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弟弟要来小住的消息姚可清很是高兴,也很是感激长公主的体贴入微,再三谢了宫嬷嬷,拿到四房的请帖时也没多在意,翘首以盼等着弟弟的到来。
看着妻子期盼的模样,宋子清忍不住有些吃醋了,“我前些日子忙的时候好几天不回来也没见你这么盼着我!”
姚可清愣了一下,噗嗤笑了,“你怎么能跟珅儿比呢,他是我的嫡亲弟弟呢!”
宋子清嘟囔了一声,“那我还是你嫡亲的夫君呢!”姚可清听见了不由红了红脸,装作没听见,宋子清却已经缠上来将她圈在怀里搂住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为了瑞王的事,除开前几年里断断续续的布置,便是近来宋子清前后奔波了也有一个月有余,忙前忙后瓦解掣肘瑞王的何方势利,不然瑞王死后朝中怎会如此平静呢?这一个月里大半日子是不在家了,夫妻自然没有相见,哪怕如今瑞王已经伏诛,但是尚有许多残党需要清理,宋子清依旧忙的不可开交,显有空闲的时候,所以逮着机会就要跟媳妇亲热一番。
“想了,想了,行了吧!”大白天的姚可清不敢多与宋子清缠绵怕闹出事来被人笑话,只好半是无奈半是甜蜜的哄他。
“我也想你了!”宋子清对姚可清的回答很是满意,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眼看着一个浅吻愈演愈烈,就要勾起燎原之势了,姚可清慌的就要挣开宋子清的怀抱,“大白天的,别胡闹!”
见妻子害羞,宋子清虽然有些欲罢不能,还是听话的松开手臂,微微低头凑到姚可清耳边低语,“那晚上我们再胡闹!”
姚可清脸上一烧,心里一慌,瞪了宋子清一眼,这人越来越没个正形,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
这是这一眼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儿力道,反倒惹来宋子清一阵爽朗的笑意,“维维你这是答应了?那我下午便不出去了,免得晚上回来晚了!”
自己的窘态反对他拿来调笑,姚可清气呼呼的将宋子清往外推,“你走,你走,晚上也别回来了!”
宋子清抵着门框不肯出去,小夫妻正打闹着,安平郡主突然闯了进来,姚可清慌的一下松开手,宋子清一个不查,差点儿摔在了地上。
“咳……”安平郡主尴尬的咳了一声,强行忽略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直接拉过姚可清说起正经事来了,“姚家二夫人手里的那笔银子的来路有眉目了!”
姚可清一听,也顾不得羞臊了,问道,“是哪里来的?”
安平郡主看了眼宋子清,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宋子清的心蓦地开始下沉了。
“我根据银票,查到了钱庄那边,因这笔钱是新近才支走的,数额又比较大,所以掌柜的还有些印象,总共是两万两,是隔壁国公府里四夫人的陪房拿着四夫人的印信取走的!”
安平郡主到了钱庄拿出银票时掌柜的一眼就认出是哪家支走的,当初他点数银票时手上有印油也沾到了银票上,所以印象深刻!
竟然是詹氏!姚可清一愣,这两个人俱是算计过自己的,聚在一起怕是没好事!
宋子清这才明白安平郡主刚刚那一眼是何意,自己还是没能给维维一份安逸自在的生活。
“这两万两银子究竟是买了什么?”姚可清率先发问。
安平郡主也同样好奇,“我问过那日在车马处当值的下人,姚二夫人那天并没有带什么特别东西过来,应当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可以藏在身上的,具体是是什么却不知道!”
宋子清却另辟蹊径,“那不妨想想姚二夫人手里有什么是能值两万两银子的!”
能值两万两银子的……
姚可清在心里过了一遍,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
苗家的秘药!
姚家二房跟余家勾搭成奸靠的就是苗家秘药,只是詹氏要这个药有什么用呢?
看姚可清的神情,宋子清也想到了这一点,想起詹氏曾经利用春儿暗害姚可清的事,宋子清不由怀疑詹氏此举是针对姚可清,连带着对宋子琪的那个帖子也不放心起来,“三哥那边的宴请阿珅就别去了,回头无拘找个什么理由推迟了!”
姚可清赞同的点头,“好!”她也怕詹氏为了害自己而利用弟弟。
安平郡主不知道其中内情,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呢?”
姚可清便将詹氏与春儿勾结的事说了出来,安平郡主愣了一愣,却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惊讶,反而对宋子清道,“我一直就觉得你那四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作为国公府唯一的嫡子媳妇,却能屈于一个庶子媳妇之下这么多年,看上去还一副毫无怨言的样子,要不是真的心胸足够开阔,要不就是心机太深沉!我一直更愿意相信是后者,事实也证明了不是?”
宋子清只能苦笑着点头,“两府来往不深,我跟三哥关系又很是亲近,一直不曾怀疑过她……也是近来许多事情对微微越来越不利,才慢慢觉察到不对劲!”
宋子清愧疚的看着姚可清,姚可清不自觉依偎过去,想要抚平他内心的波澜,“好在我们现在已经觉察到了不是?”
安平郡主突然提议道,“难道您们就打算一直这样被动的反击吗?非要等她算计到你们头上来了的时候才回击吗?就不能主动出击让她受点儿教训?”
就如同对姚可柔一样,每次都要等她算计到头上时才狼狈躲避,却在事后从不让她吃点儿苦头,在韦亲王府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