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这才神色缓和,说:“你这句话算是问对了。我呢有点累了,动怒伤肝,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一动怒,精气神不一样了,大脑运转,嗯…..分泌物增多。所以呢,我懒得给你解释了。反正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可以去问问那些洋鬼子,急性病他们确实很厉害,看看慢性病的临床怎么样,是不是也反反复复,没有用处。对了,尤其是你这种炎症。”
大汉搓着手,憨笑起来,说:“那个你都二十八代秘传,我小子哪敢反驳啊,只是小小的提个问题而已,毕竟这事情本来就存在啊。”
杨老头可爱地翻个白眼,怒了努嘴,稳定了情绪,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拿过书本,慢悠悠地说:“无论中医西医,治不好的病,那是人的问题。”
大汉搓搓手,嘿嘿笑道:“那癌症呢?”
杨老头脸色不快地抬起头来,盯着大汉说:“有些病不是想治就能治的,那要看你怎么认知。你要是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说是病了,或者拉一个死人过来说那是病了,死亡也算一种病,那你不干脆让我把你的脑袋扭下来,放在机器上?你还能嘻嘻哈哈地问我死亡是不是病?那么死亡也是一种病了。”
大汉愣神,无言以对。
杨老头有点得意了,小娃娃伶牙俐齿,也不想想姜还是老的辣,又说:“你可以去问问牛震天,问问他十天半月不吃饭、不喝水会不会饿死或者渴死。”
大汉扬起眉毛,道:“这你扯犊子了吧?十天半月不吃饭不喝水那不找死?”
杨老头却是不再说话,只是呵呵一笑,看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