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沂濪笑了笑:“稍微有点,不碍事,休息休息就好。”
为了水沂濪的肚子,容不霏不敢再耽搁,这一整天里,水沂濪究竟受了多少罪,她再清楚不过。没有法子,她只能嘱咐沈昀:“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一定要留叶鹫一条命。”
“行行行……快走!”
一干女性陆陆续续的上了马车,由五儿驾着马车快速离去。
容不霏沿着窗口焦急的看着山上打斗的人群,她从不担心沈修珏的安危,是真的担心被他盯上的叶鹫。
因为怕后头有危险,马车跑的非常快,容不霏她们赶紧把所有能垫的都垫在了水沂濪的屁股底下。
突然,外头的五儿惊叫了起来,吓的她们立刻抬头望去。
透着飘起的帘子,她们清楚的看到眼前是断崖,纵使五儿下意识紧紧的扯住马缰,也阻止不了因惯性继续前移的马车。
“啊啊啊啊……”面临避无可避的残局,都争相惨叫起来。
这时,一道浅色身影如闪电般飞了过来,他一脚踢在马头上,惯性前移的马车就那么生生的向后退了一大段距离。紧接着他跳过来一掌拍碎车壁,将容不霏扯入自己怀中紧紧的搂住,急促的喘息声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急与慌张。
容不霏的目光依旧紧紧锁着前头的断崖,她抓着沈修珏的衣服瑟瑟发抖。
闻到熟悉的味道,她突然趴在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就像一个受到委屈然后找到……父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