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之从皇宫里出来,右手握着玉骨折扇,悠闲在在地走在大街上。
今天难得清闲,从皇宫也没有走太长的时间。唔,当然,也可能是他腿长……
人往春香阁门口一站,还没往里走,老鸨就甩着绣帕迎了出来。
傅朔之及时将折扇甩开,挡住半张脸,正好将那呛人的脂粉味儿给挡开了。
他眸光带笑,“妈妈今日生意不错啊。”
张妈妈见到了自己的大财主,一张脸笑得都快堆成一朵儿花儿了,她甩着手绢拍马屁,“这还不是托傅公子您的福啊,您看您一来,我这地儿生意都好了起来,跟闻着财神爷的味儿似的。”她咯咯地笑着,好生欢喜。
傅朔之眼中笑意更深,“这么说来,我还得常来才是了。”
张妈妈连连鞠躬,“那老妈妈就在此多谢傅公子赏脸了!”抬起身子的时候,脸上笑容更灿烂。
傅朔之笑笑,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元宝,扔到张妈妈怀里,道:“香雪呢?”
“在在在!妈妈我这就带您去。” 她一边往前带路,一边将元宝严严实实地藏在怀里。这香雪最近,可真个儿招财神啊。一个世子爷,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土财主……
她忍不住在心里得意,老娘我这是要发财了啊!
张妈妈将傅朔之带到二楼,特别贴心地帮他推开了门,”香雪就在里面了,傅公子您快请进吧。”
傅朔之嘴角勾着浅笑,微微点头,而后走了进去。
张妈妈体贴地将门给拉了过来,摸了摸怀里的金元宝,眉开眼笑地下楼了。
傅朔之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他微蹙了下眉,往里屋走了进去。
走到屏风后面,便顿了下来,没有再往里进。扇柄轻轻地敲了下桃木屏风,“香雪姑娘,是我。”
很快,香雪就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
傅朔之看着她,关切地问:“生病了?”
她脸白得厉害,却又不像前几次看见时的那种从雪白剔透,而是带着几分病态的白。
香雪轻轻地点了下头,“有点小风寒,喝了药,已经没事了。”她说着,喉咙又痒了起来,急忙捂着唇,侧过脸咳嗽。
傅朔之伸手扶她到外间的矮榻上坐下,帮她倒了一杯水。
香雪感激,“多谢傅公子。”她伸手去接茶杯,傅朔之却是不放,她微微,疑惑地看向他。
傅朔之眉眼间带着笑意,“喝吧,我喂你。”
香雪心口猛然跳了一下,脸微微红了。她微张着嘴,轻轻地抿了一口,而后,稍稍抬起头,又谢了一声。
傅朔之端着茶杯的手没有放下,眼睛紧紧地盯着香雪,未曾挪开一眼。
香雪被他看得心里有点发慌,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唇。
粉嫩的唇瓣染上一抹湿润,傅朔之目光灼热,心像被什么抓了一下,有点痒。
他忽的伸手,拉着香雪的手腕,轻轻一拽,便将人轻而易举地拉到了他的腿上,他低头,目光炙热地望着她。
香雪心里跳得更加厉害,眼睛里凝上了一层水雾,纤密的睫毛微微颤动……肩膀也微微地抖着。
傅朔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怎么了?紧张?”他一说,手指一边往她裙子里钻了进去。
香雪颤抖得更厉害,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咬着嘴唇。
傅朔之低头,眉心微蹙。
她脸颊绯红的样子,不禁令傅朔之想到了那日,在郊外遇见她时,她追着风筝跑,跑得小脸绯红,鼻尖也浸出细密的汗珠。他远远地望着,当时就想,这女孩儿可真好看啊。
她此刻眉目含着几分羞怯的模样,更是叫他心痒难耐,也顾不得,拉开她的手,右手依然往裙底探着。
香雪见他来真的,心里是真的怕了,“傅公子,别,别这样……”她眼泪汪汪地盯着他,是真的怕。
傅朔之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微微愣怔了下,他垂眼问:“第一次?”
香雪更羞了,一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傅朔之见她这副模样,瞬间便懂了。
他笑了笑,手终于从香雪的裙底取了出来,顺便还贴心地帮她把裙子牵好。
香雪躲过一劫,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傅朔之却突然搂着她的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香雪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浑身僵硬得不敢动弹。
傅朔之吻了一会儿,微微松开,鼻尖对着她的鼻尖,柔声地问:“这也是第一次?”言语间,都染了几分笑意。
香雪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傅朔之难以置信地盯了她半晌,而后,眼角眉梢都染了笑,嘴唇在香雪柔软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
香雪脑袋往后退了一点,手指轻轻地抵在傅朔之的胸膛上,挡着他。
傅朔之伸手直接将香雪的两只小手紧紧握在手心里,眼里的笑,带着浓浓的暧~昧之色。
香雪咬着嘴唇,半晌才想起回答他前面一个问题,“我是卖艺的。”
傅朔之笑,“卖艺不卖身?”
香雪嘴唇咬得更紧,头也低得更深。
傅朔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打量了好半晌。这女人,真的美得令他动心啊。
他忽然道:“香雪,我赎了你吧。”
……
陆枕枕拎着食盒一路小跑到紫竹林,远远就看见崔慕眠拿着剑等在那里。
她眼眸一弯,拎着裙子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