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将士也如石秀那般,手中刀枪直搠将下去,几声悲呼惨嚎戛然而止,也直教残存的几个刑狱司做公的性命尽数了账。骤然间唏律律又是一阵怒嘶声起,曲端的坐骑铁象忽的疾蹿上来,圆瞪着一对马眼,不但发出沉重的鼻响,也躁动得不停尥着蹶子仰蹄扬起大块的碎石。而本来与一众军马当中刻意拿女真语呼喊的那个汉子也翻身下马,他摘下了头戴的兜鍪,露出焦黄头发髭须卷的奇异形貌。金毛犬段景住蹑手蹑脚的朝着铁象宝马靠近,嘴里也不知在嘀咕些甚么,而蹊跷的是,本来躁动不安的铁象马情绪似乎也渐渐得以稳定......
终于又有两个骑将踱步来到了曲端的面前,当他觑见当中一个先摘下了兜鍪,露出了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后,并开口说道:“曲将军,洒家与你也甚久未曾厮见了。”
此人却不正是当初自己追随小种相公至东京汴梁公干时,开口直两句话便将他开罪得狠的杨家将后人青面兽杨志?曲端心中五味陈杂,也只得黯然颔首示礼,然而待他又觑清了另外那个取下兜鍪的来者相貌之后,又不由得惨笑了一声,并叹声说道:“萧任侠...来的果然是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