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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怀湘睁开带血的眼睑之时,看到的是严龙那张清俊绝伦的脸庞。
严龙神情平淡地望着他,问道:“你真的跟陈西田没有关系?!”
杨怀湘冷笑,并不答话。
严龙也笑了,他悠闲地踱了踱步,然后说道:“那你也没什么用了,为了不得罪三义帮,我只能将你秘密灭口。”
杨怀湘撑开肿得象核桃一样的眼睛,龇开还流着血的嘴巴,嘶声道:“三义帮的兄弟会为我报仇的。你到头来一定会死得比我惨。”说罢,他喉咙间发出好象野兽嚎叫一般的笑声。
严龙听罢,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嗯,很好。我等着你做鬼之后,来向我索命。”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右手,只见掌心一道紫色真气象闪电般射出,打在杨怀湘的胸前。
杨怀湘只觉得身体好象被缓缓撕开,因为剧烈的痛楚,他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嚎。
过了一会,严龙真气一收,杨怀湘身体才停止了剧烈的颤抖。
杨怀湘狠狠地盯着严龙道:“来……啊,再……来啊!”
严龙看着他,淡淡地道:“不用了,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该是上路的时候了。”
其实在方才的那一击中,严龙已经将透明针射入了杨怀湘的经脉内。
这枚经过严龙反复用真气锤炼融合的神奇石针,现在与严龙几乎有着一种心灵相通的真气感应,而严龙控制它亦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在三里之内,严龙可以随时通过真气感应,察觉到它的准确方位。
所以将透明针留在杨怀湘体内,几乎可以说是在他体内安装了一个追踪器。
只不过,这个“追踪器”的专用“监测仪”必须是严龙而已。
严龙返身就走,临走时当着杨怀湘的面,吩咐陆刚道:“将杨怀湘带回我们的分舵,先关一段时间,看看还有什么可以问得出来的。”
陆刚领命。
……
杨怀湘被押着慢腾腾地往石滩镇而去。
一连过了五天,还未到石滩镇。
杨怀湘戴着手链,穴道被封,被关押在囚车内。
这一天清晨,天空下起了大雨,车道狭窄,崎岖难行。
他的囚车外面被罩上了一大块黑色油布。
杨怀湘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但突然地,他的身体重心后倾,囚车显然驶上了一条高坡。
然后听到有人在车旁大声地招呼道:“前面的人,注意了,一边是悬崖,小心车轮不要打滑!”
风雨愈发地大了,打在油布上都发出“篷篷篷”的声音。
“呼”一阵狂风刮起,杨怀湘突然觉得自己的乾坤开始倒置了。
因为囚车的右侧车轮明显翘了起来。
然后,天空响起一声惊雷,“嗤啦啦”,震得大地似乎都在颤抖。
囚车的歪斜越来越明显。
车外有人大喊道:“拉住马,拉住马……”
然后有杂沓的脚步声音象潮水一般朝囚车这边涌过来。
然而,这样并没有什么卵用。
囚车开始象一颗滚球一样,滚了下去,带着马匹的嘶鸣声,人的惨叫声,以及泥石砸在黑色油布上的声音。
“嘭”囚车砸入了河中,然后开始顺水漂流。
杨怀湘凭借着自己闯荡江湖多年的经验,自己自己这是坠崖并且落入河中了。
他在心中立即升起了一线生机。
他这几天以来,并没有再受到拷打,吃的饭食也算正常,所以身体康复得还不错。刚才在囚车里,他就一直在运气冲击自己被封住的穴道,此刻囚车坠河,受到强烈冲击,反而让他的被封穴道一下子被打通了。
身体恢复行动能力,杨怀湘立即就有了活命的本钱。
囚车是用钢铁所做,但门锁锁得并不牢,杨怀湘用尽全身力气,用双腿猛蹬囚车门。在经过几番努力之后,囚车门上的铁锁被绷断。
杨怀湘打开囚车门,掀开黑色油布,终于从水底露出了头。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睁大双眼,环视周围,只见身体四周都是漫漫淼淼的浑浊的河水,正带着他一路向南流。
天空下着暴雨,到处都是迷朦的雨幕,河面上现在还看不到追兵,但是杨怀湘可不敢在原地逗留过久,他奋力地朝河水漂流的方向游离坠河的地点。
他的手上虽然还戴着手镣,但幸好脚上并没有锁着。
杨怀湘的水性一直都很好,在水中的灵活度甚至有时比在陆地上还优胜。
经过一路的泅游,他终于在一处浅滩之处上了岸。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偷偷地摸进一家铁匠铺,用工具把手镣的铁链弄断,然后他又偷了一些衣裳,穿着完毕后,便开始想办法返回新平镇三义帮了。
通过打听得知,他坠河的地方叫做定流河的断魂崖,是从新平镇西部商道通往石滩镇的一条险路。
为了避开长空帮的追捕,杨怀湘一边匿藏一边逃窜,又过了三天,他终于回到了新平镇,回到了三义帮的总坛。
洪重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十分生气,怒声问道:“这十多天,你去哪里了?你带去的一百多人呢?”
杨怀湘支支吾吾地将前因后果细说一遍,但却将严龙严刑逼供自己询问陈西田的事情给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严龙想知道三义帮的一些机密之事。
洪重听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