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此次出兵十万,命自己麾下大将张曼成为主帅,随行大将有左髭丈八、于毒等大将,随行军师名叫杜祥。
这个杜祥本身也是一名玩家,他选择的是投靠张角,帮黄巾军出谋划策,想凭一己之力颠覆整个历史,说起来志气的确不小,而且他本事也不小,不光拥有超过90的智力值,还有一个同样非常牛掰的技能,名叫吉凶,只要这个技能发动,未来三天只要涉及到他,或者能伤害到他的计谋,他都能感觉的到,不过这个技能无法详细的得知敌人使用什么计谋,只能想这个技能的名字一样,让杜祥知道吉凶,而且这个技能还有一定的副作用,就是拥有这个技能的人身体会很孱弱,不过这个技能却是没有冷却时间的,也就是说可以一直用。
所以当吕布刚一说出要偷营的时候,杜祥就感觉到了危险,并且凭借着自己的推理,推测出了定平军可能要埋伏或者偷袭。
张曼成骑着一匹神骏的骏马,行进在众军环护的大军中间,紧随他身边的是谋士杜祥,由于杜祥的身体不大好,所以并没有骑马,而是乘坐在一辆马车之中。
眼见着距离高阳越来越近,张曼成打马走在马车旁边问杜祥:“即将抵达高阳了,军师可有什么建议?”
在来的路上,张曼成手下的探马已经传回了消息,因此他知道定平军已经占据了高阳,也同样知道,定平军的兵力并不多,因此他考虑过一到就要强功高阳,但又怕有什么不周祥的地方,因此才来询问杜祥。
知道张曼成来问自己的目的,杜祥稍作思忖后,便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定平军绝非寻常汉军,我们不可轻忽大意,我军远来疲惫,不可急切攻城,我想渠帅应该听过‘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句话吧?”
“磨刀不误砍柴工?”
细想了一下杜祥的话,张曼成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见张曼成点头了,杜祥又道:“待我军整备好之后,再强攻壶关必然事半功倍,另外,我推测定平军说不定会在今夜,趁我军疲惫前来劫营,渠帅应做好万全准备。”
闻言,张曼成笑了,他点点头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军师与我所想一样,左渠将!”
左渠将,指的是左髭丈八,左髭丈八原本是个落魄士族家的公子,虽然家道中落,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还是有几亩薄田能维持的,也算是吃穿不愁,但后来其父母先后病亡后,家乡的豪绅要强夺他家的田地,他气不过打死了那个豪绅的儿子,因此才逃难流亡异乡,后来遇到了张宝,张宝见他有几分本事,也就留在了身边。
渠将,其实就跟张毅麾下的军职一样,是张角自己拟定的,相当于定平军中的营长一级,但统领的人数却远比张毅手下的营长要多,张毅手下的营长一开始只有一万人的兵权,后来随着军力的扩张,已经达到了两万,可黄巾军的渠将却能有五万的兵权,比只不过现在他上面有张曼成这个渠帅在,因此并没有什么兵权。
“属下在!”
听到张曼成唤自己,正行进在一旁不远处的左髭丈八立刻应诺,随即打马来到张曼成跟前。
“渠帅,有何吩咐?”
左髭丈八在马上立直身子抱拳问道。
“立刻传令,将队伍分为两队,一队到高阳城外十里处下寨,另一队则在周围埋伏。”
“诺!”
应诺之后,左髭丈八随即便下去传令了。
“咳咳~”
就在这时,坐在马车中的杜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见状,张曼成不禁心头一紧,深知杜祥对黄巾军有多重要的张曼成,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扶着杜祥,关切地问道:“军师,感觉如何?”
“咳咳~”
又咳了一阵,杜祥摆摆手说:“渠帅放心,我没事,就是嗓子眼有些痒痒罢了,咳咳~”
说完,杜祥禁不住又咳了起来。
“快,给水给我。”
接过手下递来的鹿皮水袋,张曼成亲自开始给杜祥喂水。
待杜祥喝下水之后,张曼成不禁紧皱眉头,神情之中显得异常担忧,想了想,张曼成道:“军师,要不我遣人将你送回平凌渡?你身体不好,只怕受不了行军之苦!”
喝下水之后,杜祥的神色显得好了许多,他摇摇头说:“渠帅毋须为我担忧,只是小病罢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渠帅身旁协助,此战关系我黄巾义军生死,不容有失啊!”
“哎~”
闻言张曼成不禁长叹一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然后吩咐那几名保护马车的士卒,要他们好生照顾杜祥。
一个时辰之后,傍晚之时,张曼成的大军果然出现在了关羽又派出的探马的视野里。
远远地探马看见,张曼成的大军开始砍伐树木安营扎寨,但探马没有看见的是,另一支由左髭丈八率领的大军,正埋伏在不远处。
当天晚上,黄巾军上下都在紧张地等候着定平军前来劫营,张曼成可以说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旦定平军来到,必将落入天罗地网之中。
然而一整晚过去了,别说劫营了,黄巾军的探马连定平军探马的痕迹都没发现,不过张曼成并不失望,毕竟小心是没有错的。
“军师,你说这定平军为何没来劫营?难不成他们看见我十万大军,心生畏惧了!”
主帐之中,张曼成颇有些得意地问杜祥。
“咳咳~”
干咳了两声后,一旁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