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急了,赶紧请医生来,我一个劲的喊疼,那个医生说我做过开颅手术,可能是手术有什么异常情况,他没办法处理,而我这时已经开始拿着头撞门框。
一个小时候,鲍雯匆匆赶来,看到我的面具都撞裂了,顿时大惊失色,问我怎么了,我喊道:“头疼,头好疼。”
这时,有人说我一直都要拿头撞墙,她急了,喊道:“老公,你等等,等一等,我已经让人去请那个医生了。那个医生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的,你再忍一忍。”
鲍雯说完,冲到段青狐面前,吼道:“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怎么他只是跟着你训练了半天,就突然出问题了?说,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事?”
段青狐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见鲍雯想要趁机对自己发难,冷冷道:“与其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如去问问你那位已经爬不起来的手下,为什么你老公会突然对他大打出手。”
她说的自然是罩子,而鲍雯明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目光复杂的望着我,问道:“老公,罩子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么?”
我咬牙切齿的说:“因为他叫罩子啊!你告诉我,他真的和那个把我害的面目全非的男人只是重名?那个叛变者真的被杀了吗?”
鲍雯说过,我本身就是多疑的性格,所以我这么质问她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光如此,我一旦这么发问,等于是先发制人,从被动变为主动,会立刻打消她的疑虑。让她不再以为我是为了保护段青狐动的手。
鲍雯忙跟我解释道:“老公,你别激动,我上次说的那个罩子,真的不是他,不然他把你害成了这副模样,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活着?”
我推开她,头在桌子上狠狠撞击着,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那么痛,为什么我的脸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此时此刻,我想任何人都会觉得我是个疯子。而我也从鲍雯的眼里看到了担忧,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她是怕我因为那场手术,真的变的有问题,毕竟她之前也说过,我做了那个手术,很可能变成一个傻子。
她会害怕,就说明我的表演到位。
我松了口气,继续喊道:“我的脑袋真的好疼!”
鲍雯心疼的冲过来抱我,我紧紧抱着她,难受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鲍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看着惶恐的鲍雯,我不由有些想笑,我在想,这家伙看到这样的我,会不会想起曾经疯狂的自己呢?
过了没多久,一个男人在几个保镖的护送下匆匆赶来,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他开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声音。我心头一震,这声音我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我每天都在想这道声音所说的话,我很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我的那个‘开脑医生’。
鲍雯将我的情况阐述了一番,那医生皱眉说道:“不可能,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就从没失手过,你确定你不是装的?”
我没好气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骂道:“草,你自己医术不精。敢从我身上找毛病,信不信我揍你?”
我说完,就继续抱着脑袋喊疼。
鲍雯也急了,沉声道:“他要是装的,情绪也不可能这样起伏不定,而且他已经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了,医生,是不是手术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能,我可是医术精湛……”那医生话还没说完,就被鲍雯用枪指着脑袋,顿时举起双手,一脸害怕的样子。
鲍雯看来是真的急了,吼道:“我要我老公平安无事,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医生欲哭无泪的说:“那我总得给他检查检查吧?”
“怎么检查?”
“当然是带去医院,做个脑部ct啦。”
鲍雯犹豫不决,我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她赶紧说:“好,救护车来了吗?”
“来了来了。”那医生说着,忙招呼人把我抬出去了。
我很快被送到了医院,鲍雯在急救室外被拦了下来,那医生没好气的说:“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用这种冒险的方式让我去见你!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多疑?还有,有很多人都在暗中盯着我们,一不小心就可能暴露自己,你不为自己考虑,怎么也得为帮你的我考虑考虑吧?”
我坐起来,沉声道:“对不起,但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向你求救了。”
我知道给我做这个手术的医生不好找,而且如果这个医生是和我一伙的,那么他一定会原地等待,等待时机和我联系。所以我才决定铤而走险的试一试,而事实证明,我又赌对了。
“求救?”那医生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我,问道,“我看鲍雯那女人对你已经很信任了,你有什么需要求救的?”
看的出来,这家伙对我贸然联系他感到很不满,我不由也有些窝火,说:“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是来帮我的人,就当我没来找过你。”
见我发脾气,这家伙的脸色顿时黑了,他叉着腰说:“看我这小暴脾气,要不是你爸,我……我真想揍你一顿!”
我皱了皱眉,沉声道:“你说我爸?你认识我爸?”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啊,我们是旧交,别的你别再多问了,说吧,你想救谁?”
他说到这里,深深看了我一眼。说:“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