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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县令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两个老人如此不给他面子,让他一时间也有些脸面挂不住,本来还想着让他们和解的心思,如今却是再也懒得管下去,当即便是拍了拍桌子,喝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两个村不对头,一天到晚斗来斗去,今天这事我给你们算私事,你们自己管,但是我也给你们把四方村这名头给消了,从今天起,方孝敬你就是南砖村的村头,你方孝义当你北井村的村头,你们不是一天到晚嚷嚷着要分村吗,行,今天我给你们分了,都滚回家去。”
方桦听见这话都有些愣住,这也太负责了吧,两村的人打成这样了县令说了几句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大宋的官如今就是这样的办事方法?能省事就省事,这是一个官该有的态度吗!
而且二伯伤的如此的重,不止是二伯一人,北井村还有一些人都受了伤,不过南砖村的人主要目标就是二伯,所以二伯是村里头受伤最重的人,如今伤成了这样,难不成因为县令的一句话就这样算了?!
和方桦同样想法的是方老爷子,二伯是他的儿子,如今被南砖村的人伤成这样,怎么着也得让南砖村的人给个说法出来吧,他是个粗人,没读过书不知道该怎么说,向着县令拱了拱手,然后便是一脸怒容道:“县令大人,我家老二被打成这样,难不成就这么算了?他们南砖村的人仗着读书人身份欺负我农家人,我还得就这样憋着气不成?!这事总有有个公道吧!”
“公什么道,公什么道,方孝心你越活越回去是吧,你家老二家的受了伤,我村里没有人受伤了吗?你看看你看看,我儿子这手是不是被你们打的?啊,你看看。”县令还没有开口说话,南砖村村头方孝敬就忍不住开口了,同时拉着方正气走出来摇了摇他的手。
每摇一下方正气的手就如同断了一般,让方正气疼的呼呼太叫,但是他眼角那处一抹而过的嘲讽还是被方桦看见了,而方正气如同显摆一样,逛着他看起来断了的手臂,似乎在控诉北井村的人下手有多狠一般。
“你——我呸!他姥姥的!”方老爷子词穷,只好用粗话来表达他心中的气愤。
而且他老但是他眼不瞎,方正气是个童生,两村的人打起来了也绝对不会碰到他,这年头根本不会有人故意的殴打读书人,所以他知道方正气是装的,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来揭穿方正气的谎言。
“你们北井村的人现在连读书人都开始打了,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村是出了多大的官一样,啧啧,现在还好意思出来说我们打了你们村里头的人。”方孝敬那张嘴依旧在嘲讽,得势不饶人这个道理正在显示出来,那张嘴脸在方桦看来就如同牛粪一般让他恶心。
“行了行了行了,都别吵了,你们两村的人都受伤了,那就这样算了,扯平了啊,还有我把县籍里面四方村的名头给划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两个村了,我给上报朝廷就改不了了,最后问你们,是不是还要分村?!”县令一脸倦容的随意说道,他恨不得把这两村的人都赶走好让他好好睡一觉。
“分!不分这日子没法过!”
“早就分了,不改也不是一个村的!”
两个村子的老人都是同时强调分开,两村之间恩怨以久,不分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好两村的人有一个村给搬出去,那样才是彻底的解决了问题,不然以后依旧还会有问题。
“嗯。那就好,分就分吧。”县令也是赞同四方村分开的,点了点头记录下来,同时挥了挥手,这是要赶人的意思了。
方老爷子有些不甘,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北井村的人都有些不甘心,可是却无能无力,县令的态度摆明了不想管这些的事情,他们还能找谁,难不成在跟南砖村的人再打一次?!
算了吧,就算方老爷子在冲动,也不可能在县令面前当着他的面继续打人,真要是那样的话估计他就要被关起来了,那时候得意的还只是南砖村而已。
方桦也有些气愤,这样的事情怎么就这样算了,二伯伤的这么重如今南砖村的人却没有受到一点惩罚,况且事情的起因二伯本就没有错,撞方正气也只是他,凭什么到最后受伤的是二伯。
方桦绝不甘心就这样把这事情给揭过,绞尽脑汁想着办法,却想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好主意,最大的问题还是他实在是太小了,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眼看南砖村的人趾高气昂的要走出去了,却突然在公堂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接着方桦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方桦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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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砖村的人趾高气昂的准备走出去,特别是方正气那一副讨打的模样,让人看着恨不得上去抽几巴掌,北井村的人一个个克制着自己没有动手,却在公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都让让,大伙都让让,大夫要看病都让让啊。”方父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之前母亲李氏说方父找大夫去了,如今看来这是找回来了。
一阵嘈杂声之后,接着便是人群让开,然后方桦便看见了他的父亲一脸急切的模样,额头上汗珠都来不及擦,领着身后一群大夫赶了过来,大夫很巧,都是济仁堂的大夫。
也很好,都是济仁堂的大夫。
方父去济仁堂里请大夫,估计也是因为方桦与济仁堂里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