官毛文龙的命令,焦琏就更加不敢违背,便大声应了一声“是!”就亲自将那巴特洛斯基夫拽了下来。
这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