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公安局来人对勇于和通缉犯做斗争的英雄进行慰问。岳春盛问道:“那人都交代了?他会被判什么刑?”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想知道顾振群有没有说到晓娣,晓娣的平静生活会不会被打破?
“他只是流串到这,已经被押解回案发地了。在这,他只是临时见利起异。”
听到这话,岳春盛感觉轻松多了,他从心里不希望晓娣有一点点的不安和为难。
几天后他也出院和一平住到一处。平日里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晓娣都是一个人打理家中的事物,这些活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她也想通过不停的劳动让自己的生活充实些,至少她没有更多的时间胡思乱想。
她每天忙完孩子忙一平,然后要收拾房间洗衣做饭买菜。她就像只陀螺不停的转动着。一平看着她感到负疚,感觉对不起她:“晓娣,你别管我了,你再找个正常的人嫁了吧,别跟我受这份罪了!”
晓娣怎么肯,她流着眼泪:“一平,你别这么说,我的生活里要是没有了你,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每天只要能看到你,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别的我都不在乎,你也别多想好吗?”
“那你别这么操劳,咱家不缺钱,你雇两个保姆吧,看你成天这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疼。”一平由衷的说道。
“你和孩子都是我最亲的亲人,只有我亲自为你们做好每件事,我的心里才踏实!我喜欢做这些,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她抚摸着他的头,然后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她只想跟他在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
岳春盛在门口听着二人的谈话,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似乎又为侄子庆幸,又对晓娣多了一份怜惜。他又退回到厅里,这个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几个月来他早已心知肚明,在心里,他更希望她能幸福。
这天晚上,晓娣哄睡了孩子,又看看一平的情况,然后自己冲了澡准备睡下。她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间拦腰抱住了她,她惊吓中张大嘴正想呼救,嘴却被另一只手捂住了。
她扭过脸睁大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扁平的脸。她吃惊的看着他,似乎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她没有再挣扎,也没再试图呼救。屋里除了一平就是孩子,她知道叫也没有用处,或者会更糟糕。更重要的是:她相信他!
他用一只胳膊夹着她来到他的房间。他买下的这套房子,原本是两家住户,他给贯通成了一家,在中间开了门,实际上他和一平一家分别住在原来的两家屋子里。
他进到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紧接着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他深情、热烈并且霸道的亲吻着身下的小女人,他的吻让人无法躲避,他的吻让人陷入一种迷茫的错乱中,他的吻激发起一种让人难以平静的激荡,他的吻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yù_wàng。
他忘情的深吻着她柔软略带芳香的小嘴,他把饥渴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同时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却温柔的抚摸着……
二人的衣服被他熟练的褪下,他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他虽然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终于还是让无法遏制的所有积压在身体里的激情,火山一样的爆发了!
他们早就有过这种类似或相同的行为,他强劲的热吻、火热的激情,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最原始的yù_wàng,她空虚的心忽然间就被填得满满的,她忽然间就那么渴望自己被他强硬的占有,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似乎早就渴望着这一时刻、这种事情的发生。
或许是把自己的身体禁锢的太久,此刻她已经无法让自己顾及其他,她想让自己身体里积压的所有的yù_wàng得到彻底的释放。
她两只纤细的手臂紧紧地攀上他健壮的腰身,她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她早已忘记了他们的关系,她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她想要的只是被他毫不迟疑的完完全全的填满。
他被她的强烈反应刺激,那种膨胀的yù_wàng更加的喷薄而出。他也屏弃了所有的束缚和障碍,让那些lún_lǐ和道德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和她融为一体。
两个完全压抑的身体,这一刻同时都开始让那种内心的、无限的、难以抑制的魔力完全的迸发。他们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他们就像几欲干涸的鱼,忽然间遇到清爽的救命之水。他们忘情的发泄着身体内的所有的能量,他们相互间达到最完美的给予。
二人平静下来,晓娣羞答答的起身想穿衣服离开,看着那美好的身子,光滑的脊背,岳春盛就好像熊熊燃烧的烈火,忽然间又被泼上一层汽油,那难以扑灭的冲天烈火再一次从天而降。
他从她的身后再一次紧紧的抱紧她,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除了尽情的燃烧再也无法熄灭,而他却想就这么烧下去,无所畏惧的毫不吝惜的任由火势蔓延升腾,哪怕自己烧成灰烬也不后悔惋惜。
经过又一次的翻江倒海,二人甚至已经忘却了原始yù_wàng以外的任何事情,都统统见鬼去吧!这一刻,他们都心甘情愿的被烈火炙烤燃烧。此刻晓娣已经完全的抛却了羞涩和愧疚,她完完全全的纵容着自己身体里的唯一的渴望,她愉悦的接受他大胆的翻腾。
二人在欢乐的巅峰驻足,他们欲仙欲死的达到共同消魂的美妙境界,彼此那么的欢愉满足。她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