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石天眯着眼睛微笑地沉吟着,似是也无法确认自己究竟喜欢怎样的女人。他的脑海里若隐若现地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却终究无法看清楚这些人的面貌。而一些碎片式的画面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回,只是他却无力捕捉这些具体的信息。他皱了皱眉,有些头痛欲裂,但他的表情仍然是平静如水。以至于一旁的安衾也没有发现石天的异样,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答案。在她的心里,不知何时起,已经将身旁这个无赖当成了自己的依靠,她此时此刻特别地想要知道石天心里的想法。怀着忐忑的心情和几分期待,片刻后,安衾终于听到了石天的声音,“当然是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哦,还要再加一个条件,我的女人必须出门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床上是dàng_fù”。安衾听到如此不着调的回答后,一如往常一样地举起了自己的小粉拳,就要往石天的胸口上捶,石天也颇为配合地躲闪起来。只是二人在嬉笑打闹之际,安衾在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美眸中却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而石天在一脸坏笑的表情下,也在暗自思索着刚才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几个人是谁,为什么在想起这几个人的时候,他的心会隐隐作痛,像是失去了很重要的亲人一般。“哈哈,今天哥几个运气不错啊,刚特么的从监狱里跑出来,就遇到了这么正点的妞”。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走到了一条四下无人的街道上,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安衾的黛眉微微一蹙,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看了一旁的石天一眼,发现这个家伙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朝着她耸了耸肩膀。不用说,这么晚了,用这种流里流气语调说话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二人同时转过身去,看向了身后。只见在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三个穿着破旧衣服的男人。这三个男人的眼神透漏着一丝狠厉,以及几分亢奋。这种亢奋就如同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狼遇到了一头弱不禁风的绵羊一般。石天咧了咧嘴,随意地打量了对方一眼,目光从这三个人中,唯一穿着鞋的人身上扫过。他的视线在这个人胸口停留了片刻,虽然光线微弱,但石天还是看清了上面绣着的小字:龙潭监狱。越狱的囚犯?有意思。看这些人衣服上的血迹,应该是杀了看守跑出来的。石天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出现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安衾同样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不仅如此,她还眼神鄙夷地看着那三个逃犯,并且跃跃欲试地扭着手腕。两人这样的表现倒是让对面三个逃犯直接有些懵逼。“老大,到底他们是劫匪,还是我们是劫匪啊?”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逃犯a将头凑在老大的耳边,低声地说道。“老大,怕是有诈啊,这两人不会是条子吧?”另一个戴着眼镜的逃犯b此时也有些疑惑,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兮兮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生怕会中了埋伏。被叫做老大的人,脑门上有一道大约三公分的刀疤,伤口像蜈蚣一样的难看,在幽暗的灯光下更显得渗人。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这一对男女,冷笑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就算是条子,我们也要玩死他们。既然跑出来了,就别特么的前怕狼后怕虎。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爽一次”。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石天突然开口道:“我们没有钱,想抢劫的话,还是去抢个开奔驰宝马的人比较好”。他话是这么说,但神态却始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一点认怂的样子。“呵呵,谁说我们要劫钱了,我们是要劫色!”被老大成功壮胆的劫匪a扯着嗓子,色厉内荏地说道。说完后,他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同样的,那把刀的刀身上有着黑红色的血迹,看样子,这是一帮真正的亡命之徒。劫色?安衾听了后,美眸中闪过了一丝恼怒,她不屑地看着这三个逃犯,清冷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格外的清晰,“就凭你们几个小毛贼,也敢来劫本姑娘的色?也不看看自己,瘦的跟个猴似的,就这小身板,吃不住本姑娘的一记铁拳。先回去练两年再说吧”。听到安衾的这一番话,那个比较瘦弱的劫匪a不禁自卑地低了低头,但随即,他的面容中便浮现出了一抹恼羞成怒的神色。他莫名地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好,老子现在就扒光你。我倒是想要领教一下你光着身子向我挥拳头的样子。”说完这番话,劫匪a拎着刀向前走了几步,一脸猥琐之意地看了眼安衾,便用右手持刀指向了安衾的脖颈,随后左手便朝着安衾的胸部抓去。他本以为安衾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会选择屈服,然而片刻后,他便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这时他的左手处先是感觉到被一只小手握住,但还没等他享受到这只小手带来的滑腻感时,手腕处便传来了一阵剧痛。“啊!”本能地,他惨叫了一声,不过随后他便从剧痛中清醒了过来,而后恼怒地握着那把水果刀朝着安衾的胸口刺了过去。也许是由于疼痛感带来的下意识反应,劫匪a攻击的动作显得异常的迅速,几乎是在一眨眼的瞬间,刀尖便到了安衾胸口的衣服处,眼看就要刺进去。安衾显然也没想到这个瘦弱男子的爆发力这般强,她脑海里原本闪过的一套防狼擒拿术此时已经完全派不上用场了。她此刻只能等待着那把刀刺进自己的胸膛,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安衾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神色中出现了一丝害怕的情绪。不远处,其余的两个逃犯,正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