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斧说到做到,一下午的时间真没让李竹迈出房门一步。
李竹:饿了
魏斧:我去做饭
李竹:渴了
魏斧:我去倒水
李竹:人有三急
魏斧:……
李竹:你想替我去?
魏斧:魏斧拿来个恭桶!
李竹:……!这破地方还有恭桶这东西?!推开拿着恭桶的人,坐回凳子上继续发呆。看来不说服这人,自己还真没办法出去了,打是打不过的,斗志?李竹对自己的智商从来没抱过希望,还是别拿出来现眼了!
两个待在屋里东想西想的人一点都没发觉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过去了,直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安静。
李竹抱着肚子,想着呆了一下午什么也没干的自己怎么就饿得那么快呢?
魏斧到没感觉有什么,每顿吃那么少不饿才奇怪呢。
两人再次无言的吃完一顿饭,眼看着天空连最后一丝光亮也没有了,魏斧超利索的将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各自应该待的地方,紧接着便双眼冒火的看着李竹。
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留着通风的窗户,关上门之后两人连各自的脸都看不清,不过昏暗的的光线也挡不住每个人的感觉,就比如现在,李竹从某人关门的时候,就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是她疑神疑鬼有点风吹草动就东想西想,而是那视线盯着她的感觉太明显了!
“那个……”魏斧说:“天都那么晚了,咱们就歇了吧。明天……明天我带你上山去”说着人就靠了上去不说,双手也将李竹抱了起来……
李竹被吓的大叫一声:“你做什么!”边说边照着那随处乱摸的大手打了下去。
被打的人别说抽手了,压根连顿都没顿一下,抱着人稳稳的放到了炕上!
李竹双手推拒着从上面压下来的身体,同时一脚用力的蹬着那人的小腹,短暂的给自己留了一点空间,接着便空出一只手,微微弯曲手指照着脸上眼睛的的位置便狠狠抓了下去。
魏斧虽说想睡小媳妇,但感官的灵敏度还没随着欲火燃烧掉,在感觉有手指接近眼睛时连忙仰头后退,险险的避开了眼睛,却让指尖在高挺的鼻梁上留下了几道抓痕,这意外出的魏斧也是一身冷汗,不由的便提高了开口说话的音量:“你、你谋杀亲夫呢!”
一招得手,李竹却没停下,反而手脚齐上阵,连抓带挠、连踢带打的的招呼着魏斧,使得原本精虫上脑的魏斧也不得不冷静了。慌忙开口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过去了还不行吗!”
李竹充耳不闻,直到魏斧退开的距离让她再也够不着才罢手。
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很是暧昧,发现到这点的李竹连忙憋了一口气,然后才长长的舒了出去。
另一个喘着粗气的人,则是上下摸着自己挨打的地方揉搓不停,实在没想到看起来小小一点的小媳妇下手会这么重,连自己这个皮糙肉厚的人都感觉被打的地方麻麻的,想到此,魏斧还开口问了句:“媳妇,你打的手疼不疼,我都感觉肉都麻了”
“闭嘴!”李竹气都还没喘匀呢,就听到黑暗中传来的话,抬着痛到不行的手心里又慌又怕,结果被打的人还只是感到肉麻麻的……
魏斧听话的闭上了嘴,可闭了没几秒,就又开口说道:“媳妇,人家媳妇都让睡,你……”
“让你闭嘴!”李竹喊了一声,还说道:“谁家的让睡,你就去上谁家睡!我不是你媳妇,你也别在想着可以睡了我!”
“我买了就是我的,我只睡你不去别家睡!”魏斧固执的说道。
“魏斧”李竹叫了下那人的名字,没等到他回答,便接着说:“我有未婚夫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买下我,但我真的不是你媳妇,只要你去给我夫家送信,我夫家一定会把钱还给你,多给好不好!”
黑暗中好久都没传来说话的声音,要不是李竹知道屋里还有一个人,她会连那人呼吸的声音都忽略掉,就在长久的沉默中,李竹还以为自己说服了那个人,谁知却又听到那人开口说:“我从八婶手里买下你的时候,没人说你有未婚夫家,我买了你就是你的夫君,以后别再说什么未婚夫家了,你只有一个夫,那就是我,要是在被我听到我不想听的话,到时别怪我我打你。”
这话说的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有人照着写好的念下来的,可李竹却再不敢不把这话当真了……
难不成她还真就困在这块小方地出不去了!
黑暗中,一双大手推在了李竹身上,她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其他的反抗,那手的主人便开口说道:“这房里只有一炕床,你往里面睡,我睡在外面。”顿了下又接着说:“只睡觉,不做别的……”
没有反抗的余地,李竹被推得靠向了里面,还好这炕够大,缩在最里面的李竹可以跟躺在外面的人分开距离,
抱着膝,身前身后围着一些散发着说不出什么味道的衣服被褥,想着看来今晚是别想睡了,可刚刚大病初愈的的身体让她没有坚持下去的动力,不知不觉中李竹便靠着那些东西慢慢的滑了下去,黑暗中,一双宽大的手掌小心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滑下去的过程不至于太快而惊醒……
不知谁家的鸡,在人睡的正香时叫个不停,感觉闭着眼再也睡不着的李竹,慢慢的睁开了好像还黏在一起的眼皮……
看到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