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案子结了,寡人会让赵飞山还你一个公道。”南宫晴皓承诺道。
“谢皇上!谢皇上!”大娘磕头谢恩。
许为开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崔良和眯了眯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简怀元神色淡淡。
段祁索额间渗出了汗珠。
“好了,那你们继续吧,段大人?”南宫晴皓看着殿下众人。
“是。”段祁索和凌琳应道。
凌琳回过身看向段祁索,“段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还是直接上刑?”
“你!”段祁索瞪着凌琳,支吾着开不了口,凌琳接着说道:“既然段大人没有,那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挺好奇的。”
“什么问题?”段祁索没好气道,他恼恨自己怎么一直就被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带着走了,他还是太大意了,不能再跟着她的步调了。
“杀人总是要有动机的吧,只要是稍微正常一些,不是那种以杀人为乐的心理变态,杀人都是有理由的吧,那他们杀害平安一家的理由是什么呢?”凌琳问。
“他们是为了陆大夫开的药方。”大娘答道。
“哦,你们姓冷,难道是医族冷家的人?”凌琳明知故问道。
冷成看了一眼大殿之上坐着的南宫晴皓,又看了看一旁在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做的段祁索,不情愿的向着凌琳点点头,“是。”
“你们是为了医族杀的李家人?”凌琳语气平常的问道。
冷成冷业看了段祁索一眼,“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是被冤枉的,有人能证明我们是被冤枉的!”
“哦?你们的人证?”凌琳挑眉笑看向段祁索,“在哪儿呢?”
“钟姑娘怕是僭越了,此案本官才是主审。”段祁索板着脸,看了一眼南宫晴皓,“钟姑娘只是李平安的代理人没有这样的权力审问证人和疑犯。”是他一开始好奇心过剩,轻敌了,不能再让她继续掌控形势。
凌琳看了一眼段祁索,转身看向南宫晴皓,奇怪的问道:“皇上,你让我做李平安的代理人难道没有问话的权力?那我要做什么呢?”
南宫晴皓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段大人管判案和审理,你就……”顿了一下,“帮着段大人分担一些也不错。”
“微臣遵命。”段祁索听到南宫晴皓的回答,袖中的拳头紧了紧。
凌琳看着段祁索,“那段大人继续审吧。”
段祁索斜瞟了一眼凌琳,对着殿外喊道:“传人证。”
禁卫们带着四个女人进了大殿,贤济将妇人安排好,也一同走了进来。
四个女人跪到朱井的身旁行了礼,两个女人年纪稍大一些,大概二十几岁,穿着精致;另外两个看着才十几岁,衣着也不是良家女子的模样,这其中还有一个凌琳认识的……
“民妇冷吴(王)氏,参见皇上,各位大人。”
“民女青(红)衣参见皇上,各位大人。”
南宫晴皓点点头,“段大人?”
“是。”段祁索收到南宫晴皓的示意,开口问道:“你们可知本官传你们所为何事?”
“是有关民妇的相公。”冷吴氏答道。
“对对。”冷王氏附和。
冷吴氏和冷王氏看了一眼一旁被绑着的自家相公,眼里尽是心疼。
“那你们可能保证自己绝无虚言?”段祁索神情严肃。
“民妇所言一定句句属实!”冷王氏和冷吴氏保证道。
“那本月二十二日子时,你们的丈夫身处何处?”段祁索问。
冷王氏和冷吴氏的表情立马显得尴尬难看,满怀愤恨的看了一眼身旁跪着的青衣和红衣,支吾着没有开口。
“你们可知这是何地!在此还敢有所隐瞒?还不从实招来!”段祁索喝道。
“大、大人……”冷吴氏一个哆嗦,下定决心似的回道,“大人,我家老爷和他弟弟爱好,这些天他们一直都宿在‘如花楼’……”
“是啊,大人,我家老爷跟他哥哥都是一起去寻花问柳的……”冷王氏也委屈道。
“所以你们是说,二十二日那晚他们也是睡在‘如花楼’?”段祁索问。
“是的。”冷吴氏回答。
“对,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她们!”冷王氏指着一旁跪着的青衣、红衣,语气恼怒中又带着一丝酸味,“我们相公就是宿在这两个狐狸精那儿的!”
“可有此事?”段祁索看向青衣红衣。
“回大人,是的。”青衣红衣低头回答。
“你们可有记清楚?本月二十二日子时这二人可是一直在你们那里?”段祁索指着冷成、冷业问道。
“回大人,这个月直至前夜二十四日为止,冷业一直宿在民女那里,无一天例外。”红衣答道。
“是,冷成也是。”青衣说。
凌琳看着神色平静的青衣,她身后的人竟是谷嘉尚?
“她们撒谎!”李平安上前激动道。
“平安!”凌琳拉住李平安,对他摇摇头。
“怎么?钟姑娘可有什么想问的?”段祁索眼含挑衅。
凌琳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感动。”
“感动?”段祁索不解。
“嗯。”凌琳点点头,“段大人你看,男子三妻四妾是不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
段祁索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钟姑娘问这话是何意?”
“那刚才青衣和红衣说,冷成和冷业一连一个月都是宿在她们那儿,没有换到他人处,说明冷氏兄弟是真的喜欢这两个女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