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逾越隔断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心,这个男人有着一切高高在上的资本,不管是钱还是权,人生阅历更丰富。也许还有她想不到的混乱私生活,要不然,他也不会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景思缓未婚妻的身份,还坦然自若的挑、逗着自己。
这样的男人既是她这种小人物望尘莫及,也她所不能招惹的。等亮亮病情再有所好转后,她就带着他回自己和叶擎之的那个小家。
她只能用这种避而远之的方法,让男人慢慢淡化他对自己的那点心思。
就在她心事重重的要想入睡时,沙发上突然有一股重力压了上来。
男人修长的身体,瞬间倒在她的身旁,本就不够宽大的沙上,瞬间便的拥挤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密不可分的靠在了一起。
路闪闪心里一滞,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她惊恐的看着男人的俊脸,声音些轻颤道:“叶,叶倾城,你不会想说话不算数吧?”
叶倾城看着她犹如惊弓之鸟的样子,不禁蹙起眉头,随意的将手臂放在了头下枕着,健壮的身体平躺在那里,漆黑而幽深的目光,盈着淡淡的笑意:“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路闪闪眼神躲闪的不敢看他:“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吗?”
“你坐的离我那么远,我怎么动你动手动脚?”
路闪闪满脸黑线,不禁尴尬的说:“这,这可是我睡觉的地方,你,你一个大男人突然躺上来,不是图谋不轨,就是早有预谋?”
叶倾城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仿佛是天上最美的星辰般熠熠星光。一直觉得她是那种不喜欢动脑子,又傻傻的女人,没想到她竟也有如此聪敏的时候。
他不禁冲她点了点头,毫不隐藏自己心里那点小计谋,缓缓的开口说:“我担心你睡的太沉了,到时听不到亮亮夜里叫你,我的床又离他的床又有点远?”
路闪闪大脑嗡的一声,这,这个男人的意思是:要一起睡了?
可,这,这怎么可以呢?她可不敢担保自己梦游时,会做出什么出格事,更何况这个男人像只披着羊皮狼,对自己兴致勃勃的,要是睡在一起的话,那不是羊如狼口吗?
路闪闪立即抱着自己的被子走开了,软声道:“小叔,我替亮亮谢谢你的关心,如果你真的不放心他,你就睡在沙发上吧。昨夜我没有睡好,我就睡你那张床上,辛苦你了?”
说着她抱着被子美美的躺在了那张久违的小床上。
叶倾城看着女人狡黠的表情,不禁暗暗咬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辛苦一下吧?”
路闪闪没想到男人竟如此痛快的应了下来,一个人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天相处下来,叶倾城已对路闪闪的熟睡程度了如指掌。深夜里,他下床后,一个人悄悄的躺在了那张小木床上。
虽然这张床比不上叶家的舒服,比不上酒店的豪华,但是却让他感到格外的满足与兴奋。
路闪闪第二天,醒来时,看着自己是从小床上醒来的,心里不禁松了口气,还好昨天没梦游。
她匆忙的和文妈交代了一番,便下楼到外科门诊室上班了。
当晚叶倾城却没有再出现在医院里,也没有给路闪闪一通电话。
路闪闪觉得这样挺好的,他不来,自己落的清闲自在,免得担惊受怕,防门,防盗,防叶倾的!
接连几天叶倾城也没有出现在医院里,路闪闪发现,自从叶倾城走后,自己竟然再也不梦游了?
这种认知让她既兴奋,又怀疑。
寒凝打电话给她问:“闪闪,装了摄像头,你还梦游不?”
路闪闪疑惑的说:“寒凝,你说怪不怪,自从装了摄像头后,我便再也没有梦游过?”
“你不会是心里压抑大,恍恍惚惚出现了错觉吧?”
“怎么可能呢,我每天都睡在沙发上,醒来时却躺在了床上?”
寒凝狐疑的想了想,然后轻轻的开口说:“像你这种情况,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被别人移动到另一张床上?”
路闪闪整颗心突突的直跳起来,想着那夜视频里,叶倾城三更半夜偷偷爬到自己床上的事情,整个人一下子,好像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每天竟趁自己熟睡着时,把自己抱到他床上?
她不禁愤愤的拿起电话,想也没想便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二声,男人便接了起来,低沉的嗓音淡漠而清冷:“有事?”
“叶倾城,你这个坏男人,你之前是不是每天都趁我睡着时,把我抱你床上的,你这人怎么,这么猥琐呀……”
“倾城,我们该进去了?”
女人娇柔的声音,瞬间将路闪闪冲动的思维,冷却了起来!
他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医院,原来是和景思缓和好了呀?她僵了僵唇,既尴尬又羞愤的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说着她便将电话直接挂断了。
叶倾城听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咯噔一声,尤其是她最后那句话,冷漠的话语,仿佛一下子,两个人又回到了冰冷的原点?
男人漆黑的眼眸看着,灯火辉煌的慈善会场,低头看了看景思缓甜笑的脸,小鸟依人的挽着自己的手臂,抬着长腿便往里面走去。
路闪闪握着手机久久,回不过神来。她缓了缓自己莫名的情绪,打开了病房的电视。
电视里此时的镜头,竟是景思缓挽着叶倾城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