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辄心情大好,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笑容逸开,墨眸蕴含深沉和炽烈,稍微一触碰,也许就燃烧了。
修长又如玉般的手抚上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他高兴的又亲了亲温桐的眼睛,含着她的唇,轻轻的舔咬,随后沿着她的耳根,一点一点往下亲,一手还灵巧的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温桐的脸红红的,像醉了那般,身体不知为何,比平时还要敏感不少,眸里波光流转,她喘着气,忽而,腹部传来的一股闷痛让她非常不适,脸上的血色突然苍白了些,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微微用力。
宋梓辄莞尔停下动作,感觉到不太对劲,硬是从**里抽离,低头看向温桐,脸色微微泛白,淡眉轻蹙,似乎很不舒服,男人的一根弦提了起来,“怎么了?”
温桐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有点不是很舒服。”
宋梓辄的手顺着探了进去,为其揉了揉缓解不适感,过了一会,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现在还痛不痛?”
温桐晃了晃脑袋,脑袋往他颈项蹭了一下,还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语气柔柔,“好了,可能是晚餐吃太饱了。”
宋梓辄欲火还未完全消减,被她一蹭,隐约又快要走货了,他最后只是亲了一下就把人放开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温桐怔了一下,眸色清澈,看向男人,“你不要吗?”
男人的纽扣已经解了大半,耳根,还有脖子都透着浅浅的红晕,他之所于会这样,温桐都明白,而且原因,皆是因为她。
轻轻一语,足以让宋梓辄的理智瓦解。
不过,硬是被忍了下来,他柔宠的目光,声音低哑,“想要,但是你身体最重要。”
温桐软软的哼了一声,最后头搭在了他的颈项上,不敢看他,手伸向了某处,她朦朦胧胧间,只听到宋梓辄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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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爸爸和宋少将围棋下到很晚,一局足足下了将近三个小时,最后宋少将因走错了一步而输给了经常专研围棋要术的温爸爸,而温妈妈那边,在又打了几局后就不打了,打的金额不大,但是因为牌好,赢了好几千在手。
温妈妈想,人的运气好还真是事事风顺。
卫湄玉在房间,气的将自己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一推,摔在了地上,怎么她,就成了那个格格不入的人,坐着像个木头人,最后才叫了佣人上来将破碎的瓶罐给收拾了。
上来的佣人在宋家也做了十几年,她瞧见瓶瓶罐罐又碎了一地,不免觉得有些心疼,这些护肤品哪些不是国际大牌子,值钱的很,只是,她对于今天发生的状况好像习惯了那样,将玻璃扫进了垃圾桶,然后将占有精华的毛毯抽出来,换上干净的,将地板擦干净,麻溜的很。
佣人走后,卫湄玉从抽屉一处隐秘的地方抽出了一包烟,拿起火机,披了一件外袍,走了出去。
正好碰到了从楼下上来的温妈妈。
温妈妈见她,也不想与她多说什么,上次的事早让她清楚卫湄玉是什么样的女人,她想拆散阿辄和小桐,也不至于用那些卑劣得手段,仿佛就好像在说,你一个小小普通的家庭,配不上似的,好在现在也没有所谓的配不配的问题。
卫湄玉三番四次的在温妈妈那里碰壁,她性子高傲,见没办法达到自己预想的结果而感到生气,而她唯一能依仗的,却不足以击碎她们的内心,“素姐,不知道温桐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宋家的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温妈妈听到她跟自己讲话,马上警惕起来了。
卫湄玉笑了笑,故意那般,“原来温桐没告诉过你。”
温妈妈一脸疑惑的盯着她,正想要询问,卫湄玉却转身下了楼,一抹算计又现,身为子女,温桐果然是不敢讲这种事情和自己父母说。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挑起了温妈妈的求知欲,任谁都一样,话说了一半却又不说了都会觉得有些抓狂,但后来想想,指不定她又想挑拨离间,闹什么是非,这么想着,也就没那么心烦。
至于房里的情况。
宋梓辄抱着熟睡的人从浴室里出来放在了床上,给其盖上了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之后,自己才有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从宋家回去过后两天,温爸爸和温妈妈坐上了回b市的飞机,但是看到来接机的人除了赵佳,还有他们外甥高若白也在,这就奇怪了。
“小白?”温妈妈见到高若白,一时回不了神,叫了高若白的乳名。
温爸爸在赵佳和高若白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奈何赵佳站的与高若白足足有一米之远。
赵佳听到小白这个称呼,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她以前养过一只宠物狗也叫小白。
高若白没什么表情,只是解释,“来b市出差,我妈告诉我大姨今天回b市。”
出差啊。
想想赵佳小时候和高若白也认识,长大了没有断了联系也正常,于是,两老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
“他们还好吗?”温妈妈想起白安菀,高奕围,他们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现在一想,怪惦记的。
“爸妈很好。”
赵佳瞥了一眼高若白,心里不知道啥滋味,高若白所谓的出差,就是一个月起码四五次过来找她吃饭,她转而道,“叔叔阿姨,你们饿不饿?”
温爸爸和温妈妈还真觉得饿了,温妈妈坐飞机还晕机,所以根本没有怎么吃,温爸爸则是觉得飞机上的食物一般,也只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