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刹那五雷轰顶!
这消息如同一枚重磅炸弹投入她的心湖,瞬间炸得她的世界面目全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被判了五年六个月?!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有犯罪!我是冤枉的!凭什么判我五年?凭什么?!”沈尽欢疯了似的从床板上起身,不顾尚未恢复的身体冲上去紧紧抓住牢房的栏杆,那真像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一根一根铁柱子组成防盗门,只是现如今这门不是用来防盗,而是用来防止囚犯越狱的!
沈尽欢慌了,只觉得在这一秒钟天都塌了下来,她瞪着通红的眼睛,直直看向那名女警,这不是在看玩笑,也不是在演戏,这人不光身上穿着中心警区的制服,就连手中还有办案用的警棍,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沈尽欢此刻已经在服刑坐牢了!
不!她是冤枉的,她是被林建东和林笙箫陷害的!她怎么能坐牢?她还有儿子要养,她老家还有年迈的外公外婆,她至今还没找到自己失踪五年的妈妈,她绝不能让自己的人生就此葬送在监狱之中!
女警面无表情地说道:“来我们这儿的谁不说自己是冤枉的?既然已经判刑了,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吧,假使表现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提前出来,你还年轻,就算坐个五年牢也没什么,五年后出来也才27岁,你还有大把的光阴享受人生。”
“我没有犯罪!我根本就没犯罪!放我出去!”
沈尽欢死死拽住防盗门的铁杆,因为用力手背青筋蹿起,女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你别走啊!喂!你回来!”
“……”
回应她的,只剩下牢房走廊上空荡荡的回音。
沈尽欢一下跌坐在地上,整个世界似乎都灰暗了。
怎么会这样?
她只是晕倒了,为什么一醒来就被判了五年六个月?她根本就没有犯法啊!她虽然不懂法律的程序,但电视上也看到了不少,哪有严刑逼供后立刻就定罪量刑的?!
……
“秦总,要去警区吗?”
何路将熨烫好的西装毕恭毕敬地递过来,秦深顺手脱下睡衣,露出光/裸结实的上半身,他是上帝的宠儿,那张俊脸挑不出一丝瑕疵,连同为男人的何路看了都觉惊艳,只见秦深抿唇:“再过两天,给她点教训。”
“是。”何路不懂秦深的意思,明明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救沈尽欢,为此还欠了薄千野一个大人情,怎么现在人救出来了,他反而还要动用关系将她关起来演这出戏呢?秦总说的教训是什么意思?难道沈尽欢哪里得罪他了么?沈尽欢得罪的不是林家父女么?
秦深接过衬衫,扫了眼衬衫袖口上由金丝线勾勒的字母“s”,说:“这是谁绣的?”
何路如实回答:“是大小姐,您在美国昏迷期间,大小姐亲自绣了这个字母,她说,就当是她送给小少爷的礼物吧。”
“……”
秦深默不作声,捏着衬衫边缘的手指却不由收紧。
秦深在美国昏迷了一天,若不是沈让给秦美雪打了电话,或许秦美雪真打算让他就那么一直昏睡下去,好在,她还有些良心,当晚给他注射了一些兴奋剂,没多久他就醒了,也因此知道沈尽欢出事了。
他立马飞过国内,动用了薄千野家中在军区内的关系,费了些功夫将沈尽欢从警察局捞出来,原本看到她受尽虐待他恨不得立刻拥她入怀,但转念想到秦时占据他身体两天,沈尽欢胆敢和秦时单独相处并且去了南城郊区,他私心里就气得不行,于是狠心咬牙忍住拥抱她的冲动,找了几个人演出戏,好让沈尽欢长点记性。
既然是演戏,自然要演得逼真些,他让薄千野找了套干净的囚服,找人给沈尽欢换上,然后将她带到中心警区关起来,并且安排好里面的人告诉她,她被判刑五年零六个月。
何路深知自己说错话做错事,他忙局促地说了一句:“秦总,需要重新换一件吗?待会儿新产品的发布会……”
“不用了,就穿这件。”秦深展开双臂套上衬衫,动作行云流水,何路不经看傻了眼,原来自家总裁连穿衣服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尽诱惑啊!
何路目光瞥见秦深胸口的纹身,不由震愕道:“秦总,您胸口上的纹身不需要洗掉吗?”
这是秦时纹下的,何路内心愧疚,没想到几天前秦总就已经人格分裂被秦时抢占先机,他非但没有发现,还帮着他调用直升机去了南城,他真该死!
秦深蹙眉看了眼胸口的纹身,心里默默念了一声“欢”,继而眉头舒展开来,虽然恼怒秦时在他身上刻字,但想到这是沈尽欢的名字,他心中的那股滞闷感终是消散了些。
他摆了摆手,说:“不必,就算洗掉,下次他出来照样会纹,干脆留着免得他瞎折腾。”
“也好,秦总,后天就是您和林小姐的订婚宴了,礼服已经准备好了,今晚会从意大利运过来。”
何路将行程报备了一遍,秦深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又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这才转过身看向何路:“何路,如果我不娶林笙箫,我们集团会有多少损失?”
何路一愣,不过良好的职业操守让他面色不改,他想了想说出一个预估的数字,秦深听后皱了下眉头:“如此,秦美雪想要吞掉我就更容易了。”
“所以秦总,为今之计您只有和林小姐订婚,笼络林家的关系,才能逐步累积和大小姐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