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66章:无法避免的相遇

太子和纪澜关系最好,可因为杜如笙这件事,纪澜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去东宫,明摆着告诉他,他求娶汝阳是被逼的,他心里不爽。可太子疼妹子也是众所周知,但凡是汝阳有个头疼脑热,汝阳宫里的宫人都难逃责罚。此时汝阳出嫁,修缮长公主府,责成工部在半年内完工,太子与主理工部的四皇子齐王高斐多有嫌隙,几次在大朝会上指出他的失当,可四皇子连辩解都没有,不管太子说他什么,他都是无动于衷,一副老子就是没管事,老子就是错了你又能拿老子怎么样,老子就是要错有本事你把工部拿过去。

原本这样的事情在大朝会上纪澜总会和他一个鼻孔出气,可纪澜如同神游天外,连朝会都心不在焉。

太子的怒气更盛,朝中竟无人帮他,平日里那些巴结他的世家朝臣,皆做壁上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以,这一场酒局,太子也是为了笼络人心,尤其是纪澜和杜如笙。杜如笙是小人物,又是个趋炎附势,没什么见识的武将,只要太子稍加施恩,也就收买了。可他要治杜如笙的罪,引发京城一场不小的热议,尤其是杜且在宫门外鸣冤,让太子更是成为众矢之地。

“你们是该好好喝一杯。”太子别有深意地看了纪澜一眼,“介山是订了亲的人,以后就不能经常出入杜将军府,听说你二人时常把酒言欢,所以杜将军才会起了把女儿嫁给介山的念头。眼下,这念头怕是不能再有了。”

介山是纪澜的表字。

“殿下这话是道听途说,臣只是倾慕杜家女君的风采,绝无冒犯之意。”

“杜家女君听说已经订了亲,还是订的河东厉氏。”太子道。

杜如笙俯地回道:“回殿下,这事臣并不知情,都是臣的内子当初背着臣定下的亲事,臣看到婚书才知道,那是内子的笔迹,所以臣女及笄那天,臣才会把厉家郎君赶出去。殿下有所不知,臣的内子缠绵病榻多年,病愈后一直吃斋念佛,祈求一家平安,甚少理事,而臣又娶了如夫人,内子心中不悦,有些事并未以实相告。”

把错都推给贾氏,杜如笙也不怕家丑外扬,谁家没有宠妾灭妻的龌龊事,他这也不算是德行有失。

“厉出衡在御前保下杜家,这桩亲事也是快了吧。”太子突然来了兴致,眸光微动,对杜如笙道:“杜家女君的风采,孤还未曾得见,不知介山所说,是真是假。能让介山和厉家争抢的女子,孤也想一睹风采。”

那日皇后召见杜且,他因兵部有事而未能去含元殿,太子妃回来倒没有提杜且的容貌,而是一再提及杜且的品味太差,衣着老气,妆容苍白,比起虞氏还要老上几分。可纪澜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人之人,又岂会看上平庸至极的杜且,更不用说厉氏百年门楣浸淫出来的子弟,没有出众的风仪和容貌,是绝不可能入他的眼。所以,当中的猫腻太子觉得值得深究,可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纪澜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面色不佳地倒了杯酒,“杜家女君待字闺中,岂能轻易见外男,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能坏了人家闺誉。”

太子眼神复杂,在纪澜脸上逗留许久,觉得这样的话从他嘴里委实不太相衬。他与纪澜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耍干架,长大之后但凡有好玩的,纪澜都会叫上他。生平第一次逛青楼,也是跟着纪澜去的,太子殿下第一次见识到与宫中一众嫔妃、女官所不同的风情。没有世家出身的所谓教养,那种取悦于人的极尽柔媚,如同一剂致命的毒药。

“介山还没喝就醉了不成?这些狗屁规矩,你什么时候放在眼里过?”

纪澜也知道太子说的是他们一起逛青楼,调戏市集的美貌姑娘,可那都不是杜且,做什么都无所谓。他只好辩白道:“殿下又不是不知道,厉家那小子连御史都用上了,甘赋冲现下还是太子太傅,你们也算是师兄弟。”

说到甘赋冲,太子就来气,每天都一板一眼地跟他讲那些史册典籍,告诉他要施仁政,要爱民如子,事事以百姓为前提,才是一个合格的储君,诸如此类,天天如此,真是不胜其烦。至于那些治国良策,他只字未提,如何统驭臣下,他也从不明说。太子很想让甘赋冲滚出东宫,可他是圣人给他请的老师,天下士人以入他的门下为荣,他就算有一万个不满意,也不是甘赋冲的问题,而是他不学无术。为了不给圣人这样的印象,他只能一再地忍耐。可忍耐是有限度的,他拿甘赋冲没办法,拿厉出衡出出气总是可以的。可厉出衡的才学摆在那里,七皇子已率先向他示好,有笼络之意,又兼王美人与他又沾亲带故,他若是再公然得罪厉出衡,岂不是又要遭到御史的弹劾和甘赋冲的说道。

但明着不能来,暗地里叫厉出衡吃个闷亏,也好解心头之恨。

太子虽然对厉出衡百般笼络,不过是因为他出身河东厉氏,至于他被世人所称道的才学,他却没有多大的在意,一山更有一山高,他就不信没了厉出衡,他就坐不了天子。

太子和颜悦色地说道:“正因为是师兄弟,才更要了解和关心他。”

纪澜深深地蹙眉,一般来说,太子越是和蔼可亲的时候,说明他心中憋着一团火无处宣泄。想到他前世对杜且做过的那些事情,纪澜很想找一个地方把杜且藏起来,让他永远也见不到杜且,做不了那些伤害她的事情。这一世很多事情都随着他和杜且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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