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说恐那几个公人撮鸟行迹尴尬。怕是不怀好心,要害兄长与杨军使的性命!?”与林冲、杨志洒泪而别过后。萧唐又与鲁智深在府中碰面,并向他告知高俅的诡计图谋。
见萧唐默然点头,鲁智深本来还待追问既然萧唐早知此事,却又为何不早说。可他转念一想,毕竟是在京师重地,又怎能公然杀吏劫囚,便又说道:“是了,你是要叫洒家一路偷偷随行,若那四个错鸟真的图谋不轨,正好杀了出走。也不至于叫兄长与杨军使到牢城营里受苦。”
萧唐摇头叹道:“智深兄长也知林兄长的性情,杨志兄弟也是那般,便是有歹人要害他俩,若不到非不得已,他们又怎肯亡命江湖?那沧州牢城营......说不得还是要待上段时日。”
鲁智深长身而起,急声说道:“依兄弟所说,高俅老贼害人必要害彻。兄长与杨军使便是平安到了牢城营,高俅那厮又怎会不遣心腹再来?日防夜防,倘若有个纰漏,岂不是还是要害兄长与杨军使枉死!?”
萧唐示意鲁智深稍安勿躁,又说道:“京师这边有三郎、徐教头等人照拂兄长家眷,河北那边我也会遣留守大名府的心腹注意沧州牢城营动向,必不会叫高俅老贼奸计得逞。
只是真到了那般地步,天下恐怕没了无兄长与杨志兄弟的安身之处。唯有投身山林,暂且蛰伏于强人山寨中,方能避过官府的缉拿。至于去处我也已经想好......”
“当日洒家出手教训桃花山周通那厮时,便已探得些口风!”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兄弟且说河北、山东哪路强人与你关系相好?洒家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若是兄长要投山寨安身,洒家也要去寻他入伙!京师这边你兄弟众多,洒家也不担心。林冲兄长那边,也须多个照应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