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她的背,亲到了她锁骨,之后拿过一件料子柔软的毛衣给她套上,他压着语气问了:“醒了?”
温桐小声的应了声,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一会说了:“我要是晚了几步,小佳可能就没命了,那些计划偷她包的人真是群混蛋。”
宋梓辄刚下飞机的时候就收到了新闻,还有别人给他传来的消息,都说他老婆不顾危险把人从车里拖出来。
他看着她身上有几道细小的伤口,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个口似的,知道这种事情是避之不及,所以就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没能在温桐身边护着她,他心里难免扭曲了。
宋梓辄一脸淡淡:“那些混蛋就留给你老公收拾。”
听着男人发沉的语气,温桐勾唇恩了声,道:“上回小佳说的流氓,警察留了案底,今天偷包的那群人说不定跟上回的人是一伙的,朝着这查查,兴许能找到他们。”而且,还能知道,王耀飞跟他们,是不是同流合污,而盯上赵佳的目的就能够露出了水面。
男人眼底露出的寒光,一闪而逝。
彼时。
他把人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指尖一勾她宽容的裤头往下一滑。
温桐脸都红了。
见他还要给自己换内裤,她羞的一把抢过他手里干净的内裤,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往床上一坐,背对着他,麻利的自个穿上。
宋老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喑哑,含着笑意,终于忍不住当着她的面问:“怎么还这么爱害羞?”
温桐穿着外套,瞥见男人那张清隽的脸,小声的嘀咕:“这种事,害羞不是正常的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宋梓辄没在说了,深怕再说她会不会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带着温桐和隔壁病房的赵爸爸和赵妈妈道了别,两人离开了医院,先是找地方吃了个饭,而跟来的助理吃过饭已经被男人派去干活儿了。
以前住的公寓会经常有家政阿姨定期过来打扫,两人索性回去那儿住,等解决了赵佳的事在打算回帝都。
赵佳出车祸,心急如焚担心她的人还有高若白,当天晚上抛却了一个饭局从a市赶了过来,而这饭局,貌似还挺重要的。
晚上。
一辆有牌的面包车停在了荒废的野外一间废弃的工厂,很快,一辆宝马标志的车子随后跟到,从车里下来的,是个女人。
“东西呢?”
力哥把包抛了过去给她:“在这。”
她双手接过,立马把包里的东西给翻到在她车头上,钱包,耳机线,口红,纸巾,一串家里的钥匙····
女人把她包里的东西翻找了一遍,脸色一变:“为什么没有保险柜的钥匙?”
力哥一听,卧槽了一声,没钥匙岂不是白干了一天。
女人的声音尽是责怪:“抢了包就不知道先看看有没有钥匙吗?”
力哥抽了口烟:“我哪知道她今天没有带保险柜的钥匙在身上,再说我也没见过保险柜的钥匙是什么样的。”
女人默,烦躁的把倒出来的东西给装了回去,甩手一扔回去:“包你自己看着处理,还有,你们今天的事没有暴露行踪吧?”
“没,我们把车开刀了偏僻的地方就换车离开了,警察哪有那么神通广大查得到是我们干的。”要是警察那么有能耐,他们这些混混在市里还混得下去吗?“没有保险柜的钥匙,要怎么办?”
“要不你们半夜去她家找找?”
力哥想了想,没应。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钱。
力哥爽快道了:“成了,偷东西,我们兄弟里头,多得是在行的人。”
两人商量好,她把钥匙的大概模样上网找了张类似的给力哥看,谈满意了,她才开车远去。
赵佳住院,赵爸爸和赵妈妈在医院呆到了很晚,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洗洗就休息了。
到了半夜,果然有小偷闯进了他们家。
赵爸爸多年练武,他自然是比一般人要灵敏,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穿起一件外套就出了房间,他一出来,借着微弱的光,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他女儿的房间里出来,小偷似乎也被吓了一跳,见赵爸爸肌肉发达,很凶猛的样子,原本,他是从正门溜进来的,这会只能风险一些,往阳台的方向逃去。
赵爸爸冲出阳台的时候,九楼的高度,他很快就窜到了地面,骑着一辆自行车,就溜个没影了。
他只好打电话给物业,顺带报了警。
“你进女儿的屋检查有没有丢失什么,待会警察来了好跟人家说。”
赵妈妈进屋里细细的看了遍:“她上回买的手表不见。”几千块的表,八成新,二手卖出去都能有几千块。
而小偷,表其实是顺带的,最终的目的,是保险柜的钥匙。
然而即便把钥匙偷了,等待他们的,是毁灭。
次日,有温桐提供的信息,警局那边查起东西来,是麻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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