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皇对王,究竟是谁能获胜,这动荡的山河是继续存在还是就此化为灰烬?
黑色国度最终于白色势力发生最终的死战,不再畏惧它那密不透风的尖刺防御,即便被刺穿、撕裂,也要击碎它的防御,取得最终胜利。
而白色势力的尖刺防御则如同绞肉机一般,将来犯的军队一一绞杀,留下一地的尸体。
嗒!
最后一子落下,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姜牧并没有丝毫的欢喜,也没有失落的模样,反倒是心中松了口气。
“平局!”
这么说也不正确,这是一盘死局,双死之局,黑子被绞杀殆尽,而白子也被击溃防线,可以说他们都败了,说平局也无不可。
“平局啊!”
摸着下巴,姜牧思索了一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抄起面前那座棋盘就往楚元脑袋上砸了下去,口中还念念有词。
“果然只有干一架了。”
姜牧想要的可不是平局,他是想赢楚元一次,证明自己比他强,只有这样才能出一口怨气,所以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接受。
面对这一击,楚元就好像没有反应一样,任由棋盘落在自己脑袋上。
那棋盘只是普通的玉石制成,姜牧也没有灌注什么力量,砸在楚元脑袋上并没有多少威力,而姜牧也借此宣告战斗开始。
摸了摸有点刺痛的脑袋,顺手捋出来几个夹杂在头发里的棋子。
扣住一枚黑子弹在姜牧额头上,打出一片红色。
“臭小鬼,竟然偷袭我,今个这大乾之主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罪,由不得你了。”
好嘛,姜牧只是想重新再开一场比斗,结果楚元这老东西更不要脸,直接给他扣了一个输家的帽子,更是直言不讳的说他今个必须从他这接过大乾之主的位置。
“老头,你自己都不想做的事情干什么一定要按在我头上呢?”
连他都极度厌恶这个位子,显然这不是什么好差事,本来姜牧就不是很喜欢打理事物的人,这点从军团的大小事都有苍管理就可以看出一二。
现在让他管理这么大的一个王朝,那还不如直接毁掉来的方便。
见姜牧向后退去,楚元抬手就凝聚出一道巨大的灵力手掌向姜牧抓取,今个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留下来,然后自己就可以出去逍遥快活了。
如果他跑了,那么自己得多惨啊,至少还得再熬一百多年,等那几个不成器的混小子彻底成长起来才能休息。
“哎,不对啊,我干嘛要多等一百年,直接丢给他们不就好了,要不然那几个混账玩意还天天的盼我死。”
一国气运,楚元说拿来赌就直接放到了赌桌上,现在不过是找一点把国家交给他们,相比之下,好像后者的危害性要小很多,至于王朝会不会出现动荡,比如覆灭了,那就和他没关系了,因为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我哪里去了。
“先逮住这小子再说!”
面对那一抓,姜牧挥拳就干,只是与楚元那轻松随意的模样相比,他得使出全力才能达到他那一抓的力量。
这就是半步分神和真正分神的区别,仅仅一线之差,其中的差距却是如同天堑一般。
一拳打碎楚元抓来的那一爪,姜牧借着反馈回来的力量,身形向后一弹,直接撞破皇殿的大门,飞落到外面的空地上。
”老头,你还真的要留下他啊?“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弑九天伸腿随意的躺在一张被她清空的案桌上,语气显得有些慵懒,再配合她现在那张绝色的容貌,有着别样的诱惑。
被她这么一唤,楚元扭头看了她一眼,他都好奇这家伙的本体不会是狐狸精吧。
这身段,这模样,这声音...呸,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现在见到妖精的定力太差了。
轻咳一声,将略显浮躁的内心重新归于平静,楚元这才说道:“那当然,他要是跑了,谁来继承我的皇位?”
“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位子做的好好的,干嘛不要呢!”
就连这家伙...
看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一剑道人,这家伙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只不过对于擅长偷取思维的貘而言,想要了解他的内心并不难。
在他重伤之后,弑九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窥视到了他一些想法,其中就有一条很有意思的事情。
这个自称是大乾守护者的家伙,其实一直都在觊觎这大乾之主的位置,而且他对于楚家也没有太多的好感,巴不得这个家族早点灭亡,这样一来在他就能以开国元勋后裔的身份,堂而皇之的接手大乾,成为新的天下共主。
这该怎么说呢?
别人眼红的地位、权利,楚元这家伙却苦心孤诣的想要送人。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和地上这位老兄合作呢?
其实楚元很清楚自己这个位置有多遭人眼红,而他也确实不在乎这个位子,但是这不代表他会随意处置。
大乾是他家祖辛苦打下来的,即便他再如何讨厌这个位置都没有真的放弃这个国家,更不会将他交托给一个利欲熏心的家伙。
用了两千年来蕴养心中的仁慈,可是在听到他拿大乾气运当作赌注就无法掩饰真实的自己,而且为人虚伪,这样的家伙做上那把椅子!
“跟你说话呢!”
见楚元不搭理自己,弑九天忍不住再次叫了他一声。
楚元没有再去看他,转身向着皇殿外走去,用时留下了一句话:“这位子,我送给乞丐都可以,但想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