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跟他们说着什么。那几个保安是见过齐田的。一眼就看到街对面的齐田。

齐田立刻松开垃圾桶,向前跑了好几步。

齐田才站开,保安就向她指过来。那几个人动作非常快,来者不善,有一个人上了车,其它的向她过来。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跑不过这些人,也跑不过车,索性若无其事迎着他们的目光往小区走。被他们拦住去一脸莫明。心里却狂跳不止。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事来的。是要抓她吗?

“你是不是全息公司的员工齐田?”

“是。”齐田表情竟然自然,点头“这两天刚入职。”

“你有没有见过我们楚总?”

齐田松了口气,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全息公司。“见过。”

齐田语音落下,其中一个人眼睛一亮“他躲在哪儿?”话一出口神色便有些不自然,回头看看仍在场的这么多保安,圆道:“楚老先生昨病发,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医生说情况不乐观,可我们到处都找不到楚总。电话也打不通。”

齐田假装没有听出言外之意。“昨天在我们公司见的。楚先生过来跟顾教授开过会。”

“后来再没见过?”明显非常失望。

齐田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不是很熟。没有私下见面过。”

其实齐田说的跟他们了解到的信息差不多,但小心使得万年船,所以才会到这里来查看。

可这时,站在一边的另一个人突然问:“你大半夜去哪儿了?”这些人目光不善起来。

“我睡不着饿了,就出来想去超市看看有什么吃的。”齐田神色如常。

“那你怎么没买?”

两手空空哪像去过超市回来的。

齐田表情有点不高兴“出来得急忘记带钱包了。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不回来拿了吗,怎么了?你们问这些干什么?”

那个人哼了一声。不满意她的态度。但她说的合情合理。

另一个人冲齐田点点头“打扰了。”转身就带着这些人上车了。但车子并没有开远,只到街角就放慢了速度。

齐田佯装没事只身一个人往小区里去。进了电梯,上了楼。出电梯就看到自己住的地方门大开着,里面也被翻得乱七八糟。柜子全打开了,东西全被丢在外面。

还没站定,电话就嘟嘟地响起来,齐田马上跑过去,接起来是小陈,她问“是齐田吗?”确定是她,才狐疑地说“刚有男个人用这个号码打过来,还问我是哪边。你没事吧?”

齐田含糊地说“我没事,不知道是什么人。说是来找楚先生的。”这边房子说起来应该是公司的产业,公司又是楚姓,被翻成这样也没地方说理。

小陈听了释然“也有人到公司来过。说是查帐,还说自己是楚先生的人,顾教授堵得他们说不出话来,才改口说是来找人。你说,有这么找人的吗?当谁傻呢。”

说着讥讽道“网上看新闻没有?”

“我不会上网。”齐田拿着话筒走到窗边。这楼是第一排,就在大门附近,站在这儿,看周围一条街上的清楚看得清清楚楚。

那黑色的车没走远,停在小区旁边的超市门口。那家电话是摆在外面的,有一个人正拿着电话拨号。

齐田望着那些人,口中对小陈说“什么新闻?”发现那些人中有人向这边望过来,立刻向旁边让了让。心脏狂跳。

电话那边小陈的声音响亮中气十足:“昨天晚上新闻就出来了,楚老头不行了,病危通知单都下了。我看这是有人怕大权旁落,不肯让楚则居这个养子得便宜。”

说着,忍不住打个报不平“这些人也是下狠手,楚老头那个亲儿子都是植物人了,也没放过。说是维生机器故障意外身亡。谁信!睡了那么些年,一直好好的,如今老子才刚倒下,儿子就挂了。如今楚则居也不见了。”

感慨“楚先生这次要是顶不住,估计我们真的要另谋高就。”又感叹了一下人生来就不公平的事就挂断了电话。

小陈另有高就可谋。齐田没有。

齐田盯着路边的垃圾桶,表情坚毅镇定。

现在那些人的车虽然走了,但不知道有没有留人在附近,她不敢冒险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渐渐亮了,路上的行人虽然很少,但扫大街的清洁工已经出来了,她不能再迟疑。不管怎么的,都得先把人搬走再说。

可她拿不准之后要怎么办。

人藏到哪儿去?哪里是安全的?报警行不行?警察就可靠吗?警察完全可靠的话她今天也不在这儿了。

作好了心理建设后,齐田在地上捡了几件不知道谁留下的衣服,在厨房拿了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料酒就下楼去。

还好走运。保安们换了班,不再是之前那几个。她走近垃圾箱也并没有人注意。清洁工大妈背对这边,在街尾。

齐田把垃圾桶推到角落,将楚则居拖出来,把身上带血的衣服全脱掉,才发现他伤的并不重,伤口已经没再流血了。换上了衣服,把料酒洒在他身上,把脏衣服放到包里,费力地抗起他往小区走。

保安知道她是住户,立刻就迎上去,非常周道地帮她把人抬进电梯,送到门口。并没有质疑。

住户喝到大醉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一脸伤的也不少见,不过难免觉得这酒味有点奇怪。

齐田把人抬回来,丢在沙发上。立刻将房门反锁。

锁上仍不放心,拖了柜子桌子顶住门。自己试试,感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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