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想留在北平,方醒却毫不犹豫的展露了强硬。
“你们是我的命根子,若是出事,那就是在摧毁我,明白吗?”
……
“你们就是殿下的命根子,是他以后倚仗的最后一条路,所以你们必须要警惕,一旦有变,要提防…….若是不行,就先回西山去,那里易守难攻,无人能上。”
“为何?兴和伯,你想说什么?”
王琰是悄然化妆后潜入了方家,此刻两人正在前面的书房里喝酒。
书房里也烧了个小铁炉子,水壶在上面吱吱作响,水汽断断续续的从壶嘴里游散出来。
方醒把手放在炉子边取暖,说道:“陛下的身体是个大隐患,而殿下远在金陵,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了。”
铁炉子有围角,上面摆放着几碟花生米和坚果,王琰抓了一个核桃,单手就捏破,然后沉声道:“我会砍掉那些乱臣贼子的脑袋,然后给殿下报信。”
外面的雪依旧在下着,寒风从窗棂的缝隙中钻进来,发出呜咽的声音。
天有些黑,铁炉子的顶盖缝隙里,火苗微微闪动。
方醒无奈的道:“你弄错了顺序啊!”
王琰把核桃肉掏出来一口吃了,然后喝了一口酒,问道:“兴和伯请说。”
“你的任务是……一旦有陛下身体不好的消息传出来,或是陛下久未露面,那你马上派人去殿下和我那里报信,然后护住太子妃和郡主,至于其它的……等我回来再说,否则我担心你们一旦动手,会把京城本就复杂的局面弄的一团糟,到了那时,就算是殿下能顺利回来,可也会面临着一个烂摊子,以及无人可用的窘态。”
王琰放下酒杯,盯着方醒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方醒皱眉,有些恼火的道:“这只是我的假设,若是真的发生了,殿下远在金陵,而我就在兴和,离京城最近,你不相信我信谁?”
“也是啊!”
王琰的酒量看来不错,一瓶高度酒被他喝了半瓶,只是脸上微红。
“回头我马上向殿下请示。”
这是应有之意,方醒点头,然后说道:“兴和距离京城不远,我要盯着宣府的动向,所以……若是情况紧急,你必须要无条件的听从我的安排,这一点你也可以去请示殿下。”
王琰起身道:“我会请示殿下,不过若是宣府也闹腾起来,那我可能会带人去金陵接应殿下。”