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捏着她的手指,她便抽回来,红着脸低着头,模样说不出的可爱,看得男人小腹一紧,一股异样的情绪直冲命门而去。
“我哪儿讨厌?”男人低头在她手背上深深嗅了一口,眼底涌起旖旎的风暴,仿佛此刻恨不得在车上就将她撕碎就地正法。
“你……你真的好讨厌,不要再说了!”沈尽欢抽出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秦深却突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加长林肯的后座上,沈尽欢猝不及防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她着急地皱起眉头:“你干嘛啊?何路还在开车呢!”
话刚说完,前后车厢的挡板就自动升起了。
这下沈尽欢的脸彻底红成了猴屁股,何路是未卜先知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少儿不宜的画面,所以率先升起挡板眼不见为净吗?
沈尽欢面红耳赤,双手抵住他胸口:“你快点起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秦深嘴角噙着一抹不羁的笑容:“这么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沈尽欢,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什么?”沈尽欢一脸懵懂地望着他,他这么严肃,是要问她什么严重的问题吗?
“你总是说我讨厌,今天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你讨厌我哪一点?我以后改。”
“呃……”
沈尽欢傻眼了,她也只是随口一句话没料到秦深会这么说。
秦深这人有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每次和她说话的时候都靠得特别特别近!嘴唇几乎要贴到她脸上来,偏偏明明靠得如此之近,却还是看不出他脸上一丁点的瑕疵,哪怕连一个斑斑点点都没有,皮肤好得连女人都要嫉妒!
“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起来,总之,你快点儿从我身上起来,被你这么压着我的腰都快断了!”沈尽欢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则置于身侧座椅上,她不敢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交给秦深,毕竟他伤还没痊愈。
“你说说看,我究竟哪儿讨厌。”秦深又逼近了一些,几乎与她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蛊惑着她的心智。
沈尽欢只与他对视了半分钟不到就败下阵来,她别过视线,面颊绯红:“行了行了,你不讨厌,你一点儿也不讨厌,讨厌的人是我,我就不该在你受伤的时候还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撩拨你,你说对吧?”
“沈尽欢,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心里喜欢我、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嘴上却还说讨厌,呵。”秦深唇角邪魅一勾,颜值巅峰状态下的他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能迷倒一大堆。
沈尽欢脸色爆红!
她支支吾吾道:“谁、谁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了?你别瞎说啊……”
“难道不是?”
“……”
面对秦深,沈尽欢彻底败了。
她说不过他,比无赖也更加比不过他,最后,也只能在林肯车内被他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
回到浅水湾别墅。
“汪汪——”
一进家门,白色萨摩犬如雪球般滚到脚边,在沈尽欢脚边打着转,不断摇尾乞怜。
“这色狗一点良心都没有,明明是我将它从宠物店领回来的,结果倒好,跟你亲密的很,完全无视我这个男主人。”
秦深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瞪着那只小萨摩。
沈尽欢说道:“谁让你动不动就是一脚?深深还小,你那么残暴会给它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的。”
“嗷嗷!”小狗好似听懂了,嗷呜两声以示附和。
“看吧,我就说已经给它留下阴影了,你以后还是绕道走吧。”沈尽欢弯腰将小家伙抱起来,深深特别有灵性,那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伏在沈尽欢怀里也不安份,不断伸出爪子在她胸口抓来抓去。
“果然好色!”秦深呸了一声,没好气地走过去将小狗从她怀里夺过,然后在沈尽欢惊讶的神情下,再次将狗抛出去老远。
“嗷——!”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别以为你是男主人就能随便丢人家!当心人家翻脸不认人!一口咬死你!
“秦深!你真是太幼稚了!”沈尽欢见状无语扶额。
秦深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铲除一切想要与我争宠的恶势力!”
“……”
“先生,沈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萧管家适时走来缓解了二人之间的气氛,秦深摸摸鼻子:“嗯,开饭吧!”
饭后,秦深在阳台上打电话,受伤导致工作进度耽误,积压了很多事情何路一人解决不及,因而从午后到现在,连续一个多小时,男人都在忙活,连口茶都顾不上喝。
萧管家找到沈尽欢,将泡好的茶递到她手上,说道:“沈小姐,您去给先生送杯茶吧,他从回来一直忙到现在,估计早就口干舌燥了呢。”
沈尽欢眨了眨眼睛:“诶?为什么是我送?”
萧管家眯起眼睛语重心长道:“您总得讨好先生呀!他那么爱您,您总该有所表现,让他感觉到您同样关心爱着他,对吧?”
沈尽欢抿了抿唇,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朝萧管家道了谢,端着那杯热茶往阳台走去。
秦深正在打电话,貌似是在处理公事,沈尽欢隐约只听到“不在乎”、“随便吧”、“大不了硬碰硬”之类的字眼,她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秦深这是要和谁正面开战?是林建东吗?
说来也奇怪,秦深刚入院那天林笙箫来闹过一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